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通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此時整個任家所有的人都走了出來,只看到小蘭瘋狂的跑了過來,福伯一把將其攔住,詢問發(fā)生什么事情。
“大晚上的鬼叫什么?”
“叫鬼??!是五姨太!五姨太的鬼魂!”小蘭指著身后的方向說道。
“走看看去!”任通帶著一幫人前往廚房后面,當來到之后剛好看到大廚被丟在地上,而背對著自己的人緩緩的轉過身來。
看到那人之后,所有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那人正是五姨太,懷里還抱著一個嬰兒。
五姨太看向任通,狠聲說道:“任通,你欠我們母女兩人的命我會讓你還給我們的。”
五姨太說完之后飄蕩著沖向任通,可就在這個時候五姨太突然感到了什么一擺手身體后腿,消失在黑暗中。
任通一聽大叫一聲不好,急忙返回查看自己的兒子,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兒子還好好的,這讓任通放心了,不過另外一個壞消息讓任通有些生氣,六姨太死了,這讓任通有些惋惜,還指望六姨太再給自己生個兒子呢,結果就死了。
“把她的尸體給我?guī)Щ貋恚乙咽w給燒掉,那個賤人實在是可惡,居然敢動我的兒子?!比瓮ǚ愿廊税盐逡烫氖w給燒掉,但是因為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后院放火,即便是給錢也不敢,畢竟有命拿沒命花啊,誰敢去。
一看沒人敢去,任通也沒有辦法,只想著天亮之后再動手,這一夜,整個任家所有的人都沒有睡覺,因為沒人敢睡覺,深怕五姨太回來找自己,在天蒙蒙剛亮的時候,一個個的家丁打包好東西之后離開了任家。
“這些人做什么?”坐在大廳中的任通看著一個個離去的人問道。
“老爺,他們害怕,說是害怕五姨太找自己報仇,所以就趕緊離開了?!备2荒橂y看的說道。
“混蛋!都是一幫混蛋,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住老子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居然跑了,你們一個都別想跑!本老爺會把你們抓起來的?!比瓮ㄕf完一氣之下把桌子都給掀了,這些人在這個時候居然離開了自己,實在是可氣。
天色已經(jīng)大亮,整個任家現(xiàn)在只剩下任通和福伯,還有四個夫人七個孩子,此時唯一沒有離開任通的就這些,平時看不順眼不能生孩子的夫人,還有那六個被任通說便宜貨的女兒們,這個時候任通才知道什么叫做家,真正在危險的時候陪你的人是你的家人,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
任通摟著最小的一個女兒,忍不住嘆口氣,現(xiàn)在自己覺得以前對待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如果有機會的話,自己一定會好好的對待他們。
“老爺,我看還是把張大師請回來吧,事情現(xiàn)在越來越嚴重了?!备2畞淼饺瓮ㄉ磉呡p聲說道。以前張一道在的時候是因為沒事發(fā)生,所以就把張一道請走了,畢竟情請人來都是要錢的,為了不出錢才把張一道請走的,誰知道剛請走就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任通點點頭,說道:“請回來吧,今天晚上必須要做一個了解?!?p> 任通也知道在這樣繼續(xù)下去的話別說自己的兒子保不住,就是連全家人的性命都保不住了,而因為沒有人手,再加上自己的妻女害怕,至于五姨太和六姨太的尸體,任通也沒有處理,就放在原來的地方,等到張一道來了之后再做處理。
等待的時間是最長的,今天對于任通來說比以往幾十年的等待更加的漫長,雖然任通也想過要走,身邊的人也勸過自己現(xiàn)在離開,但是任通知道,碰到這東西不管你去哪里,它總是會跟著你,找到你,不達到目的的話它是不會放過你的。
漫長的等待中,任通并沒有等來張一道,眼看著天色黑了下來,福伯也沒有回來,這個時候任通在想是不是福伯也走了不管自己了。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任通還是沒有等到福伯回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任通為了自己夫人和女兒們的安全,讓其待在一個房間中,自己抱著唯一的兒子在大廳中等待著對方的到來。
眼看著子時就要到來,福伯還是沒來,看著懷中已經(jīng)睡著的孩子,任通深吸一口氣,心中五味雜全。
呼——
就在此時狂風大作,樹葉都被吹到大廳中,任通抱著自己的兒子看著前面黑漆漆的院落喊道:“出來吧!有什么事找我就行了,只要放過我的兒子,我愿意替他去死。”
狂風停下來,好像在回復任通,答應了任通的要求,但是卻不見任何的人出現(xiàn)。任通仔細的看了看前面,結果什么都沒有。
確認沒人之后,任通轉過身準備回到座位,可就在轉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抱著孩子的五姨太。此時的五姨太臉色蒼白的看著任通,雙眼中散發(fā)出怒火。
任通被五姨太嚇了一跳,緊張的說道:“我的命可以給你,但是我兒子的命要留下來?!?p> 任通想過了,只要放過自己的兒子,即便搭上自己的老命也可以。
五姨太嘴角上揚露出詭異的笑容,說道:“老不死的,你以為可能嗎?你害死我們母女兩人,只能用你們父子的命來償還。”
五姨太說完之后身體沖向任通,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任通面前,一掌將五姨太擊飛出去。
“嗯!什么人?”五姨太停下來看向來人,當看到來人之后五姨太臉色有些驚訝。
“大師您終于來了?!比瓮粗硨χ约旱娜耍闹兴煽跉?,這個時候張一道終于到了,還真是很關鍵啊。
不過當任通口中的張一道轉過身之后任通愣住了,站在原地不敢動。
眼前站著的人哪里是張一道,分明是另外一個人,而眼前的這個人任通看著十分的熟悉,那人一臉微笑的看著任通,說道:“任通侄兒,好久不見啊,是不是忘記我叫什么了?”
“你...任免!”任通全身顫抖驚訝的喊出了那人的名字,那人就是二十多年前自己親手打殘的那個人,自己的堂叔任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