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把你埋在這里?你是什么怪物,在石像里沒被憋死?”
蓑揶不恭敬的語氣似乎觸怒了雕塑,它竟然往蓑揶走了兩步。
只是僅僅是兩步而已,兩步之后它想走第三步的時候,或許是受了什么束縛,瞬間恢復(fù)成原先舉著竹簡,一只腳朝前邁出的姿勢了。
蓑揶本想躲,在看見雕塑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束縛得這般窩囊以后,她忽的就樂了。
“就你這熊樣兒,還想對我造成威脅?照你的說法,你是我囚禁的,那你引我來這,是不是想求著我?guī)蛶湍阊???p> “哼,你以為你不聽話,你還能出去嗎?”
“呵,我為什么不能出去,你知道我父尊是誰么?我自離家后,有三百七十一年沒有傳過家書,你以為憑我父尊的本事,找不來么?我父尊可是三界六族中的——妖界之主!”
雕塑冷哼了聲:“不過是別人手里的棋子罷了。一個籌碼有什么底氣這樣說話?!?p> “你這被困在石頭里動也不能動的家伙,有什么資格這么說?”蓑揶毫不掩飾的嘲笑。
“你可知我是誰么?要是你父尊知道你對我見死不救,他怕是會親手廢了你?!?p> “切!小兒狂妄!”蓑揶學(xué)著他父親斥人的模樣吼道。
之后不等雕塑再廢話,凌空喚出一把血厲劍,飛躍而起,劍花朝雕塑劈頭蓋臉的打去。
雕塑臉上有一道道劃痕,卻很快愈合。
雕塑那雙布滿戾氣的眼睛,像是充斥了蠱惑人心的力量,蓑揶剛一對上那雙眼睛,整個身體就不受控制的往下跌。
眼睛就像被針扎過一般疼。蓑揶棄劍,雙手捂住眼睛,痛苦的尖叫。
“你個衰雜種,玩兒陰的!”
她疼得在地上來回翻滾,滾到身上都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硌傷了,褐色的血快流成小溪了。她眼睛的疼痛終于緩和了點。
再睜開眼睛時,視野卻明顯暗淡很多。
“你究竟想干什么?!”蓑揶憤然指責(zé),卻見雕塑眼里無波無瀾,戾氣也消了些。
雕塑似乎看著她,在回憶什么往事。
“我原本是天界的修元上仙,專管世間責(zé)罰。就算我已經(jīng)不在天界許久,責(zé)罰生靈的能力也還在。因為我是伴洪荒而生的神,處罰生靈的能力是永不消逝的?!?p> “所以?。俊彼蜣迯牡厣吓榔饋碇匦挛兆?,卻不敢再輕易動手。她打算靜觀其變。
“所以,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傷我一次了。這一次,我對你下得去手?!?p> 最后幾個字透著狠意,蓑揶怔愣一瞬,茫然的問:“能解釋一下,為什么我對你有種熟悉的感覺嗎?還有,你是否認(rèn)識一個叫做瀾澤的?”
“認(rèn)識又如何?”
“算了,看你也不會告訴我,不如說說想讓我怎么幫你,之后我又該怎么離開這個鬼地方?!彼蜣匏α怂κ郑瑧械煤褪駨U話。
“不,我必須先讓你記起來,否則你的魂力對我無效。”
“難不成封印你的人,用的是魂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