四個傭人,雖不是泛泛之輩,但在武文面前,三個都已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對他再也形成不了威脅。
大船的主人催促了四個傭人幾次,未見他們再發(fā)起攻擊,手中握著一柄長劍,那劍的鋒利程度,從發(fā)出逆目的寒光來分析,就能判斷出來。
在利劍之下,武文連躲閃了兩下,在上空盤旋的黃樹賢見此,為總教練擔著心,請求降落下來,幫他一下,被武文拒絕,因為他如此的退步,并不說明他,一直會處于下風。劍是一把利劍,一旦握在一個高手的手里,那將會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會使出極至的殺傷招數(shù)出來,因此武文不敢急于求勝。
一躍而起,隨即翅膀的抖動,已在大船主人的頭頂之上了,用劍尖往上,刺了幾下,根本夠不著位置,緊跟著跳了起來,用劍尖向上戳去,然而,上面的武文已經(jīng)朝上又浮升了一些距離。
大船的主人用劍指著,叫著:“你這怪物,怕了,就往上竄逃,你敢不敢再下來一戰(zhàn)?”
“我已經(jīng)連傷了三個人,不想再傷第四了。”武文看到那三個皮開肉綻的傭人,引起了他的憐憫之心。
“這只是借口。怪物,有種的就下來,我與你決一死戰(zhàn)?!贝蟠闹魅诉€在跳起,用劍朝上戳著。
“既然我能放過你的幾個傭人,請你放過小船上的一家三口?!蔽湮奶岢隽藯l件。
“現(xiàn)在,不提那個,眼下是我跟你的過節(jié)?!贝蟠闹魅耍囊婚T心思在針對武文的身上。
“我真的不想再傷人了!”武文對著下面喊道。
“一點小傷算不了什么,我這里有祖?zhèn)鞯騽?chuàng)傷藥,什么刀傷槍傷,那里痛的,一敷就好?!?p> “既然有那么好的膏霜,先給你的三個傷著的傭人,包扎了傷口之后,我們再來此一戰(zhàn)?!?p> 大船的主人仰頭瞅了好一會,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恐懼,還是別有什么用心?!?p> “我與你是君子協(xié)定,在你的三個傭人未包扎好傷口之前,如若我動了手,五雷轟頂,不得好死?!蔽湮膶Φ匕l(fā)著誓道。
“誰會相信你的幾句鬼話嗎!嘿、嘿嘿……”大船的主人是一陣冷笑。
當武文看到三個受傷的傭人,不是咬著牙,就是抿著嘴唇,顯然是疼痛難忍,從傷口滲出的血液,染紅了一大塊,還在強撐著。稍思考了一會,道:“既然,你不愿意為自己的三個傭人,包扎傷口,那就讓他們自己去包扎好了。等他們完事了,我們倆再戰(zhàn)如何?”
“好呀!”大船的主人對著三個傭人,喊道:“你們仨快進船艙,去包扎傷口?!?p> 三個傭人有兩個“嗯”了一聲,有一個點了一下腦,接著一同進船艙里去了。
大船的主人用劍指著上面的武文,喝道:“我的三個傭人,都已進船艙包扎傷口去了。你這怪物,怎可下來了。”
“等你的幾個傭人出來之后,再說吧?!蔽湮牟患辈辉甑?。
“你這怪物,可不能一飛走之?!贝系闹魅苏呛脩?zhàn)心切。
“也許,我會一飛走了的?!蔽湮募睂Ψ揭幌隆?p> “休想就這么一走了之,不然的話,”當他看到小船上的一家三口,以此為要脅:“你這怪物,不守承諾的話,休怪我拿小船上的一家子,出口惡氣!”
“膽敢再如此,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武文對著下吼著。
大船的主人用右手里的一柄長劍,往上戳著:“你這怪物,快下來呀,我們比個高低!”
正時,那三人受傷進船艙的傭人,一個用紗布綁著下巴,一個用膏藥膠著臉面,一個不但額頭上捆著了紗布,而且一只手上裹著了紗布,都在探著頭,謹小慎微的走了出艙門。
在上空停留的武文,這時一個翻轉(zhuǎn)著身子,隨著一收雙翅,隨之便輕快的落腳在大船的船頭上。
大船的主人見此,嘿嘿一笑,提著劍便急著跳了上來……
正時,從大船的后面?zhèn)鱽?,叫嚷著聲:“前面是誰的船呀?盡快讓開!”
大船的主人,他的目標是眼前的武文,對后面的吆喝聲不聞不問。那沒有傷著的一個傭人,跑船的后頭,去察看那里是怎么一回事去了。
武文趕忙一個側(cè)身,用一翼指著撲上來的大船主人,他不由得緊急立住了雙足。武文在與四個傭人的打斗之中,大船的主人當時瞧得清請楚楚,只見武文一個旋體,三個傭人被甩起的羽毛,就像撩起的劍一樣,在他們?nèi)齻€人的面部上,各劃開了一道開子。
老是這樣相持著,不是一個事兒,必須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壓壓對方一下氣焰囂張。武文收回伸出去的翅膀,大船的主人借此機會,挺身而上,劍尖直指武文的胸口而來。武文雙腳借著船面支撐著上體,仰面放倒下去,一道白光緊挨著從下巴,沿面部向上刺了過去。武文的左翼頂了一下甲板,人身迅速向左旋動,就在大船主人的一個左側(cè)面,這時,右翼從對方的背后,帶著風聲,掃了一下,只聞大船的主人“??!不好?!苯新曃赐?,兩腳一懸空,整個身體被兜著,后倒在羽翼之上。
隨著武文“嗨——”的長嘯一聲,隨即力舉千斤往上一抖,此大船的主人,整個人朝上拋起,只聞他發(fā)出“啊……”的叫聲,只見人體彈離甲板有兩丈高度,緊跟著由上往下墜著。
練武之人,從這點高度躍下來,不礙事,雙腳尖頂?shù)兀椒€(wěn)的降落了下來。
武文立著:“不必,再打下去了嗎?”
大船的主人盯著武文,良久沒有答話,但是他的雙目已經(jīng)發(fā)怵:用一臂之力,能將一個六七十公斤重的人體,拋出這么高,顯然是遇上了有神力之人。
這時,那到船尾去察看,后面發(fā)生什么狀況的傭人,跑了回來??诶锎鴼?,道:“主人,大事不好了?!”
大船的主人趕忙扭過腦來,喝問道:“你慌,慌什么嗎?!”
傭人用右手一指背后,答道:“后面有一艘大游輪……”
話還沒有完,被奪過了過去:“一艘大游輪!”
“大游輪上的人,太、太霸道了……”傭人的話有些結(jié)巴。
大船的主人氣急了,又搶過了他話:“太霸道了。怎沒有叫我們給他們讓道嗎?”
“就是要我們的船,盡快的讓開,不然的話,就要炸沉我們的船。”傭人好不容易把話講完。
大船后面發(fā)生的事,武文在上空之時,就已經(jīng)看到了,只是沒有提醒過大船的主人,因為當時有一個傭人,跑船尾查看情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