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何要綁我”
和安被粗辱扔進柴房,臉上撲灰,滿身狼狽,到底還是個孩童,不自覺的睜大眼,便是一句質(zhì)問。
“當然是因為你,值錢啊”
做戲要做全套,敵軍的副將眼底有些淫笑,甚至還蹲下身子去掐起和安的臉頰
“模樣倒是不錯”
手反復在她臉上摩挲,兩人挨的極近,副將身子的變化,和安能感受的一清二楚,滿臉嫌棄,身子卻動不了,只能任由此人的動作。
熱氣不斷噴灑在和安臉上,弄得她滿臉燥熱,紅撲撲的樣子讓副將嘴角的笑意更甚,甚至還伸手去扯了下和安的衣領(lǐng)。
雖沒再有什么出格的動作,和安卻也知道這是對她的羞辱,母后說過,她的身子是萬萬不能給未來夫君以外的人碰。
直到副將滿意了,把和安抱在懷里,掐掐她的小手,又握住她的腳掌,滿是輕柔,像是一個父親對女兒做的事,卻又加深了和安心中傷的一筆。
“怎的這般乖巧?”
剛剛的事一聲不吭,副將對此滿意極了,動作也溫和幾分,兩人安安靜靜待了一會,和安看著這人離去的背影悄悄落了淚,她想父皇,想母后了,皇叔,廖宛姐姐,你們快來救和安啊,和安,和安在這呢。
她不知的是,這一切本身就是皇帝的安排,她的生父,那個疼愛了她一生的人,而她的母后則是這一切出謀策劃之人。
廖宛成了最可惡的旁觀者,她有能力闖入敵軍把人救出來,然后抱在懷里細細安慰。
只可惜,和安注定成為皇帝的犧牲品,成為廖宛的刀下亡魂,時間還未到,廖宛便不會來,雙煞也不會在。
“廖副將”
“怎么樣?”
“兄弟們把山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沒有啊,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將士們搜了整整兩天,就差沒把土刨了,什么都沒有,甚至還有好幾個人為此摔了腿。
“繼續(xù)找”
“這,是”
將士又領(lǐng)命下去,廖宛背著手,眼底的冷靜能讓和安心寒,她直到現(xiàn)在都還在等著廖宛的救援。
“差不多了吧”
落月卿也是個明眼人,重活了一世,能看清很多東西了,原來他的阿宛一直站在刀尖上,原來看著和睦的皇帝是這般模樣。
“等”
廖宛還真沒這么著急,前戲還未做足,天還未下雨,一切不可亂,再怎么樣,皇帝這盤棋,她要下到最后。
“可是和安…”
后面的話說不出來了,落月卿滿眼都是廖宛沾滿寒氣的眸子,直到廖宛的視線轉(zhuǎn)向其他地方,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
“抱歉,我越矩了”
“嗯”
廖宛的那雙眼睛,平日里光是看著便能心生歡喜,但卻不愛連帶情感在里面,真正看著你的時候,能讓你心生懼意,不自覺就會出一身的冷汗。
落月卿也知道,阿宛討厭別人的反駁和勸解,前世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和廖宛走的越來越遠。
“阿宛…”
“嗯”
“我會保護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