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jié)底,都是長相的錯。
周珩訶長相生得無害,又總是黏著童心撒嬌,常人都以為他天真無邪。
誰能想到這樣的人,會有這樣的氣勢和實力。
童聲眉頭擰緊,他早該想到這個‘小女婿’實力不凡,被童言教養(yǎng)長大的孩子是看不上弱者的。
只是,二十多歲的男孩能擁有這般實力嗎?
該不會是妖吧?
童聲留了個心眼,如果是妖,他絕對不允許童心和妖類在一起。
艾司長眼睛瞪圓:“你竟敢這樣對我說話,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童心想出聲,周珩訶鎖住她的肩膀,自顧自地拿起一只高腳杯。
陽光下,晶瑩澄澈的水晶杯折射出眩目的光線。
“啪?!?p> 水晶高腳杯應(yīng)聲而裂,碎片砸向地面的功夫,周珩訶伸手夾住一只碎片。
還沒等艾司長說話,周珩訶手腕翻動,碎片飛了出去,直直插入艾司長面前的桌子。
碎片完好無損,入木三分,可見周珩訶對力量的掌控有多嫻熟。
艾司長瞳孔猛縮,沒想到自己修行幾十年竟然比不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子。
周珩訶譏笑:“她說話向來不好聽,不過就算不好聽你也得忍著?!?p> 高腳杯在童真手心摔了兩個回合,險些給飛出去,在他心目中周珩訶就是一只嚶嚶怪,整天黏著小姑姑擺出一副‘求寵幸’的樣子,哪里想到會有這一幕。
艾司長攥緊了拳頭,將目光投向主桌,那里坐著乾派的七位當(dāng)家。
“童理事,您難道不說句話嗎?”
典型打不過小的,就去找老人告狀,童心搶先開口,聲音低沉:“要么坤派拿出七件寶物做獎品,要么靈符一人一半,少跟我扯犢子。”
空手套白狼,也得看她答不答應(yīng)。
艾司長驚怒:“坤派向來清貧,你是在為難我們。”
乾派與坤派,其實就是家族對門派。
最初家族占劣勢地位,而門派占盡優(yōu)勢。
家族的族人并不多,寡不敵眾,自是斗不過門徒眾多的門派。
隨著時間逝去,家族繁衍生息,族人越來越多,這個缺點也成為乾派的優(yōu)勢。
血緣最聚凝結(jié)力,族人同心協(xié)力為家族付諸心血,最終積攢了驚人的財富。
至于門派,代代經(jīng)歷勾心斗角,內(nèi)部消耗嚴重,堪稱兩袖清風(fēng)。
童心想說話,周珩訶壓住她的肩膀,高聲說:“咋滴,你窮還有理啦,沒點付出就別惦記別人的東西,趕緊退賽吧。”
乾派眾理事:“?。?!”
就歡喜這樣的小伙子,盡說些大實話。
咋滴吶,有錢還是我們的罪過了?
明明是你們派不思進取,才窮成這幅鬼德行。
面對嘴炮王者,顯然艾司長已無回嘴之力。
坤派的唐理事站起來,臉色難看:“童老太爺廣下英雄帖,我們此番是來交流的,并非是惦記什么,你莫要說的如此不堪,這是在折辱我們坤派?!?p> 周珩訶:“不是惦記東西就好辦了,那靈符就歸我家童心了?!?p> 唐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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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樹高花
乾派眾理事:要不你再多說兩句,最好讓坤派放棄所有獎品和萬陣箓? 周珩訶:沒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