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能修仙嗎?”
凡天貴思考良久,終于向表弟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修仙?你是說魄氣吧?”
李小葉搖搖頭故弄玄虛。
“修仙之路難于上青天,一旦踏上了就無法回頭。這是一條不歸路,也是一條坎坷路。
諸多艱險,異常艱難,如若你是凡俗之人倒也無傷大雅??赡銢Q定踏上修仙之路,將是暴風(fēng)驟雨,必承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
兩人坐在去往玉林學(xué)院的校車上,各懷心事。
今日這校車已經(jīng)不是昨天那一輛,也再沒看到王筱靜的身影。
“你別說得這么玄乎,就問一句我能不能修煉?”
凡天貴不想聽自己表弟說太多的大道理,他無非就是想打擊自己的信心。
“人問修行之道法,苦練心魄養(yǎng)其身。肘傳丹籇千年術(shù),口誦黃庭兩卷經(jīng)?!?p> 李小葉沒有直接給出答案,而是念出這幾句詩。
“修仙一道,是對于自身魄氣的修煉。人有七魄,若你能游走于七魄間,尋找自己能駕馭的那股魄氣,你便入門了。
不過大多數(shù)人都卡在了這最難的一步,所以修煉嘛,自然也無法更進(jìn)一步?!?p> “魄氣……”
凡天貴再次念叨這個詞。
“聽你這么一說,我感覺還是上學(xué)讀書要容易一些?!?p> 凡天貴幽幽地說道。
李小葉沒有回應(yīng),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人活一世,做個平凡人是一條路;做個修士也是一條路,這本身沒有對錯之分,只是每個人的追求不同而已。
你若覺得修煉無用,也無人逼迫你。只是我覺得你身上絕對隱藏著秘密。往后尋找你的麻煩也會越來越多。
修煉,可以讓你變強大能好好保護(hù)你自己。”
李小葉接著又說道:
“況且,你不是還想當(dāng)什么堪輿師進(jìn)堪輿門嗎?雖然目前很難但也不是沒可能??拜泿熞サ牡胤蕉疾灰话?,山川湖泊蠻荒詭異之地再所難免。
修仙至少可以得到某些實力和資歷,還可以自保。”
“真行,李小葉!
我怎么感覺你跟保險推銷員一樣能說會道?被你打敗了,你咋知道我想當(dāng)堪輿師?”
李小葉神秘地笑了笑。
“你的事情我當(dāng)然清楚。你的個性簽名就是:未來的堪輿師天貴也,跟著貴哥走天涯。”
凡天貴當(dāng)即臉一紅。這種也不知是哪年哪月寫的幼稚個性簽名,實在是羞愧難當(dāng)。
“你居然偷窺我的社交賬號……”
李小葉哈哈一笑說:
“這修仙入門的引進(jìn),從來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很多人心中迫切修仙卻找不到門路!
你有我這么個資深的引路人,還不得慶幸萬分啊?”
“慶幸萬分說不上,但你這個損人萬分的本事,實在無人能及!”
凡天貴吐槽一句。兩人這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到了校門口。
兩人走出校車,凡天貴卻看到早已經(jīng)在校門等著自己的沈行露。
“呦呵,表哥還有女朋友在迎你上學(xué)?”
看到沈行露,李小葉當(dāng)即湊到天貴耳邊笑道。
“沒有,只是普通同學(xué)而已!”
凡天貴狠狠瞪了表弟一眼,示意他不要亂說。
可是他和沈行露剛見面,后者就是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
“昨天王筱靜是不是跟你一起坐校車回家的?”
凡天貴諾諾地回道:“這個……你是怎么知道的?”
“別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說我們倆誰好看?”沈行露一陣窮追猛打。
“當(dāng)然,你好看,你最好看。”凡天貴笑嘻嘻答道。
昨天,王筱靜那屆畢業(yè)生最后一天來學(xué)校,今天就看不到他們的人影??墒呛芸旆蔡熨F就聽到有同學(xué)大老遠(yuǎn)地詢問,“凡天貴來了嗎?”。
而后又是一個聲音追問道,“凡天貴人在哪里?”。
凡天貴詫異地看了沈行露一眼,后者鼓著櫻桃小嘴在生悶氣。
凡天貴沒辦法,只好走過去找一位胖胖的路人問道:“他們?yōu)楹味颊曳蔡熨F?”
