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總正愁怎么給洛云巒回話,一個烈焰的手下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大聲嚷著:“不好了,總隊,老大呢?下面打起來了!”
“安靜!”總總沒推到鏡框,煩躁的揉著太陽穴,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說清楚,到底怎么了?”一個兩個的,怎么混進(jìn)來的,寒松,寒柏兩姐妹在干什么?
“青芒和那個景兒的父母,帶了好多人,在醫(yī)院大廳大鬧,說老大,把青芒和景兒害死了,他們還報了警。現(xiàn)在警察正帶人往這邊來,要……要……”手下一邊往病房里面偷看,一邊吞吞吐吐的不知如何往下說。
“要抓我嗎?”
洛云巒不知何時出來的,此刻站在病房門口,淡淡的詢問。
“是……”
“叫年度!”
“是,老大!”
“春眠,帶人封鎖這層樓,不得吵到安然?!?p> “是,老大!”
“掘地三尺,找回小七,務(wù)必安然無恙的帶到我面前!”
“是,老大!”既然老大如此吩咐,那就證明不是他多心了,小七走的確實有些蹊蹺。
洛云巒吩咐完,轉(zhuǎn)身回了病房,這次還關(guān)緊了房門。
幾人對視后,執(zhí)行任務(wù)。
一樓大廳那真是人山人海,看病的也不看了,伸長脖子圍在一起看熱鬧。安保人員費(fèi)力的維持秩序。景兒父親在一邊站著,黑沉著臉,景兒的母親拽著一個警察的手腕哭哭啼啼的訴說自己的女兒有多悲慘。旁邊還有一對男女,年齡五十多歲,滿臉皺紋,目光渾濁,女的靠在男的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男的看似心疼的在安撫,嘴里臟話不斷。樂詩琪帶著幾名警察,正跟烈焰的人對峙,烈焰的人也很強(qiáng)勢,他們接到命令,把人控制在一樓大廳,不準(zhǔn)上樓擾了小嫂子休息。
總總和年度匯合后,在一樓大廳截住了欲用強(qiáng)制手段上樓的眾人。
總總瞥了一眼樂詩琪,心底罵了一陣臟話,才勉強(qiáng)壓住了些許火氣。這些人真是毫不手軟的在大義滅親啊!
“警察辦案,請配合!現(xiàn)有人報案稱洛云巒私設(shè)公堂,害死兩個女孩,我們要請洛云巒回警察局問話,請配合!”樂詩琪認(rèn)識總總,見總總出現(xiàn),遂往前一步,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
“我是洛云巒代表律師,年度,有什么問題,我來解決。警官說要帶人問話,可有證據(jù)?我當(dāng)事人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請得動的?!崩洗筮B上邊都得禮讓三分,這些人以為是誰?。]有真憑實據(jù),就想帶人?癡心妄想!年度遞過來一個平板,舉到樂詩琪面前,慢悠悠的開口:“可我有證據(jù),上面拿刀挾持人的這位女士好像叫……哦!童—樂—樂,這人警官熟悉吧?”年度語速緩慢,邊說邊觀察樂詩琪的反應(yīng),頗有一種折磨人的姿態(tài)。
“警官如此大義滅親,真讓人刮目相看。佩服佩服!”
“現(xiàn)在說的是青芒和景兒?!睒吩婄髂樕亮顺痢R慌涉?zhèn)定自若的神情。
“是啊,我說的也是青芒和景兒,警官您的女兒現(xiàn)任男朋友的初戀情人,不就是青芒嗎?您女兒拿刀挾持人質(zhì),就是為了青芒,這點(diǎn)您女兒真隨你,為了得到男朋友的心,不惜知法犯法,可你們都弄錯了一件事,青芒不過是回家小坐了一會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從哪就蹦出了洛云巒先生害死兩位的謠言了?嗯?”
現(xiàn)場突然安靜了,年度目光如炬,在這些鬧事的人身上一一掃過。
“哎呀……我可憐的女兒!”景兒的母親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喊:“你被壞人欺負(fù)還不夠,最后還害死了你,你怎么這么命苦?。 ?p> 青芒的母親一看,也跟著有樣學(xué)樣,坐在地上,哭嚎:“我的閨女死的好慘??!活活被折磨死了??!都怪我閨女長得太俊了,讓壞人起了歹心??!我的閨女?。寣Σ黄鹉惆 ?p> “住口!”你閨女長得太俊?這種臟水也敢往老大身上潑。問問老大記得你家女兒長什么樣嗎?總總?cè)嘀煌恢碧奶栄ǎ渎暫浅??!澳銈兛诳诼暵暤奈勖镂覀兝洗蠛λ懒四銈兊呐畠?,那我請問,尸體在哪兒?尸檢結(jié)果又是什么?”
剛剛還嚎的很帶勁兒的兩人,霎時像被人扼住了喉嚨,發(fā)不出聲音。整個人更像被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我們……”樂詩琪也知道自己沖動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年度眼皮都沒抬,用手勢打斷樂詩琪的話。緊接著又拿出那個平板,這次是舉起給圍觀的人看,“這是兩位進(jìn)入烈焰的視頻,這是兩人走出烈焰的視頻,這兩段錄像說明,二人是自己進(jìn)入的烈焰,當(dāng)然也是完好無損走出的烈焰,害死一說不是憑一兩個潑婦罵街就可以定罪的,現(xiàn)在我代表我的當(dāng)事人洛云巒先生,向四位提出訴訟,空口無憑,污人清白,這誣告罪成立是要判刑的?!?p>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賊眉鼠眼,唯唯諾諾,惶恐不安充分展現(xiàn)在那張布滿貪婪的臉上。
年度踱步到青芒的父親面前,不屑的瞥了一眼,猶如看一件無比惡心的垃圾一樣,冷冷的開口:“青芒父親?”
“嗯……是!”本來年度突然站到他面前,已經(jīng)讓他心里直突突,但一想那人答應(yīng)他的,只要配合警察把姓洛的帶走,就可以給他一大筆錢,想到這,他逼自己瞅著面前讓人毛骨悚然的年輕人,故意大聲回答。
“呵!”年度冷笑一聲,轉(zhuǎn)過身又走向青芒母親,“據(jù)我手里的證據(jù)顯示,青芒在出生三天后,就被賣給霍氏集團(tuán)總裁霍營了。
“你……你胡說,我沒賣女兒,我們家錢多的數(shù)不清,我怎么會賣女兒呢?”景兒母親大吼。
“我有證據(jù)!”一句輕飄飄的話在四人耳邊炸開,“現(xiàn)場有記者朋友吧?”年度好心舉著手里的證據(jù),遞給隨后舉手的記者,讓他們傳閱,拍照。
總總一個眼神,烈焰手下瞬間按住了青芒父親。
“怎么樣?警官,還要繼續(xù)嗎?”年度一直很隨意,就是這種胸有成竹的隨意輕松碾壓在場的所有人。他走到樂詩琪的身側(cè),用著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說道:“您丈夫五年前就是敗在我手里!”
“……”樂詩琪驚恐的盯著面前的年輕人,不敢置信。
“總隊,交給你了,我要向老大復(fù)命!”
年度走了,剩下的眾人也沒力氣蹦跶了??偪偯盍已嬖俅吻鍒觥K€要找眼鏡呢!沒工夫在這些垃圾身上浪費(fèi)時間。
接下來就等著事情發(fā)酵!等著看熱鬧,不用他們動手,這些雜碎就會死的很難看。說來,這些人也真是奇怪,烈焰這么狂妄,沒有點(diǎn)真本事,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