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上的人愿意接受,直升機上喊的話,提出來的要求——他們可以放下手里的武器,不過,提出來船艦上的人,必須先放下手中的家伙。
不管是故意為難黃樹賢,還是耍什么心機,然而黃樹賢心想可以值得一試。
在目前的狀況之下,采用羽翼飛行的神武英勇,是震不住他們這些手中握有槍和炮的人,就是他的總教練武文,也很難做到這一點。只有耍耍嘴皮子,玩玩心機了。
黃樹賢為了完成這個值得一試的心愿,飄了下去,落在了船艦的船艙上,跟這幫**玩轉(zhuǎn)了心機來——他們到這里來的目標,就是想到對岸去。
抓住了他們的這一致命點,果然湊效,但是撞上了一個,不輕易認輸而領頭的家伙。
于是給他弄出了一個難題,既然知道這是在海面上,飄泊的難民船,他們的目標是對岸,為什么要將他們困在這茫茫的一片海面上呢?
黃樹賢答不出一個理所當然來,只好向停留在空中,直升機上的人求支招了。朝上喊了好幾次,直升飛機上,才有人回話:
任何試圖進入他國領空、領域、領士的船只、飛機及人員,必須要得他國的允許,方可入境。以其他任何方式而進入者,都是偷渡非法行為,將會采取強硬的手段,施行驅(qū)逐出境。
黃樹賢用手指著上方,有點得意的道:“都聽到了沒有,上面是怎么說的?!?p> 這些話,他們中有的人懂,有的人可能不懂,以為想到哪里,就能上哪里去,這么的一個理解,當然是想錯了。
“我們這些人,都是為了尋求活路,大逃亡到這里來的?!边@為首的軍官做著反駁。
“既然是大逃亡,不至于手中拿著槍,乘著利艦炮艇過來的嗎?”黃樹賢嚴厲的聲音。
“這些,哪里是什么利艦炮艇,這是我們對船只,通過改裝加固之后的一艘漁船而已。”
“那上面的炮臺和導彈,怎不是你們自己改裝加固過來的嗎?”黃樹賢繼續(xù)問道。
“我們用的迫擊炮和兩枚導彈,是花錢買來的?!睘槭椎能姽僭僮鲋a充道:“這些武器,不知是多少年之前使用的古董了?!?p> “怪不得,那枚導彈發(fā)射出去之后,不知飛哪里去了。”黃樹賢不由得覺得好笑。
“我們也沒想到,既然這導彈能發(fā)射,為什么沒有按照制導系統(tǒng)打擊目標呢?”還在想著那事。
“盡管這是一些,很久以前的東西,但它能殺人,能爆炸,能造成破壞。使用了這些東西,就是制造了恐怖,是要受到相關(guān)法律的懲罰。”黃樹賢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
“在我們那里,擁有這些老古董的槍炮,是隨便的事,搞收藏,不違法?!睘槭椎能姽贍庌q著道。
“然而,在我們這里,就不同了。”黃樹賢趁熱打鐵的說道:“到了我們這里,必須遵守我們這里的法律法規(guī)?!?p> “我們不知道,你們這里制定的什么法律法規(guī)?!睘槭椎能姽偕贽q的情緒激動了一些。
“在沒有持有持槍證的情況下,一律不許攜帶武器。”黃樹賢振振有神的說著。
“你們怎么不早說呢,我們就不會帶些槍支過來。”為首的軍官接著道:“在我們那里,收藏槍支是十分隨便的事,但花了不少的錢?!?p> “把你們的武器放下!”黃樹賢正著色道。
“要我們放下手中的家伙,你這不是要繳了我們的械,這,我們做不到?!睘槭椎能姽僖Я艘а馈?p> “你們不放下手里的家伙,也可以,我們將對你們進行驅(qū)逐出境?!秉S樹賢還是裝著他那盛氣凌人的樣子。
“就憑你一‘怪物’之力,想趕我們走,沒那么的容易?!?p> “雖我趕不動你們,上空的直升機,可以趕你們走的。”
十幾個退役士兵,仰頭再望了望停滯在上面的三架直升飛機。
這時,有人對下面喊話:“快把你們的槍支放了,不然的話,我們將對你們采取驅(qū)逐行動。”
有一人抖起手中的狙擊步槍,朝上喊道:“我們不怕你們!想趕我們走,就看手里的家伙,答不答應。”
黃樹賢對著這人呵斥道:“膽敢向直升機示威,將意味著什么?”
這時,直升飛機上又喊話了:“你們都不愿意交出自己的武器,那就由我們來毀滅它啦?!?p> 抓在手中的東西,不用從他們手里搶或奪過去,怎么才能毀掉緊握在手中的武器呢。干脆的,讓他們一個個受了傷,拿不動了槍支,不然的話,就沒有辦法毀得了他們手里持的武器。
上面再喊話:“我們先來毀掉剩下來的一枚導彈,想活命的趕快躲藏起來!”
站在上面的黃樹賢趕緊著跳了下去。
那為首的軍官,將雙手里的兩手槍插回腰間,抖起雙手來:“別炸了我們的導彈!”邊喊著,邊爬上了船艙頂。
“不毀了也可以,那你們把手里的家伙扔進海里?!敝鄙w機上有人朝下喊話。
為首的軍官從上面慢慢的立了起來,道:“我們把槍扔海里就是。”
話剛完,只聽到“嘟嘟嘟”的響聲,從游輪上打過來一梭子的子彈,這為首的軍官,身子顫抖幾下,一聲不響的,身體一歪,“啪啦!”一聲,從上裁倒了下來。
這一突如其來,其他的十幾個退役兵,趕緊著向船艙靠攏過去,將手中的槍支拿了出來,瞄準了對面。
黃樹賢大聲的喊道:“誰開的槍?!”當然不會有人承認。
有一退役兵馬上跑到滾下來那為首的軍官身邊,將尸首拖了過去,用雙手抱起頭,喊道:“醒一醒!?……”已經(jīng)一點氣息也沒有了,已被擊斃。
緊跟著掩蔽的十幾個退役兵,向?qū)γ娴挠屋嗛_火了,頓時是一陣槍聲響起。
發(fā)生了這種事,這時的黃樹賢才明白,自己被游輪上那狡詐的船主給騙了,利用跟他們的談判,于是這幫退役兵放松了警惕,而從中下了手。
然而,領頭的軍官一死,他們并沒有責怪他“黃鷹”。但黃樹賢必須要向游輪的船主討個說法,給十幾個退役兵有一個解答和交待。
黃樹賢啟動了頭盔上的上升小葉片,加上翅膀的抖動,飛游輪去了。
船艦上的退役兵看黃樹賢飛過去了,都停止了射擊。有一人喊道:“我們要討個說法!”又有一人喊話:“不給個說法,我們就用導彈轟炸他們?!?p> 對面的游輪上也停住了射擊,像是船主的大嗓門:“我們這里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死兩傷了,你們才死一個,還要討什么說法,有意思嗎!”
這邊有人回話:“你們那是該死!”
“該死的人,是誰開的第一槍?!?p> 對呀,誰開的第一槍?
不是十幾個退役兵,就定那個為首的軍官嗎。第一槍是打在剛從游輪上站出來的武文,由于他穿著刀槍不入的裝備,所以打在左肩上沒有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