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河處理完事務(wù),急急忙忙回府。萱兒每天都等著他回去一同吃飯,想到女兒,頓時覺得什么煩心事都不要緊了呢。
回府后,果然看見江沅在等他。心頭暖暖的,“萱兒,不必每日都等為父回來,餓了就先吃?!?p> “不要,就要和爹一塊兒吃。”江沅盡力扮演著李萱婷的模樣撒嬌,雖然心底依舊覺得很不習(xí)慣。
吃完后,江沅坐在院內(nèi)的秋千上,慢慢搖晃著,思緒卻飄遠(yuǎn)了。
按說李山河的武功,不應(yīng)該這么容易會出事,難不成有叛徒?
嗯,還是得查查李山河身邊的人。
李萱婷本身會易容,會輕功。她再去空間袋內(nèi)找找可加強力量的法子。
論打架,江沅可沒怕過誰,李萱婷也只說要她爹平安,實在打不過跑肯定是可以的…
不過,柏離的靈魂碎片去哪找啊,毫無頭緒啊。
“愚鈍!”
腦中突然冒出一個男子的聲音,江沅被嚇了一跳,驚呼:“誰!”
頓時,面前出現(xiàn)了一只白虎,從那鄙視的眼神,江沅想起來,這不就是那只差點撞死她的白虎嘛。
難怪,剛才的聲音還有些熟悉。
“你怎會在此?”江沅。
白虎顯得很激動,語調(diào)升高不少,“若非因汝,吾何以至此?安于家中,怎知汝竟離奇出現(xiàn),還強行將吾帶至此地!”很生氣,它的花花要好久見不到啦…花花,千萬要等著我,一定不要看上別的虎??!
白虎比她還要大不少,皮毛柔順,甚至還泛著亮光。炸毛虎好想去摸一摸呀…這般想著江沅便伸出手摸了一把虎頭。
江沅:“……”
白虎:“……”
“凡人…汝竟敢摸吾之頭!”白虎惡狠狠地瞪著江沅,卻發(fā)現(xiàn)多出一道禁制。它現(xiàn)在無法傷害江沅,它們?nèi)缃袷且惑w的。
手感真好啊,江沅也沒想到只摸了摸頭,白虎的反應(yīng)這么大,“大白,別跳了,頭都暈了!”
一陣疾風(fēng),白虎瞬間來到江沅面前?!胺踩?,吾名辛宸!”
江沅眨眨眼睛,“你剛剛又沒說你名字?!币慌蔁o辜的模樣。
“哼!”
江沅玩心大起,笑嘻嘻地對辛宸說道:“不過,我還是覺得大白更好聽!”
辛宸氣的胡須都要立起來了,算了算了。不和這個凡人計較,不然壽命都要短的多!辛宸平復(fù)下來問道,“汝想尋靈魂碎片?”
“你知道?”江沅狐疑得看著他。
“自然,不過吾如今心情不好,不想說。”又傲嬌了。
江沅繼續(xù)晃蕩著秋千,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模樣。
好吧,正事要緊?!拔岣嬷觎`魂碎片在何處,汝解除綁定送吾歸家?!毙铃芬槐菊?jīng)得說著。
“我都不知道怎么帶你來的,如何能送你回去?”江沅也很無奈,他怎么跟著來的?
“凡人竟敢…”
“不過,你若能幫我收集碎片,待我出去,自然有人知道該如何送你回去。”江沅在辛宸咆哮之前說出了這番話。
“哼!”辛宸瞬間又消失了。
江沅感覺這只白虎還挺有趣,也收拾收拾,回房去了。
——
日子一天天過著,江沅開始習(xí)慣當(dāng)咸魚的生活,很久沒有這般無憂無慮咯。
李山河倒還是日復(fù)一日的忙碌,除了每日晚飯,其余時間在府內(nèi)是見不著他的。
江沅和辛宸還是達(dá)成了合作,辛宸幫她找靈魂碎片,她出去后送它回家。
有辛宸看著李山河,江沅一點都不擔(dān)心他會出事。神獸啊,可比她厲害多了。
江沅雖然不知道怎么綁定辛宸的,但是鳴肯定知道,得從輪回眼出去才能問他咯。
“凡人,吾已尋到靈魂碎片,快隨吾走!”江沅正在大街上溜達(dá),辛宸不知道從哪跑出來,嚇了一跳。
還好這里的人都看不見它,不然得嚇到多少人吶。
“在哪?”有關(guān)碎片江沅也是有點激動。
“跟著。”辛宸在前方帶路,江沅跟在后頭。還好李萱婷輕功底子不錯,她還做了加強,不然還真跟不上這速度。
盟主城的眾人:盟主千金何以在鬧市狂奔???
辛宸停了下來,指著一名男子,“此人已將碎片給了汝父,如今正在汝父身上。”
江沅看見不遠(yuǎn)處李山河和一名男子正在交談,男子顯得有點激動,說話間動作幅度都加大不少。
男子約摸三十歲左右,穿著儒雅,雖手持折扇,但江沅斷定他是個練家子。
畢竟讀書人哪來這種偉岸的身板?也不會有如此凌厲的眼神,手上更不會有長期使用武器留下的繭子。
他們的談話似乎不歡而散,男子臉色鐵青,怒氣沖沖地走了。
離前世李山河出門的日子越來越近,江沅不能不仔細(xì)一些,讓辛宸留下看著這名男子,她自己則跟著李山河。
原本以為李山河不是回盟主堂就是回府,誰知道他越走越偏,開始往山上走。
走到半路,江沅才想起來。這座山,正是李萱婷母親的長眠之地。
“還跟著呢,出來吧?!崩钌胶映涞姆较蛘f道。
江沅見狀大大方方地出去了,“爹早就知道我在后頭跟著?”
李山河笑了,“是啊,早就知道了。最近沒偷懶,輕功進步了不少。”
那是,天天跟著辛宸跑來跑去,怎能毫無進步?
“萱兒,你也很久沒見母親了,咱倆一塊去看看她。”李山河邊走邊嘆氣。“她肯定很想我們了...”
從李萱婷的記憶里,江沅得知李山河和妻子感情極好,如果當(dāng)初不是妻子要求李山河不許尋死,照顧好女兒。估計當(dāng)時便隨妻子一同去了。
江沅感覺到李山河情緒低落,并不知道如何才能寬慰他,只好默默跟隨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