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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否之爺本紅妝

第十一章 桑家姐妹

君知否之爺本紅妝 公子無梵 2108 2020-02-04 21:15:00

  寒食節(jié)起初據(jù)言是為了紀念介子推,春秋時期,介子推在晉文公逃難時為晉文公割股充饑,后來晉文公回國為君,分封群臣,介子推據(jù)之,帶著老母躲到了深山,晉文公親自去綿山恭請,介子推不愿,晉文公放火燒山欲逼介子推露面,不想介子推竟抱著老母燒死在了一顆大柳樹下。

  而寒食節(jié)與清明挨得很近,也因而自前朝起,將二者合為一個節(jié)日。

  寒食節(jié)這日,宮中白日在御花園中進行斗雞、牽鉤、蹴鞠、賞花等項目,男女公子也可互表心意。晚間則在陽陶宮設(shè)宴。

  眼見此日,御花園中,繁花盛開,眼看這桃花艷、丁香淺,紫荊花生得秀氣、牡丹生得絢麗。

  更有青年男女往來交錯,年紀稍長些的則坐在一旁聊天喝茶,一派悠閑。

  而較之這一切分外和諧的場面外,有處不那么和諧的小場面便值得拎出來說上一二了。

  只見一顆梨樹枝繁花多下,兩名女子立在那里,這花容月貌、生得是各有千秋。一個生得是溫婉清秀,卻一副咄咄逼人狀,一個生得英姿俏麗,卻似急紅了眼眶,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誠不欺你我~

  說到那英姿俏麗的姑娘,不是桑陌又是何人?

  “桑陌,我且警告你,別以為鎮(zhèn)南王府世子會護著你!他回宮這么久,你見他惦記過你嗎?給過你任何消息嗎?再說了,以你的身份就算巴上他也不過是個侍妾!況且他也不過是個泥菩薩,一沒勸二沒勢的,皇上對他好不過是做給天下人看的!我這做姐姐的奉勸你一句,老老實實嫁給高太歲,別總惦記那些有的沒的!”那溫婉清秀的女子如是言道。

  那女子也是桑家庶出的姑娘,卻因是個大小姐,頭一個姑娘,生母也算得寵,因而這大姑娘也得到幾分重視,喚作桑柔。本來并未曾太將桑陌放在眼中過,卻不想桑陌竟得了鎮(zhèn)南王世子的青眼,出于對自家妹妹的愛護,覺著鎮(zhèn)南王世子大抵并無幾份真心,縱然納了她妹妹,至多不過是個侍妾,高太歲卻是愿意娶她妹妹為妻的…而更重要的是,桑陌若嫁不成高太歲,那桑衙內(nèi)欠高太歲的賭約也就落到了她身上…

  桑陌倔強道:“鎮(zhèn)南王世子待我如何,心里有幾分真意,我自然知道。再說了,姐姐若覺得世子他是泥菩薩,那便到他面前說去呀!大姐姐若覺得高太歲是個可嫁之人,那大姐姐自己嫁去呀!在這里逼我做什么!”

  “你!”桑柔登時惱紅了臉,卻又轉(zhuǎn)念平靜了下來,“前些日子聽母親說,宋家想討個姨娘,這千金小姐舍不得,姨娘么,妾嘛,不就是送人的?”

  一聽這個,桑陌立時急紅了眼,“你怎么敢…”

  “我當然敢!”不待桑陌說完,桑柔便道,“母親仁德,待你我庶出子女不薄,雖及不上嫡出,但也大致差不離的。但你我若觸及了她的利益,你說會如何?宋家是大戶,你我千金小姐在母親膝前長大,她或許舍不得,還在猶疑。眼下只是還沒想到這一層,若這時候有個人去提醒一二,我姨娘她自然不會動,那她會動誰呢?”

  桑陌聞言頓時膽戰(zhàn)心驚,自己姨娘據(jù)說得寵時頗有幾分張揚,得罪了母親,母親雖大度容忍了,可父親卻看不過眼了,再未踏入過姨娘屋子,連帶著自己也不得寵,說送人便能送人。若自己嫁與了高太歲,他自然不敢動姨娘,可若自己就這么和鎮(zhèn)南王世子不清不楚的吊著,那他怕是會快刀斬亂麻,趁早先對姨娘下手了…桑陌想得是冷汗直冒,難道最后還是要嫁與高太歲?

  捏緊手中桃枝,那是高太歲一早就給了她的,本想隨手就扔了,卻不想還沒來得及便被桑柔攔下說話了。寒食宴還早著呢,再斟酌斟酌吧。

  那邊桑柔見她默不作聲,只紅著眼眶,便知她在考慮,正欲緩和了語氣再與她說道,不想一道清越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兩位姑娘真是人比花嬌啊,瞧這一位臊紅了臉,活似那玫瑰含苞待放,一位急紅了眼,眼瞅著要梨花帶雨了??!”

  “世子!”桑陌喚到,兩人嚇了一跳,趕忙行禮。話說這梨樹上不是久笙又是何人?只是她一襲白衣,眼影在花枝中不太明顯罷了。如今注意到了,卻見繁花微掩著玉面,斜倚著梨枝半曲著腿,實在是凹得個好造型竟叫兩位姑娘險些花了眼,也險些花了某人的眼。。

  “小世子,你這半月來功課學得不成樣子,這調(diào)戲姑娘的口吻倒是很有才情啊。”容硯緩緩踱步過來說,方才他在遠處,早早便注意到這樹上倚著的人了。本來就被一種姑娘纏得厲害,想著和小世子在一起站著或許姑娘們不會這么生猛,卻不想尋到她時,竟險些被這廝凹得造型晃花了眼。

  那桑柔眼見不遠處走來的人,登時眸子一亮。她自知陛下或許配不上,但這容硯本就是個養(yǎng)子,連庶出都算不上,這也是容硯為眾人詬病的地方。但偏偏人家位高權(quán)重,極具才情,還生得一副溫潤好模樣,桑柔瞧上他也不為過。

  久笙本來正得意于姑娘們見到她時眼底的光芒,許是冒充男子久了,見到姑娘們喜歡她也便很是具有滿足感…可誰知容硯一來,都不用凹造型,隨意往那里一站,臉上笑意淺淺,就這般輕易分走她的光芒,委實讓人惱火。

  桑陌見到容硯眼底也是一亮,但也僅限于此。

  “原來是容師父,師父莫惱,以著師父這天人之姿,瞧瞧這玉樹臨風的模樣,可謂是眉目如畫啊,不用言語也能的姑娘喜歡。不像弟子我,好好的一張臉卻偏偏毀了容,只能靠些酸詞酸曲,才能引得姑娘注意!”久笙看容硯不順眼久了,經(jīng)他授課時也算是備受折磨。這容硯罵人不吐臟字是優(yōu)點,可這優(yōu)點用到自己頭上那就是一塊錦緞上的油點。好好一個人,卻能憑著一張嘴將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損一番,實在氣人!

  這對師徒,也算是互相折磨,楚臨川從不知道這樣輕易便為久笙掐了朵桃花,為自己去了個情敵。

  

公子無梵

阿梵覺著,在某種角度上講,可以說是人性是復雜的,利己是難免的,任何行事都是在成全自己內(nèi)心最重要的東西~只是有的人最重要的是正義,有的人是貪歡,有的人值得尊敬,有的人讓人憎惡,但他們總有可以被理解的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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