“不是他們找,是王筱靜學(xué)姐找。她說要找昨天和她一起回家的人——凡天貴。然后整個校園就炸開了鍋。
要知道,她在我們那一屆追求者頗多。這個凡天貴算老幾?居然和她一起回家,你說其他人能不眼紅?”
“誒,這身衣服有點眼熟?。 ?,那人說完忽然狐疑地看了凡天貴幾眼。
“我……你看錯了!”,凡天貴一把轉(zhuǎn)過那同學(xué)的胖身子,又側(cè)身掩面準(zhǔn)備趁機溜走。
可沒想到,他的識別度太高還是被那人認(rèn)出來。
這位說話的小胖墩自然也在尋找之列,當(dāng)他看到這一身灰白袍衫的裝備時,就發(fā)現(xiàn)了貓膩,如同找到獵物的餓狼,沖到凡天貴身邊嗷嗷亂叫。
“找到他了,沒錯,這小子就是凡天貴!”
凡天貴大驚失色,想要離開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認(rèn)栽!”
面對身后一群圍上來的餓狼,凡天貴已知走投無路。
李小葉此時又一次湊到表哥身旁,用幸災(zāi)樂禍地語氣說道:“沒想到表哥你在校園里這么受歡迎?。”娙俗放醢。 ?p> 凡天貴準(zhǔn)備踢自己表弟一腳,然而已經(jīng)做不到了。
此刻那些圍上來的“餓狼”,簇?fù)碇鴴蹲咛熨F這只綿羊,要去見他們的頭狼……王筱靜。
換下穿了多年的校服,王筱靜整個人的氣質(zhì)變得成熟嫵媚了許多。
黑色蕾絲的連衣裙,襯托出雪白水潤的肌膚,外加一雙耀眼的紅色高跟鞋,讓她的身材顯得凹凸有致,很難讓人相信這還是昨天那個穿著校服,滿臉稚氣呆萌可愛的乖乖女。
這樣的王筱靜,對于學(xué)弟們來說可謂是致命的誘惑。
當(dāng)凡天貴被送到王筱靜身邊時,很多人都恨不得把凡天貴給生吞活剝了。
這家伙什么身份?居然還恬不知恥地和王筱靜學(xué)姐單獨約會?艷福不淺呀!
越想越氣,而王筱靜看著凡天貴,腦海里卻找不出多少跟他相關(guān)的記憶。
昨天放學(xué),雖然她還記得自己是要去尋找凡天貴,可是后面的記憶卻像空白磁帶一樣,已被抹去了,消失了。
但她還記得自己為什么要去找凡天貴,也記得自己之所以要去找凡天貴是因為……。
“其他人,可以先離開了,謝謝你們的幫忙!”
王筱靜不再看凡天貴,轉(zhuǎn)而和身邊那些學(xué)弟們說道,還是那么溫文爾雅。
“辛苦大家了,學(xué)姐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感謝你們哦!”
說完她又禮貌地補充了一句。
就算是這樣,很多愛慕者還是不愿就此離開,甚至想問她的電話號碼。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角落的高個子男人,忽然站了出來。
最顯眼的就是他腳上的拖鞋,那可愛的小黃鴨很亮眼。
“都給我滾!”
肖邦警官大喝一聲,整個人的氣場相當(dāng)霸道,沒曾想他如此色厲內(nèi)荏,宛如寒刀出鞘。
俗話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有個新生牛犢子不吃他這一套,反駁道:
“信口雌黃?你憑什么叫我們滾?這是公共場所,我們又沒礙著你的事?”
“哈哈哈……”,肖邦抬頭,眼神瞬間和剛剛頂撞他的新生杠上了。
“憑什么?”,肖邦指了指他身邊的位置:“你過來,我告訴你憑什么?”
那新生一時間血氣方剛,也不愿在?;媲暗翩溩?,他鼓起勇氣走到肖邦身邊。
“你說,憑什么……”
話還沒有說完,肖邦身邊的這位同學(xué)忽然被他一腳踹趴,下一刻,他已經(jīng)“滾”到了一邊。
“要么現(xiàn)在走人,要么我再幫你一把。”
肖邦說完,又拿出自己的警門證件,此時已經(jīng)做完了殺雞儆猴的工作,他需要的是一個震撼人心的名頭。
“御警門查案!任何人不得妨礙!”
這句話一說完,瞬間再無人敢出聲了。
很快,此地就剩下肖邦和兩位相關(guān)證人。
橙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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