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
我喜歡她這么叫我,也喜歡就她這么叫我。
只是,那次
“父王,真的不能放過她嗎”
“放過?她害了朕的多少將士,你讓朕如何放過”
“這,這都是”
“這都是她廖家的錯”
“父”
“行了,要朕原諒她可以,你讓她跪下來求朕的原諒”
“父王,您明明知道兒臣心怡她”
“那她更應該死,你是國家的未來皇帝,就不應該有私欲”
那天,父王大發(fā)雷霆,一向溫和的他揮手下令,把阿宛抓進地牢。
我知曉后,便進宮求了父王,只是父王的話如雷貫耳,父王在逼我,逼我在阿宛和皇位之間選擇。
最后,我到底還是做了選擇,拿著那把刀,架在她的頸間,她笑得灑脫及了,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一般
“阿卿,下手啊”
像是在哄騙孩子要糖一般,她的朱唇輕啟,說出的話卻萬般刺耳,比父王的話語還要刺耳半分。
我眼睜睜的就這么看阿宛頭朝著刀撇去,還看到了她眼底的那絲嘲諷。
那抹紅痕像是會動一般,也裂在心里,手使不上半分的力氣,我知道,自己肯定哭的很難看。
噗呲的一聲,刀落地的聲音很響,不要了,皇位不要了,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活的好好的。
“阿宛”
她一身紅衣,就這么站在我的對立面,或許,從一開始的認識就是錯誤,若是那天我直接死在深山里該有多好,若是伯父沒有救我,若是阿宛沒有用那些好藥,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了?
“落月卿,你現(xiàn)在殺了本將軍,便能結(jié)束了一切”
很難想象對吧,阿宛是怎么和我說這種話的,可她就是這么說了,這是她第一次叫我的全名,還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自稱將軍。
錯了,一切都錯了,我不該拿阿宛和皇位做比較的,皇位怎么可能會比阿宛重要。
我早就知道了,我喜歡阿宛,特別特別喜歡,但卻又親手把她推向遠方。
唯一能做的,便是偷偷把她送出去,楠平王站在城外,穩(wěn)穩(wěn)的接過阿宛,便帶著她走了。
楠平王會帶著她安全離開的,我在城門口望了半響,直到看不見影子才回皇宮。
父王知道后,又大發(fā)雷霆,罷免了我的位子,還把我囚禁在地牢。
當然,他并不知道,在我決定要把阿宛安全送出去的時候,就想好了一切,用自己的命來換阿宛,很值。
不過是一條命罷了,只要她不出什么事,我什么都能給,我只想要她沒事。
就這樣,我在地牢里待了不知道多久,還是皇兄看不下去,悄悄讓人把我劫出去。
邊逃,邊和楠國的皇帝做了交易,我當上了國師,每日都在到處尋找她的消息,好不容易等她回了京城,卻要和一個傻子成親。
阿宛成親的那天,街上全是嘲笑聲,聲音蓋過了抬轎人的腳步。
風把紅簾掀起來,那套紅衣格外晃眼,我找到阿宛了,阿宛還是穿著紅衣,阿宛還是那般好看,卻不屬于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