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態(tài)豐腴,肩若削成腰若細柳,肌如凝脂美如玉,氣若幽蘭入艷三分”
趙三兩手握著細長碳石,眼睛如刀子般直擊曹小姐嫩藕般細嫩的后背,纖細腰肢宛如水蛇,腰肢兩邊更有動力漩渦,一看就知道曹小姐經(jīng)常勤于鍛煉,
尤其腰部以下那抹誘人白皙,引得趙三兩咽喉不停涌動
越看眼中的熾熱越是強烈,甚至比瑞炭的青光還耀眼。
“你這狗東西快點畫,畫完本小姐還要休息”
趙三兩發(fā)自于肺腑的贊美,讓曹盈盈嘴角勾芡起一個嫵媚的笑容。
對趙三兩這下人態(tài)度也稍微好一點,不像前幾天那樣動輒扇耳光,唾罵,語氣也相對溫和不少。
“曹小姐莫急,此等良辰美景,正是小人靈感爆發(fā),手感爆棚的時候,這畫一定要畫的細致,將您完美的肌膚一寸寸印在宣紙上”
身段凹凸有致,后背肌膚線條清明有張力。
在昏黃的燈火下愈發(fā)顯的美艷十足,趙三兩能清晰聽到曹小姐細微的呼吸聲,每一次呼吸伴隨潔白身姿的微顫,就像一只撩人小貓咪,散發(fā)著無窮的魅力,撩的人心癢癢,趙三兩注意力早就不在作畫上面。
有如此嬌媚之人可供欣賞,還畫畫,畫個錘子。
誰畫誰是大傻逼。
趙三兩偷偷摸摸的掏出一包催情粉,壓在碳石下面。
只要曹小姐一轉(zhuǎn)頭,他立馬讓她嘗嘗過期藥粉的威力。
“曹小姐這燈光有些暗淡,小人無法細致的看到您背部肌的紋理,可否讓小人坐近一點?”
趙三兩聲音低沉,引誘說道“只有坐近一些,小人才能將您的美不打一絲折扣的畫出來,請曹小姐放心,小人現(xiàn)在是一位畫家,所以眼睛看到都是美麗的風(fēng)景,心中更無一絲雜念,更加不會褻瀆曹小姐”
“那你坐近些”
“謝曹小姐的理解,也感激曹小姐擁有一顆能為藝術(shù)獻身的勇敢之心”
搬著畫架,趙三兩快速坐到曹小姐的床邊。
然后與她保持伸手可放藥的一米有效距離,趙三兩表現(xiàn)的不驕不躁,但心中早就急壞了。
為了上她,趙三兩操碎了心。
硬上是不行的,雖然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心,但難保曹小姐這顆水靈的大白菜,在沒有被豬供舒服前,不發(fā)出呼救聲。
只有循序漸進的發(fā)出一點點攻勢,才能讓曹小姐沉醉在他的威猛之下,而忘了她是誰。
準備,防守,攻擊,每一步都不能亂。
此刻趙三兩還發(fā)現(xiàn)這次犯罪之路有一個巨大漏洞。
他居然像傻逼一樣帶著過期催情粉過來,這玩意只有吸入才能發(fā)揮藥效,如果換成無色無味的煙熏香之類的助攻利器,現(xiàn)在只怕好事已成,早就與曹小姐“做了一次”夫妻。
可恨。
實在可恨。
都怪第一次操作,經(jīng)驗不足,手法稚嫩。
以致喪失如此好的機會。
難怪上輩子很多企業(yè)招工,第一條就是必須擁有幾年的工作經(jīng)驗。
經(jīng)驗確實太重要了。
“曹小姐朦朧的側(cè)影將脖子與白皙腰身的曲線顯的美不勝收,不過還是有一丟丟小問題”
趙三兩放下碳石,走到床邊,道“背影圖可不是簡單的將長發(fā)撩到肩膀,將后背露出來這么簡單,您應(yīng)該稍微傾斜一下身體,這樣畫出來更有立體和空間感”
“是這樣嗎?”
曹小姐也不疑其他。
只覺得從趙三兩嘴里蹦出來前所未聞的詞匯,顯得更專業(yè)。
稍微傾斜了一下柔韌性十足的曲線,側(cè)身露出胸前的一抹白皙。
“對,對”
趙三兩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然后夸獎道“曹小姐果然冰雪聰明,一點就通,看來曹小姐也很有藝術(shù)感”
這賤貨動來動去,偏偏不將臉轉(zhuǎn)過來。
搞得趙三兩一直沒機會將催情粉當(dāng)色料誤灑到曹小姐臉上。
失誤,嚴重失誤。
也不知道過期的催情粉喝下去會不會有藥效?。?p> “曹小姐,您渴了嗎?小人為您倒杯水”
“本小姐不渴,你這賤奴才趕緊畫,畫完趕緊滾蛋”
“小人明白”
趙三兩頓時死了茶水里下藥的想法。
這賤貨將氣氛搞的漣漪曖昧,又是暖爐,又是燭光,就連床上被褥也是紅艷艷的。
典型洞房花燭夜格調(diào),偏偏就想畫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大概這賤人是真瞧不上他這個下人。
“曹小姐不要誤會,小人想仔細觀察一下毛孔,畢竟纖毫畢現(xiàn)是小人對畫作畢生追求,尤其是見到曹小姐后,更要細致入微,這樣才能讓曹小姐的美在畫上全部展現(xiàn)出來”
趙三兩手指輕輕從曹小姐后背上的纖細毛孔滑過。
曹小姐應(yīng)有所感,如羊脂凝玉的背部微微輕顫,卻沒有出聲制止,這讓趙三兩一喜,不由的將五指攤開,直接順著曹小姐的脊椎骨摸去,嘴里一本正經(jīng)道“骨骼分布均勻有力,肌膚紋理清晰,關(guān)節(jié)與肩胛骨巧妙的拼結(jié)起來,后背胸椎與肌肉構(gòu)建出一副完美的軀體”
“你這狗東西畫個畫,居然有這么多講究”
曹小姐輕剎一聲,道“明知道你這狗東西在夸本小姐,但本小姐總感覺怪異的很”
“干一行愛一行,小人也是為了畫,只有仔細的觀察才能捕捉到人物的層次美,和動態(tài)美”
當(dāng)趙三兩手掌落在曹小姐腰肢下的那抹白皙上時,盤坐在床上的曹小姐,不禁伸了一下雙腿。
肌膚白嫩光澤有彈性,尤其細腰與豐臀形成魔鬼般傲人的比例,身體輕震時,側(cè)背還露出刺激眼球的挺拔,像高山又像山巒。
忍不住了。
真的忍不住了。
頓時趙三兩下半身的思想家,徹底控住頭腦的思維,像一頭行尸走肉,直起身體從曹小姐背后喪心病狂抱住她,張開血盆大口直吻在曹小姐的脖頸上。
下藥?
去她娘的下藥。
就是一個字“干”。
至于干完了會掉腦袋,還是被五馬分尸,那是干完之后的事情。
從這一刻起,趙三兩引以為傲的神志不復(fù)存在,徹底迷失在曹小姐的完美的軀體中。
“你這狗東西干什么?”
突然被趙三兩從背后襲擊,等曹小姐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趙三兩按在床上,雙手手腕被他死死扣住。
看著那雙血紅的眼眸,曹小姐嚇的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