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看著妖小晴,靦腆的笑了笑:“我飯量比較大,嘿嘿?!?p> 妖小晴也回以微笑,只要不用那種目光盯著自己,怎樣她都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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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一下洗手間。”
途中,杜淳由于吃辣過多,把妝弄花了,雖然只有兩個人,她還是禮貌的要去補(bǔ)一下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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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
一道柔弱的女聲在一個小巷子內(nèi)響起,由于過于僻靜,沒人聽到這道聲音。
接著,猥瑣的男聲響起,他扒著旁邊女子的衣服:“呵,來吃個飯也不忘記補(bǔ)妝,是要勾搭哪家公子???”
女子正是出于禮貌前來補(bǔ)妝的杜淳,她此刻害怕極了,希望能從天而降一個仙人來救自己。
“我不是!你這種人,真卑鄙。”
男人笑了,“欲情故縱啊……這種套路爺玩多了,明明很想要,卻非裝作很純情的樣子。呵”
男人上身穿著一件被洗白了的襯衣,長了一張溫雅的面容,可行為卻是如此不當(dāng)。
WC位于餐廳外的一座小房間,人很少,她剛出來就被眼前這個男人拉走,進(jìn)了這偏僻的巷子。
看著空蕩蕩的巷子,她眸子逐漸失去了焦距……
見杜淳不再說話,男人也不在著急,道:“這才對啊,認(rèn)真服從才能吃到糖。”
突然,杜淳眼中匯聚起了堅(jiān)定,她猛地抬起腿踩住男人的腳。
男人吃痛,放開了杜淳,見狀,杜淳忙向巷子外跑去。
“臭娘們!”
男人忍著痛,眼看就要追上杜淳,嘴上勾起得意的笑容。
“?。?!”
杜淳看著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再也忍不住,放聲哭泣起來---
“嗚嗚嗚,小小,謝謝你……”
妖小晴不理會杜淳,一步步走向歪斜在地上的男人。
她在包廂里等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看到杜淳回來,察覺到心里的不安后,她找到了餐廳外面的衛(wèi)生間,果然不見杜淳的聲影。
就在這時,一道帶著痛調(diào)的男聲在一處響起,趕到時就看到了男人追趕杜淳的一幕。
她連忙上前使出殺手腳,讓男人痛不欲生的倒地。
可這,還不算完---
“剛剛哪只手碰了她啊?!?p> 男人一陣顫栗,抖著聲音回答:“沒……沒、沒碰?!?p> “沒碰?呵,那就饒了你的手。”
妖小晴抓起腳邊的磚塊,往男人某個部位上砸去,還捻了幾腳。
接著……殺豬般的叫聲撼動天際:“啊啊啊啊啊?。 ?p> 身后蹲下身低著頭的杜淳也忘記哭泣,迷茫的抬起頭看著前面,可卻是什么都看不到。
妖小晴拉起杜淳就往外走,聽到杜淳的疑問“你怎么他了,他為什么叫那么痛苦?”
壞笑道:“沒事?!?p> 身后的男人早已疼昏過去,他身旁卻是多了一個人。
那人看著地上人兩腿之間的磚塊,不由覺得襠下一涼,嘴角微抽:“真狠啊。”
……
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之后兩人自然是沒有心情再吃飯,妖小晴也只好親自送杜淳回家。
杜淳嚇得不輕,和她挨邊的妖小晴明顯的感受到了女人的顫抖,不由為自己的及時趕到而慶幸。
妖小晴生疏的拍著杜淳的后背,道:“那個……別傷心了。”
她不由暗自扇自己一下,什么鬼的話,妖小晴你就是個情商殺手??!
看著妖小晴的小動作,杜淳也是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眼角含笑道:“嗯,小小,你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報(bào)答你了?!?p> “不用報(bào)答,不用報(bào)答!”
杜淳看了看居住樓,道:“小小你要進(jìn)去喝杯水嗎?”
妖小晴眼前突然亮起無數(shù)雙亮晶晶的雙眼,忙道:“不了,你快上去吧?!?p> 杜淳也不再勉強(qiáng),獨(dú)自進(jìn)了面前的樓。
見一處亮起了燈,妖小晴也不在這個地方久留,轉(zhuǎn)身就走了。
她是搭車回家的,她的車還在公司那邊放著,妖小晴不打算再回去取車,畢竟路程也不是很近。
……
回到家后,又被妖父妖母拉住一陣噓寒問暖,才進(jìn)了房間。
她坐在床上,拿出放在床頭柜里的手機(jī),正是那天冷沐留在她衣服里的那個。
手機(jī)里多了一條信息,她點(diǎn)開---
【有興趣和我合作嗎?】
妖小晴面無表情的想著,這人有什么資本和自己合作啊。
并且,她并不打算在黑·道里發(fā)揚(yáng)光大,之所以這么熱衷于它,也不過……是想毀了它。
她九歲的時候,那個把她疼的向天上珍寶一樣的男人走了。
那男人是他爺爺,她的童年都是跟著爺爺?shù)?,爸爸媽媽那會多次抗議,也沒能改變老爺子的決定。
老爺子把偌大的公司交給爸爸,說是要親自養(yǎng)大妖小晴,體驗(yàn)一把養(yǎng)孩子的感覺。
一養(yǎng)……就是九年。
那天,如果不是她非要去游樂場,爺爺也不會讓那幫人一槍打·死……
自那以后,她抑郁了一年,也再也沒有去過游樂場,爸媽也再也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爺爺。
但她,是不可能忘記這一切的,不可能忘記這是自己的原因,更不可能忘記開那一槍的人---蔣震。
他是爺爺年輕時的好友,兩個人關(guān)系很好,后來,一個從了白一個從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