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趙子帆的眸光亮得嚇人,這個強化程度著實出乎了事先的預(yù)料。剛才試著用刀刮那一下,他還是收著力道的,他也怕這“圖騰卡槽”不給力,萬一稍稍一用力,就在鞋子上弄出個口子,那時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還好,謹慎的他加上這“圖騰神通”的確實給力,如今只是出現(xiàn)了一道白痕,就像平常皮膚不小心被刮擦一般,無關(guān)大礙。
這效果,這鞋子,這牛逼程度,鑲鐵了,這怕是給他強化出了個防彈鞋。
心中的小人小小比了聲“歐耶!”
至于外貌,細細瞅來,好像更“靚仔”了一些,它怕想以此來區(qū)別和其他妖艷賤貨的不同。它現(xiàn)在就好比一個街頭落魄的乞丐,原先過著朝不保夕,有上頓沒下頓的生活。
可,突然有一天,一個太監(jiān)對他說:“其實你不是什么乞丐,而是皇室流落在外的皇子”。自此,鯉魚打滾,咸魚翻身,一朝翻身農(nóng)民把歌唱,身份大大滴不同,宛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從趙子帆拿刀試驗到最后出現(xiàn)一道白痕,耗時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出于謹慎心理,他這些做的極其的隱蔽,幾乎沒有人會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更別提發(fā)現(xiàn)別樣異端了。
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落得個“傻逼”的名稱。
……
翌日,坐在座位上的趙子帆正在專心致志的處理著眼前的題目,干死它們!干死它們!這些低聲的吶喊和筆尖的“刷刷”聲不斷出現(xiàn)在趙子帆的腦海。
有仇了。
題目一道一道被消滅,那份專注,就連教室里麻雀似的嬉戲打鬧聲也完全沒有影響到他。
要想打破這份寂靜,除非……
“瑪?shù)?,那個死王八蛋……”,突然,一道飽含憤怒的聲音傳來,不太大,但足矣支撐趙子帆聽清楚其中的內(nèi)容。
糟糕,好奇心在蔓延了。趙子帆心神慌亂,做題氛圍一時被打亂,心亂了,想靜下來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不行,我得穩(wěn)住,我要管住自己的大腦,控制自己的心虛,不能一點點小事就打亂自己原先的布置,不能一聽見什么好奇的東西就過去摻和一腳,修身養(yǎng)性,要穩(wěn)??!
為了刨除貓抓般雜亂的心思,趙子帆更用力的做起題來,目光專注,筆走如飛。
可是趙子帆越這么做,這么急不可耐的想一腳踢飛好奇心,它就偏偏跟你杠上了,不把你拉下水誓不罷休。
過了約莫兩分鐘,趙子帆承認他被好奇心打敗了。
他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好奇心是人類的天性,天性是不可能被打敗的,只能認命了!”
于是停下了筆,裝作一副不怎么關(guān)心的樣子,就隨口向同桌問詢:“怎么了?”,語氣中有著關(guān)懷,更有濃濃的好奇心。
這好像一個導火索,瞬間引爆了王宇。
他炸了!
王宇陷了深深的回憶中,仿佛在此想起了那可怕的一幕。他的臉都在扭曲,牙齒都搓的“咔咔”響,不用說什么,就這張臉表現(xiàn)出的信息就是“我很生氣,相當?shù)纳鷼?,別來惹我”,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趙子帆則是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開學一個月了,他還是頭一次見王宇被氣成這個模樣,幾乎是雙目要噴火的樣子,嘖嘖,這要有多大的仇?
只聽:“我的煙不見了,盡早才抽了兩根的紫云,吃完飯后我還想銷魂銷魂呢。結(jié)果一去竟是永別!我可憐的煙?!保f完,語氣嗚嗚的猛拍了一下桌子,發(fā)出“哐”的一聲巨響,引來不少側(cè)目。
但王宇全然不覺,或許說,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沒心思在乎這些了。
被人順手牽羊一包接近完整的紫云,繞是他也心疼不已。
這狗血劇情將落到他頭上了。
一包紫云要花十元才能買到,他一個星期的經(jīng)濟實力最多可以買個兩包,三包就已經(jīng)是要飯放他的血了。
這能忍?
這可忍不了。
如今被人偷了一包,他半個星期的逍遙日子可怎么過,難道要一直靠別人的接濟?
尼瑪?shù)?,絕對不行。
那種情況他想都不敢想,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成年人經(jīng)歷了社會的毒打,性格已經(jīng)趨于穩(wěn)重,臉面什么的拿得起放得下。而最放不下臉面的往往不是那些成年人,而是這些青春躁動的中學生。
現(xiàn)在王宇就處在面子被丟或即將被丟的的邊緣。
也許是為了為此所謂的關(guān)系吧,也許是為了能發(fā)給別人一支煙,也許是面子在作祟……,究竟是什么他也不想去深究了,總之,他只知道這個星期他的血要被放了。
不會死,但心疼啊。
一想到他還要花錢去買第三包煙,他就蛋疼得直抽氣,他仿佛看見了一張張錢正在開著跑車,以一百碼的速度飛快遠離他,而他怎么追趕也沒用,只能干瞪眼。
想到此,他就越發(fā)痛恨摸走他煙的人了。
恨不得把他的蛋蛋抽出來。
“肯定是老班狗賊干的!除了他誰還會怎么缺德?”,王宇憤憤出聲道。
“不一定,萬一是其他班偷偷摸到宿舍里拿的呢?這也有可能的?!?,趙子帆沒有說有自己班的可能性,一來自己人熟悉自己人,如果有人真這樣做了是很容易露出馬腳的,大家相處這么久了,很容易從對方的舉止、心態(tài)、言語判斷出一些蛛絲馬跡。
二來,他也相信自己班同學們的為人,會怎么做的人肯定沒有。故懷疑是其他班那些煙癮犯了,又沒錢的人拿的。
王宇一口否認,“這不可能,肯定就是老班這幣干的。其他班的那些人我都熟悉,不可能也不會來偷我的煙。”
畫風一轉(zhuǎn),“就是老班這個狗東西,除了他誰還會這么做?天天就他看我們不順了,死瞅癩瞅我們,沒準這是報復(fù)呢!”
趙子帆一臉古怪,你怎么就這么肯定不是其他班偷的呢?就算他們和你很要好,恨不得同穿一條褲子,同拿一包廁紙,沒聽說過捅你一刀的往往是你朋友,給你戴帽的往往是你兄弟嘛。
除了特別交心的,其他的人都要報三分懷疑的態(tài)度才行。
被趙子帆的盯得有些發(fā)毛,王宇繼續(xù)解釋道:“以前就發(fā)生過這種事了。上一次王相平就藏了包煙在枕頭下,就被老班以巡查的名義沒收了,不僅如此,喪心病狂的他還把橡皮叫去狠狠的批評了一頓……”
“撕,好狠!”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第一時間就會想到老班,老班有前科啊?!?p> 不過有一點趙子帆不明,就是已經(jīng)有了藏在枕頭里被找出的一次經(jīng)歷,為什么這些人還會把煙藏在被窩里呢。
這不就是憨么。
有腦子的人都不會這么做。
人家還能吃一塹長一智呢,到了你們這里怎么就行不通了,怪哉!
于是趙子帆不客氣了,“上一次橡皮放在枕頭里不是被找到了嘛,怎么你又把煙藏在被子里?”,這話就差把“你是不是憨”表述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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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小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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