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通看著這個突然顯露出自己變態(tài)一面的大漢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隨后腳下使勁。
將這擂臺踩出一道細(xì)小的裂縫,隨后整個人化成了一道黑影出現(xiàn)在那草忍村叛忍的身后。
“好快!”草忍村叛忍一怔,下意思地?fù)]拳打了出去。
夜月通卻是一矮身,將自己的拳頭送到了草忍村叛忍的腰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將草忍村叛忍打得吐血。
“你很快,不過,我抓住你了!”草忍村叛忍看著夜月通出拳之后有著片刻僵硬的身體伸出了自己的手,試圖將夜月通一把抓住。
而他也是實現(xiàn)了自己的想法,抓住了夜月通。
“你死定了!”這么想著,草忍村叛忍手上用力,試圖將夜月通抬起來。
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受傷抓著的,似乎是如山一般沉重的東西。
那重量絕對超過了他臂力的極限。
“你怎么這么重,我臂力的極限可是五百斤!”他驚怒地道。
夜月通冷哼一聲,全身火焰暴起。
草忍村叛忍被高溫燙得松開了自己的手。
“你!你的火焰怎么能這么釋放!血繼限界嗎?”
夜月通卻是沒功夫理會這草忍村的叛忍,錯開腳下的步伐,將自己的身體調(diào)整到了一個最佳的出力狀態(tài)。
帶著全身的高溫,以及這迅捷的一拳。
夜月通的拳頭洞穿了這草忍村叛忍的身體。
他帶著不可思議看向夜月通:“你……你是什么怪物?”
夜月通抽出自己的手臂,將其上的血液蒸發(fā),看著這草忍村的叛忍道:“我?我不過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罷了。”
說完,夜月通走下擂臺。
勝負(fù)已分,沒有其他結(jié)果了。
全場先是鴉雀無聲,隨后沸騰起來。
“勝利者是,來自雷之國海邊競技場的御屋城炎的戰(zhàn)士,夜!”
恍惚之間,夜月通回憶起了自己登頂拳王的夢想。
“還是在這種賽場有感覺。不過,拳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唯一必須實現(xiàn)的目標(biāo)了?!?p> 經(jīng)歷了云隱村那場戰(zhàn)斗的夜月通心理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變化,他所想的,不再是登頂拳術(shù)的巔峰這個有些虛浮的夢想。
他所想成為的,是一個可以幫助弱小者的強大之人。
…………
打完擂臺,夜月通回到了宿舍。
在宿舍之中,御屋城炎已經(jīng)在等候了。
此時他正捂著鼻子坐在窗戶邊上。
“很難想象,你會喜歡這種地方。你那舍友什么癖好,床底下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真臭?!?p> 夜月通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晚上打得怎么樣?這第一場,只是對實力的初步試探,之后還有兩場。一場是亂斗,一場是決斗?!庇莩茄卓粗乖峦ㄕf道。
“嗯,知道了?!币乖峦ú幌滩坏嘏读艘宦暎S后拿起了云隱村特產(chǎn)大餅出來吃。
“給我來點?”御屋城炎道。
夜月通撕了一半,扔給御屋城炎。
“怎么回事?跟我套近乎?”夜月通掀開自己的面具,咬起餅。
御屋城炎看著夜月通按年輕的面孔笑了笑:“不該嗎?我試了你的方法,給了那些孩子更多的其他的東西。他們能夠做到的是確實也越來越多了?!?p> 夜月通一笑:“那就好?!?p> 御屋城炎看著夜月通不由得再次道:“說真的,你這年輕的面孔真是越來越讓我看不穿了。就像是一張年輕的身體下藏著一個老妖怪一樣?!?p> 夜月通哈哈一笑:“被你看出來了,我就是一個老妖怪?!?p> 御屋城炎先是一愣,隨后大聲地笑了出來。
“要是你沒有某些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幼稚和零碎的正義感,我還真就信了你的鬼話了?!?p> 夜月通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
御屋城炎接著道:“你似乎很疲憊?!?p> 夜月通笑而不語。
御屋城炎道:“怎么。今天晚上的對戰(zhàn),讓你很不滿意嗎?”
夜月通沉思了一會兒,隨后道:“這地方,斗技場這種地方。我有些不太明白他存在的意義。你地方真能培養(yǎng)出強者?”
御屋城炎看著夜月通突然這么說話,于是道:“這地方呀,是人內(nèi)心欲望的匯集場所,人類只要還有想要追逐的東西。這個地方就會一直的存在下去,沒有任何的例外。”
“有些想毀了這種地方?!币乖峦ㄓ值?。
御屋城炎道:“毀了不久又會重建,這地方?jīng)]法毀的。”
“你在戰(zhàn)斗的時候周圍不是有不少的人嘛,那些人就是這個地方存在的根源,你想要摧毀,就必須將這些人摧毀。而這些人代表的就是這個世界。你能將這個世界摧毀嗎?”御屋城炎笑了笑。
夜月通吃掉餅的最后一部分。
“好像是這么回事?!?p> 御屋城炎也是快速將餅吃完,隨后站了起來:“行了,加油吧。在你打完擂臺之后,大蛇丸大人會給你指示的。從現(xiàn)在開始到明天晚上,你有什么需求盡量跟我說。你今天暴露出來的東西會讓你在明天的亂斗之中陷入大麻煩,我會盡量的給你提供幫助?!?p> 夜月通道:“不用了。謝謝。”
吃了御屋城炎一屋子的秘籍,夜月通已經(jīng)夠不好意思的了。
現(xiàn)在他仍處于還債的過程中,怎么可能再去麻煩御屋城炎。
御屋城炎看著夜月通,不由得笑了笑道:“餅很好吃,哪買的?”
夜月通道:“我家村子里。”
御屋城炎聳了聳肩:“那我估計以后吃不到了。”
說完,御屋城炎帶上門離開。
夜月通則是感覺肚子沒吃飽。
“我覺得我不應(yīng)該分他一般的餅?!币乖峦ü距艘宦?,隨后從窗子跳了出去。
他打算到外面看看,有沒有什么吃的喝的。
不過這一次夜月通學(xué)乖了,他在身上放了一個查克拉感知陷阱,這一次一旦有什么麻煩,夜月通就會第一時間清除。
畢竟他是被這座小島上唯一的一座偏中式風(fēng)味的餐廳給下了逐客令的男人。
“吃燒烤吧,燒烤這種東西雖然有些油,有些膩,不過卻是夜宵中的極品。”
這么想著,夜月通朝著記憶之中有燒烤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