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后背傳來的溫度,陸向琛一臉黑線,卻又無可奈何。扶好小人兒的身子,腳下稍稍用力,加快了行駛速度。
到家,先將梨沫放到沙發(fā)上。陸向琛迅速進了一房間,飛快地收拾了一下,將床上床下亂丟的衣服襪子通通塞到一起,房間才恢復些人能看的樣子。
他輕輕抱起梨沫,又輕輕放到床上,看到她安睡的樣子,才微微舒了口氣。突然,注意到什么,眉頭皺了皺,彎腰靠近床上的人,手指貼近梨沫的衣衫,上面存了些。觸碰到衣服的一刻,又縮了縮手指,似乎在猶豫,來回幾次,陸向琛干脆閉了眼,一通胡亂摸索,給梨沫換了衣服。
單是如此,指尖傳來的滾燙觸感便。陸向琛懊惱地垂頭,認命地拾了衣服,躲進浴室。
“嗯...”
梨沫迷蒙舒懶地哼唧了一聲,懶洋洋地睜開眼睛,掃視四周。過了兩秒,才發(fā)覺不對,這不是她家!
“醒了?”聽到動靜,陸向琛看向梨沫。
梨沫先是睜了睜眼,似乎不敢相信,閉了眼睛使勁擠擠又睜開,才確信看到的是真的。她意識到什么,慌忙看向身子,才發(fā)現(xiàn)身上穿的已不是昨天的衣服,而是一件長及大腿的襯衫。
她猛然看向陸向琛,支支吾吾,“你...我...”,她指指身上的衣服,“你給我換的?”
陸向琛挑眉,不否認,“這里還有別人嗎?”
梨沫“蹭”一下紅了臉,兩坨紅霞飛上臉頰,“可可...我我我...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聽到梨沫的話,陸向琛饒有其是地回憶了一下,欺身壓近床上的人,“你說呢?”
“我想不起來了?!?p> “不急,再想想。”
梨沫眼神飄忽,兩腮粉紅,“我...好像去了酒吧,就是夜色,然后...喝了酒,然后就..就不記得了。”
“敢一個人去夜色?”陸向琛壓得更近,鼻尖就要碰到梨沫,不經(jīng)意的問句中帶了點警告的意味。
“我不是一個人去的啊?!?p> “那和誰?”
“和一個同事?!?,注意到陸向琛的眸色有些變化,梨沫又趕忙補了一句,“女的?!?p> 陸向琛離開梨沫,臉色有些變化,眸底暗了暗,思考著什么,“你昨天喝的什么?喝了多少?”
“Vodka。喝了...一小口?!?p> “只喝了一小口?”
“嗯。我喝不了那么烈的酒,也不敢多喝?!?p> “你還想多喝?”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就是…我只喝了一點點。”
陸向琛垂了垂眼,沉聲道,“你被人下藥了。”
“?。俊崩婺@訝。
“酒量再差,喝一口vodka也不會醉的,你的話,至少要三到四口。”
“你是說我酒量差嗎?”梨沫不甘。
“不止酒量,還有…”,陸向琛又俯身壓近梨沫,“酒品?!?p> 男人溫熱的鼻息撲灑在梨沫面上,一雙曖昧不明的眸子直鎖住她,梨沫一時臉紅耳赤,眼神撲閃迷離,不知他在說些什么,卻直覺得,陸向琛大約是在控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