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擊著烏云。在烏云和大海之間,有一只海燕,在高傲的飛翔。
而我,手扶在欄桿上,在密集的烏云之間,尋找著一絲的陽光。
“嘿!臭魚!”一聲突如其來暴呵打斷了我的思緒:“你擱那嘎達裝啥詩人呢?”
我揉了揉鼻子,不滿的回過頭,看見來的正是我恨不得掐死的發(fā)?。宏J子。
“拜托!”我不滿道:“這么多天好不容易出點太陽,我一個噴嚏都被你憋回去了!”
闖子大大咧咧的走過來,摟住我的肩膀,說道:“我尋思你在這裝文化人呢,原來是他娘的打噴嚏,哎?老魚,咋起這么早?”
哦對,我叫張瑜,外號八爪魚,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就是旁邊這個二百多斤沒有腦子的家伙給我起的外號,這家伙我們都管他叫闖子,是我從記事起就跟我屁股后邊混的伙計,交情嘛,自然沒得說,過命的兄弟,從小是個孤兒,爹媽不知道抽什么瘋把他扔了,讓我爺爺把他撿回來了,跟著我家姓張,也不知道他有幾個胃,從小就壯,吃啥都長肉。整條街的小孩都被他揍個遍,從小不愛上學,天天跟我屁股后邊混,我家里倒也不管,我倆也懶得清閑。
順著他的話,我找了個盆洗了把臉,咸涼的海風吹在臉上,還真有那么一絲的疼。
我找了個抹布擦了把臉,轉頭對他說:“闖子,知不知道咱們這趟干什么去?”
誰知道闖子滿不在乎的說:“一嘛,老子要有肉吃,二嘛,老子要有架打,三嘛……老子不管!”說罷一貓腰,轉身進了甲板室。
我是一臉的無語,這混小子哪哪都好,就是這一根筋的毛病受不了,當初上船的時候我把前因后果利害關系跟他全講了一遍,誰知道這憨貨就問了一句,肉管夠嗎?也不知道哪個水手嘴那么欠告訴他管夠,這小子噌一下子就鉆上來了。
不過也好,此次出海著實兇險萬分,能帶上他,我心里也落地八分了。
說到這,有人好奇問了:你們是干什么的?出海去哪?怎么就兇險萬分了?
別著急,這事,咱們一件一件的說。
我們,是神關宗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