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穿越者:你的rpg騙不了我喬納?!趟剂謬}!
穿越者前面還聽的津津有味,后面卻滿腦子的疑惑——就這,就這,就這?
你講了半天就講了這么個破玩意兒?
我是沖著這個來的嗎?
“何前輩講的這個故事……”
郭犀利也覺得很奇怪——在這種情況下說這個故事到底是想要達成一個什么效果呢,難道說這里有什么稀罕寶藏,你怕我們跟你搶先行威脅不成?
“我有個小問題”
穿越者覺得這里面有很多事兒,但是他只想知道一個關鍵:
“那個開山手修行者董小屁的寶藏玉佩,到底是個什么樣的?。 ?p> 綠油油的玉佩,這個關鍵詞讓穿越者想起了……昨天還是前天,怎么感覺像是很久之前一樣的那塊從天而降的玉佩了,雖然說可能是拿了錘子看啥都像是釘子,但是萬一這兩個玩意兒有點什么關聯(lián)……
“我怎么會知道呢,我當時喝了那么多酒,就是隨便看了一眼而已……”
何大一張老臉上面你莫要說笑的表情難看的很,就差沒把手里那半截焦炭丟到穿越者嘴巴里堵住他的臭嘴了——你這人是好不知羞恥,莫不是要把我再牽扯進那寶藏的旋渦中不成?
早知道情況會這樣……
何大悔之晚矣,就不該拿別人的故事瞎吹,我又沒見過那玉佩嘛樣,我吹這種事情還不如把那次女飛賊的事情說出來呢!
事情平平無奇無所謂,道理在就行了嘛,現(xiàn)在看快刀門弟子的眼神……
郭犀利的心里的所思所想確實是如他的眼神一般那么直接明了——江湖上的寶藏是分了許多等的,開山手修行者的寶藏絕對算是中等意思,夠一個俠客創(chuàng)建一個三流門派,夠一個三流門派衣食用度個十幾年,夠一個二流門派拿出來過上幾年闊綽日子,夠一個一流門派訂上幾年百曉門的信息消息——當然是有比這種寶藏大的,但是這么合算的寶藏卻誰見了都是眼饞的緊??!
“喬前輩,咱們……”
到底是真是假并不重要,就算只是一場平平無常的吹噓,在寶藏面前……
“切~果然是吹噓的嘛!”
穿越者的回復讓滿心都是動手逼問情報的郭犀利深感懷疑——那可是開山手修行者的寶藏,雖然說董小屁這個名字不像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是寶藏這種東西誰能說得好,萬一要是……
“你吹的很不錯,但是你的故事下一刻就是我的了?”
穿越者已經(jīng)看穿了對面何大的表演——先不說他故事中有很多不明的點,單說何大口中的王家莊和李大頭這兩個角色就讓人感覺到可疑——拜托,雖然說不清楚王家莊到底是什么時候被滅的,但是李大頭的孫子都開茶鋪垂垂老矣了,你告訴我李大頭二十年前來到這里拿肥魚??
在你的口中可沒有李大頭的相貌描寫,假如說李大頭要是一個老頭你絕對不可能不強調(diào)的吧?
“我跟你講哦,我這個人沒什么了不起,就是行萬里路見的多了你這種夸夸其談把別人故事強行占據(jù)成自己名字的人,我聽完你的故事,用腳指頭思考一下就能發(fā)掘出來一堆一堆的破綻來!
我不在乎你講這個故事到底是有什么亂七八糟的隱喻——這破地兒你告訴我有奇遇不要貪心?
我喬納?!趟剂重M是那種沒見過市面的貪財好色之徒!
少說廢話,少耍套路,老老實實的活著不香嗎,少整什么亂七八糟的考驗來消磨我耐心!”
穿越者的這話當然是真心實意的——作為一位見多識廣的小說作家,作為一個擅長吹水摸魚的取材專精人士,qq群逼乎里的故事會看多了當然能從各種角度里挖出來奇形怪狀的bug,人家的裝逼技巧比你高明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豈是你這么一個區(qū)區(qū)土著能夠相提并論的?
穿越者是真的不在乎什么所謂的寶藏,他現(xiàn)在只想離開這破地兒把信息傳遞到快刀門獲取所謂的諾神會消息然后整一個傳送陣——學會了傳送陣的傳送技術,我穿越到一個黑皮精靈喜歡在小肚子上紋身的世界過上美滋滋的生活不香嗎,為什么要和你們這群不知好歹沒見過世面的土著在這么危險的世界里討生活呢?
黑炭頭的目露兇光穿越者當然是看的清清楚楚,但是比起除了通行證和門票作用的黑炭頭,當然是眼前這個據(jù)說知道怎么離開的老頭子比較重要,萬一要是黑炭頭真的說出來什么亂七八糟的話讓老頭子起了殺心……
黑炭頭這廝可是有前科的,難道能指望他在危難面前挺身而出當肉盾抵擋那些本地“猴子”嗎?
郭犀利思來想去,喬前輩這話說的義正言辭暫且不提,單說自己手頭的這把刀到底能不能在劈開火云掌修行者的同時保證自己的安全這可說不好——和一座正在被盜掘的銀礦比起來,區(qū)區(qū)一個所謂的寶藏又算得了什么呢?
“喬前輩所言甚是,我郭犀利豈是見利忘義之人??”
郭犀利站起身來給了自己幾個巴掌,又把手中的魚遞還給了正思考自己應該如何收尾的何大——這魚可不能吃,若是里面被眼前這個滿嘴胡話的老東西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毒藥粉末……
念頭既然起來了,那么郭犀利也開始胡思亂想——眼前的這個家伙口口聲聲說是被困在此處,萬一要是假的呢!
據(jù)說寶藏之處總有一些守護寶藏的負責人,這個老家伙在這兒也是待了許久了,萬一他要是守寶人的話……
郭犀利越看眼前的這個老東西越是覺得這老家伙賊眉鼠眼,不像是個正當人,一身破衣爛衫說不定就是守墓者必備的什么亂七八糟標志性服裝,再想起來他修行的火云掌功夫是有了名的能打,心里是越發(fā)的忌憚起來——還好有喬前輩在我身旁點醒了我,不然我怕是……
“兩位既然看出來了,那么我就不吹噓了……”
何大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想要什么——我想要的是出去,剛剛口不擇言說錯了故事無所謂,只要自己能夠出去,憑借自己在此地練出來的渾身手段,即便是快刀門弟子又有何妨?
雖然說地上坐著的那個小白臉一副慷慨激昂的發(fā)言很是讓人信任,但是反正你的護衛(wèi)也要上路了,不如你們一并上路也好有個伴……
何大的心頭惡念頻生,但是口頭上卻不露絲毫風聲:
“我說的這個故事是我在宇宙門的船上聽來的,做不得真,宇宙門大酒店只在有名魚的地方開店,大青山哪里怎么可能會有名魚呢?”
郭犀利心中卻犯起了嘀咕——我來的時候沒有經(jīng)過縣城,但是本地有河湖洞三種水產(chǎn)地,若說一種名魚沒有那也實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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