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銷售的這一天,任何一家店內(nèi),只要能買到油紙傘,全都排起了長龍。這只是普通人看到的,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也是同樣的情況。
僅僅一個時辰,投放于市場的一萬把油紙傘,每把售價五百到一千上品靈石不等,不到一個時辰全部搶完,第二天和第三天也是如此,據(jù)說黑市上都有人出價到兩千上品靈石了。
器之閣內(nèi)所有弟子晝夜不分,全部都加入到制作油紙傘的過程中。
若竹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表面淡定,內(nèi)心狂喜,和師傅的感情穩(wěn)步提升中,看著樣子,估計要發(fā)財了,情場得意,賭場也得意,看來我不愧是女主啊。
拉住一個看著眼熟的師兄,“師兄,四長老在哪?”
顧飛忙著將最新的油紙傘設(shè)計樣式拿給各位師兄師姐那,作為一名外門弟子,平時最大的愛好是繪畫,忙的好幾天沒有合過眼,碰見有人問自己,還是四長老,就是因為四長老,自己才這么忙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你自己去找,這種簡單的問題還需要我教你嗎????”
等到看清問問題的人是若竹,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若竹師妹啊,什么問題,師兄我最近有些忙,心情可能不是特別好,你。。?!?p> “我知道,你們最近特別忙”,拿出一顆清心丹,放到他手里,“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回答下四長老在哪?”
“在塔頂,不過師父這幾天比較忙,你去了不一定能見上。”
“好”,我可不是去見他,我是去要錢的,不過這話不能明面上說。
四長老還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夢里躺在靈石做成的床上睡覺,盛水果的盤子都是靈石做的,還抱著靈石做成的玉枕,人間仙境也不過如此。
然而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這場美夢,從夢中驚醒,臉上寫滿了不悅,看到了來人后,標準的笑容掛于臉上。
雖然已經(jīng)醒來,但是躺在椅子上的動作都不帶變的,“你來干什么?”難道是來要錢的?應(yīng)該么有這么倒霉吧,我都沒有暖熱?
“當初說好的對半分,弟子最近缺錢花,所以,這幾天的帳,要不,先結(jié)一下?”
天機傘的火爆程度自己可是看在眼里,自己可是晚輩,四長老不會連晚輩的錢都吞吧!
若竹直接說明來意,要錢這種事情,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若竹都不在怕的。
四長老的笑容有片刻的凝固。
XX的,還真是來要錢的,要不將她的記憶除掉?
右手掌心慢慢凝聚靈力
若竹拿起桌子上的西瓜,大口吃著,“整個逍遙山除了三長老就屬您最會享受,這太久沒吃了,您見諒,哈”
還差一點,老夫就不用給錢了。
“冒昧的問一下,您不會打算使用術(shù)法更改我的記憶吧。”
她怎么知道的,沒理由啊,這個術(shù)法竟然都知道,不過,以她的修為,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想到這里,四長老笑的更賊了,也沒有打算瞞著。
“是又如何?”身為堂堂的器之閣長老,就算你是親傳弟子,沒有造成實質(zhì)傷害就算之后查出來,又有何畏懼。
若竹搖搖頭,早就知道長老內(nèi)心所想,倒不是生氣,就是有點好笑,
“您覺得,我會沒有任何準備直接過來?”
自己不是非得今天過來。
四長老:。。。
夏夏回來了,但是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包括自己在內(nèi)只有幾個,夏夏的傷目前看來沒有什么大礙,但是五長老說過的。
(若竹小心翼翼的詢問,“夏夏沒事了是嗎?”
花落:“好好養(yǎng)著不會有什么大事。”
若竹的臉色瞬間發(fā)生變化,“好好養(yǎng)著是什么意思?”
花落:“就是她的身體需要各種名貴的草藥溫養(yǎng)著。”
“我養(yǎng)她,四長老最近的生意答應(yīng)跟我對半分,我現(xiàn)在就去取。”
花落沒有阻止“這個東西你拿著,他要是痛快給你,就不要拿出來了。”
?。?p> 若竹拿出一個香囊,名貴的絲綢上用金線繡著一只鳳凰,“這是五長老給我的,說是你要是偶別的想法就給你看看。”
看著若竹手里的香囊,不用打開就知道是什么,你說說,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這個時候回來,要死嘍。
整個逍遙山他就沒有怕過誰,除了五長老,這要是被他要是盯上,簡直是生不如死。
撇撇嘴,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低血了,拿出一個乾坤袋,直接扔給若竹,還不忘趕人,“還不快走”
竟然服軟了,看來五長老的名頭還是好用,正想的出神。
四長老又來了依據(jù),“難不成還讓我送你?”
“之后的利潤我就不過來拿了,您直接送到若夏那就行。”
說完這句話,若竹直接開溜。
再待下去,總覺得四長老就要爆發(fā)了。
油紙傘的火爆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逍遙山管轄范圍內(nèi),得到四長老的授權(quán),設(shè)計出沒有任何防御力,只有觀賞價值的油紙傘,最是得那些公主小姐們的歡心。
有的都城地處西南,酷暑炎熱,出門打傘的人幾乎沒有,在器之閣的運作下,太陽傘橫空出世。
你想的沒有錯,這個主意是若竹出的,畢竟她也有份?。?p> 后來的后來,市場趨于飽和,銷售量下降,器之閣搞起了別的活動,普通的油紙傘自不用說,使用壽命最多三年,而修士使用的天機傘,被冠上了身份的象征。
即使你所修的功法和這把傘不兼容,即使你的修為高超使用不了天機傘。
任意一條街道,女修手持一把油紙傘,男修身后背一把天機傘,已經(jīng)成為心照不宣的秘密。
好像你沒有一把傘,出門參見活動或是走親訪友都覺得低人一等。
五長老和若竹的對峙的情況,不知道是他們回來的第幾次了。
若竹還是沒法接受:“夏夏現(xiàn)在在洗澡,你不能進去?!?p> 花落:“這是藥浴,我需要隨時添加藥材,再說了,她是我徒弟,我能對她做什么?”
若竹:“那你發(fā)誓,你不會打她的主意,我就放你進去。”若竹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夏夏和自己其他人只要是發(fā)過誓絕對會遵守。
“好,我發(fā)誓,絕對對我徒弟若夏沒有任何非分之想?!蔽彘L老的心里絕對不是這么想的,有什么難的,況且誓言對我根本就沒用。
只是為什么明明是平常的話語,心卻有點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