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想問一下白叔怎么樣了”淵塋和淵天來到宅子后面的草坪。
“喪尸爆發(fā)后,有人過來幫助我們轉(zhuǎn)移到這里,當(dāng)時走的時候我去找過他,那時候就已經(jīng)沒有人了,不知道是提前走了還是已經(jīng)遇害了”
“哦,那是麗安排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要有事情要發(fā)生,當(dāng)時她應(yīng)該和我們在安寧市才對,而且外面對于這件事保護的很好,消息沒有散播,因為里面的人基本都死掉了”
淵天的步伐稍有停頓,他知道這其中應(yīng)該有淵塋的原因。
“白欣呢?”淵天還是問了出來。
“她死了,就在安寧市,然后我把她吃掉了,當(dāng)時白欣被喪尸咬了,我的腦子也不怎么好使…”
“行了,這樣吧,后面的事情我能猜出個大概”淵天加快速度向前走去。
這一切的謎團實在是太大了,淵塋一點也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回到家后麗就像換了一個人,和以前冰冷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也許愛真的可以感化一個人吧。
“當(dāng)時只是偶然把你救回來,沒想到我卻要管你叫嫂子了”麗站在陽臺上看著外面,詢問著身后的可可。
“不知道你那時是怎樣勾搭上淵塋的”麗笑了笑。
“那時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他妹妹,是后來他告訴我的。是我感覺你們對我這個外來人貌似有些不怎么友好,我只想找一個依靠,就只能和一起來的淵塋說說話了”
可可坐在后面的椅子上晃著雙腿,“真的好幸運啊,能遇見你還能遇見淵塋,對了,麗…姐…”
麗回過頭來“還是叫麗吧,或者叫妹妹我也不介意,因為以后是一家人了”
“哦,好的”
月月和天狼開著車來到了T市。
這里看起來一切正常,沒有認出月月是前些天攻擊武裝大樓的人。
天狼開著車聽從月月的指引來到一處民居房,周圍都是一些平房,大部分打工仔在這里暫時居住。
“你就住這里嗎?”天狼不太相信,既然是武裝天使的隊員,難道連像樣的房子都沒有嗎?
“這里,媽媽不想離開這,原來我們在農(nóng)村里生活,后來來到城里打工,爸爸…不幸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本來要轉(zhuǎn)移去武裝天使基地,但是還沒有出來,就死在了醫(yī)院”
?。ó?dāng)時我…我就應(yīng)該堅決一點啊)
月月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不過馬上就吸吸鼻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回到正常的狀態(tài)。
“抱歉,讓你想起了不愉快的記憶”
“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把這件事埋起來了,以后也不會去想了,前面停下就好了,我們到家了”
天狼看了看附近的環(huán)境基本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到處都是擺放的各種雜物以及各種垃圾。
“真難想象你一個女生可以忍受的了這里”
“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地方破了點,但起碼這里人的心還是完整的”
倆個人拿著東西進到屋里面,掀開那陳舊滿是灰塵的門簾。
“媽,我回來了”
“是月月嗎?月月你回來了?”一位婦人慢慢地挪蹭過來。
“這…”天狼顯然不知道在月月身上還發(fā)生了什么。
“爸爸去世的時候媽媽就把眼睛哭壞了,團長也說沒辦法治了。所以媽媽不愿離開,因為看不見也不會心煩”
天狼放下手里的東西靜悄悄的走進里屋,里面有張大床,上面有個被子應(yīng)該是阿姨平常生活的地方。
再打開一扇木門是一個溫馨的小屋,里面都是女孩子該有的一些東西。
?。ㄟ@里應(yīng)該是月月平時住的地方)
“這是我那時上學(xué)住的地方,好久沒有收拾了”
“沒,這里很干凈,有家的味道”天狼說著還不忘擦了一下月月的鼻尖。
月月一下臉紅的脖子根“瞎說什么?”
“月月,你還有朋友來啊?你看我這看不見也不知道”
“哦,阿姨,我是月月朋友”天狼應(yīng)和,
阿姨連忙開始摸索要給天狼找凳子。“快坐,今天也沒有什么能夠招待你的,我這就去做飯”
“媽——”月月一把拉過媽媽,“咱們今天不做飯了以后也不用做飯了,咱們今天出去吃,下館子”月月抬頭看了眼天狼,估計他不知道下館子什么意思。
剛想說話就看天狼比了個手勢—不用,我知道。
這次月月要把媽媽接出去,她不應(yīng)該在這里受苦。
自己也該承擔(dān)起這個家的責(zé)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