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鴿直接飛進(jìn)了白國公府。
白府的暗衛(wèi)直接截下了這只鴿子,并且送進(jìn)國公爺白魯忠的書房。
白魯忠正在督促自己的兒子學(xué)琴,此刻暗衛(wèi)硬生生地打斷了他們。
“國公爺,有一只秋水堂的信鴿?!卑敌l(wèi)說。
白魯忠正要說自家府里的暗衛(wèi)真不懂規(guī)矩,但是聽到‘秋水堂’三個字的時候,愣了一下。
這還是白天,為何秋水堂這會飛來信鴿?難道有什么緊急的事?
但他此刻想不到是什么重要的事,白魯忠一臉嚴(yán)肅直接走上前,接過鴿子,拿下腳脖上的信,打開來。
‘秋水堂被查,探查薄將曝光?!?p> 這幾個大字映入白魯忠的眼中時,他心跳突然加快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先退下?!背雎暤牟皇前佐斨遥莿傔^十五歲生辰的白公子白沅君。
暗探聽命退下了,留他們兩個人相視。
“父親,出什么事了?!卑足渚粗佐斨?,十五歲的年紀(jì)剛剛退去稚嫩,今日一身藍(lán)色長袍,腰間紅玉點綴,他素有京都第一公子美稱,除了不是嫡子,哪里都好。
“秋水堂應(yīng)該是出事了?!卑佐斨页翋灥穆曇魝鱽?。
白沅君有些不解,“父親,秋水堂是京都第一暗殺組織,它出不出事,與您有何干系?”
白魯忠一生聽命皇上,所有人都知,而他也從來都是這么做的。
可是他因為半年前自己的私事有求于辰王慕容柏,所以用了一次秋水堂的暗探士。
作為回報,他也答應(yīng)了慕容柏一個條件,只是這么久過去了,慕容柏還沒有叫他還人情而已。
白魯忠嘆了口氣,“我和秋水堂自然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半年前我讓慕容柏幫我查了一件私事,所以他們的暗查薄肯定有記錄的。”即使他說自己不和皇子們私下往來,這暗查薄一曝光,他可是百口莫辯。
白沅君這才明白這件事的利害關(guān)系,說明白了,這事可大可小,要看皇上看了這個暗查薄是選擇相信父親還是心存疑慮了。
可能不會有相信父親這一說,因為他們的皇帝生性多疑,寧殺錯,不放過。
“父親,知不知道是誰給你傳遞的消息?”白沅君指著那信。
白魯忠再次看了一眼紙條,“奇怪,不是白翁堂主?”
“那就是秋水堂的其他人傳遞的,那這個人是想做什么?提前通知父親,做好面圣解釋的準(zhǔn)備?還是……”這事另有蹊蹺?
白魯忠知道自己這個小兒子聰明,告訴他這些也是想讓他分析一下。
而白沅君未說完的話,讓白魯忠若有所思起來。
這事有點不對,白翁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暗查薄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為什么不想辦法攔下呢?
白翁堂主沒別的本事,可瞞天過海的能力在京都數(shù)一數(shù)二。
難道他故意的?
“不好,白翁可能叛變了!”白魯忠說完急匆匆的走出了書房,留下白沅君一個人。
白沅君還不知白魯忠為何得出這個結(jié)論,但是唯一知道的是,這個暗查薄不能落到皇上的手里,既然他父親有了決斷,自己便不用插手了。
換做別人,一定會好奇白魯忠找慕容柏查的會是什么私事。
白沅君可不好奇,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