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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市局經(jīng)偵科里氣氛壓抑,何瑞恩站在科長辦公桌前,一臉不忿的與科長唇槍舌劍。
“科長,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當(dāng)事人是我朋友但不是我直系親屬,憑什么不讓我參加。”
“你還敢說!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詐騙金額過大,不應(yīng)該辦理保釋。而且今天一立案上面馬上要派專家組來,你居然還敢給嫌疑人打電話,通知她自己過來……咳?!?p> 科長說的激動,不由得喘了兩下。
“科長您別生氣,小何也是年輕氣盛,不太懂規(guī)矩?!焙稳鸲鞯年犻L也很頭疼。
這何瑞恩雖然脾氣大,但人家也是個有本事的。轉(zhuǎn)業(yè)過來這幾年,大大小小的案子處理的都很好,讓他省心不少。
只是這回,多少都摻雜了感情,說對也對,說違規(guī)也違規(guī),就看上面怎么說,也要看祁玥怎么做。
“你還敢說,讓你派人出去支援,你這是嫌不夠亂,派他出去幫倒忙了!”科長的矛頭瞬間轉(zhuǎn)到隊長身上,提起今天的事就有氣,“上午弄個什么間諜,把大使館都驚動了。這又搞個泄密,這一天就不能消停辦點正事。”
“萬一嫌疑人跑了,這事誰能擔(dān)得起責(zé)任?你們這帽子都得摘了!”科長連拍桌子,地中海的頭頂,稀疏的頭發(fā)都顫了顫。
“這案子本身就是我辦的,我給她打電話有什么錯?”何瑞恩不服氣的繼續(xù)辯解,科長聲音大,他聲音更大,似乎完全不把科長放在眼里。
“小何,別說了。”隊長也很無奈,科長說的也沒錯,但到底事有點小題大做了。
他也覺得祁玥不會跑,不偏頗的講,這件案子到底是做的太真,明面上找不到任何漏洞。
唯一的疑點就是祁玥將虧空補上,也就成了對她的不利證據(jù)。
說到底,假如祁玥咬定是自己投資失敗,這事也就過去了。可偏偏祁玥又說自己也是受害人,這就讓事情變得復(fù)雜化。
“咚咚咚?!鼻瞄T聲打斷了屋內(nèi)劍拔弩張的氣氛。隨后門被打開,一名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對屋內(nèi)喊道:“科長,祁總來了?!?p> “我耳朵又不背喊什么喊!還有下次敲門我讓你進來你再進?!笨崎L的余氣未散,沖著來人又撒了一波。
來人摸了摸鼻子,什么也沒說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這種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事,他還是少參與。
何瑞恩意氣的說道:“今天這事我沒做錯,這個案子我也不會退出調(diào)查?!?p> 說完后,他轉(zhuǎn)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科長望著何瑞恩錚錚傲骨的態(tài)度,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指著隊長吼道:“這就是你帶的兵,你的兵!咳咳?!?p> 隊長無辜的嘆了口氣,“那科長,人也來了,我也去忙了?!?p> “趕緊走,咳咳?!笨崎L不耐其煩地揮了揮手。
隊長轉(zhuǎn)身往外走,聽到咳嗽聲又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頭問了句,“科長,你咳成這樣了,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科長沒好氣的斜楞他一眼,“我這春秋咳都二十年的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跟我扯什么蛋,趕緊把案子結(jié)了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