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清甩了甩腦袋,打起精神,拿出宗主印,把桃花酒放進(jìn)去。
不過,這宗主印也有些太大了吧,放衣兜里放不下,拿在手上也太招搖了,畢竟是在神醫(yī)宗,拿著宗主印顯得有些張揚(yáng)了。
于是顧念清想著要是宗主印小點(diǎn)就好了,誰知,這宗主印明明白白地躺在顧念清的手心里,來了個縮骨功,一個迷你版的宗主印就出現(xiàn)了。
宗主印縮小到了一顆珍珠大小,顧念清取下宗主印上的流蘇,用一根黑繩把它穿起,戴在了手腕上。
黑呼呼的,不仔細(xì)打量看不出來是個啥玩意兒,低調(diào)又平凡,甚至有些土。
顧念清處理好宗主印的事,才起身關(guān)上房門往懸壺苑走去。
懸壺苑內(nèi),已有人擺上了飯食,不過楊逢春還沒有落座,顧念清也是不敢先于他的,便等在一旁,過了一會兒,還是中午那個年輕弟子去請楊逢春吃飯,楊逢春這才從書房出來。
“小清坐,咱們吃飯?!睏罘甏赫泻纛櫮钋遄鲁燥?,笑瞇瞇的樣子可驚呆了一旁的弟子。
他們哪里見過自家宗主這么平易近人的樣子,簡直像極了隔壁的王大爺。
顧念清倒沒什么震驚可言,自從這次見到楊逢春后,他一直都是這般樣子,只有在給她上課的時候才會變身嚴(yán)肅師爺。
“好了,你也吃飯吧!”楊逢春側(cè)頭對年輕弟子拜拜手,讓他退下吃飯。
“是,宗主!”年輕弟子說完就離開了懸壺苑,等到晚些時候再來收拾飯桌。
楊逢春拿起筷子,叫顧念清開動。
“師爺,我有好東西要邀您共品!”
“好東西?什么,快拿出來瞧瞧!”楊逢春還以為是什么物件兒,卻不想是桃花酒。
楊逢春看著顧念清憑空變出一壇子酒,雙眼都瞪大了,這樣通天的手段,他可從未見到過。
“你,你,你這是如何變出的?”楊逢春一臉驚奇。
“噫?我沒和師爺說嗎?宗主印是一方靈器,帶有空間,這酒就是從空間中拿出來的,是我和師兄之前釀的,這次回宗都被我給帶上了?!鳖櫮钋鍌?cè)著頭解釋,仔細(xì)一想,自己好像是沒有同師父師爺們說這空間的事。
宗主印這么厲害?師父他老人家怎么從來沒給他說過,心酸宗主在線落淚,他可能是神醫(yī)宗歷史上最無知的一屆了。
“您看,它還可以憑我心意變大變??!”說著顧念清就亮出了自己手腕處的宗主印,又把酒放進(jìn)去,再拿出來。
看著小丫頭玩宗主印的樣子,天真又可愛,宗主印還能變大變小真厲害呀。
楊逢春:說實(shí)話,我老楊頭有點(diǎn)酸了……
“來來來,我嘗嘗你這桃花酒?!笨熳屛医渚葡?!
說著就自己給自己倒上了一杯,不過卻沒倒顧念清的。
“師爺,我也要喝!”
楊逢春還沒開始喝,就聽顧念清要酒吃,難得他這么開心,雖說娃娃還小,不過抿上兩口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我給你倒,不過只許喝一點(diǎn)兒,你太小了,等大些再和師爺一醉方休!”顧念清還能有什么不同意的,當(dāng)然是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他呀。
這下楊逢春才將酒杯送至鼻下,瞇著眼將酒杯在鼻下來回晃了晃。
“嗯,不錯,馨香清雅,氣息回香!”
說著便一個仰頭,一杯酒下肚,嘴里回蕩著桃花香,楊逢春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桃林之中,一望無際的桃花林,樹上綴滿了桃花,微風(fēng)吹來,便是一陣桃花雨,和著陽光,好不愜意!
“好酒!嘴有回甘,濃郁卻淡雅,度數(shù)不高,雖不像烈酒帶給人的刺激,卻能以柔拂動人心,喝下去帶有暖意?!睏罘甏褐共蛔〉馁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