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民回想起了當時所說,身心靈是一個總說,絕不要寄希望于身心解決好了,路走通了才去涉獵靈這條路。
只要有感,身心靈不分高下。
身體藏著很多秘密,探究身體的時候,要用到心和靈。也必然從物質延伸至意識,意識最早起源于看不見,如太小的基本粒子如太大的對我們的包圍和承載,承托我們的一些存在。
說到身體的眼觀現(xiàn)象,從受孕出生到最后消散,來了和走了,它一定在說明了什么。
你說不能說無中生有,卵子精子是存在的,以此才有人身,也是代代相傳。那么就推演上去,到了人間第一對夫妻之間,恰好,他們有這種功能,是不是太神奇了。
佛家有胎卵濕化之說,胎只是其中一種,你不能違背教義吧。而道家的撒豆成兵,那么豆兵你見過么,是不是有生命還是機械地沖和突,它們是否具備靈性,靈性又從何而來。我們儒學的凜然之氣和浩然之氣,為什么氣沖斗牛氣貫長虹,你確定那是比喻而不是引動了什么?
這人不一樣,什么不一樣,外酷還是內酷了,是他走上了一條道路,很快樂也很憂傷甚至帶有傷痕,這是另類,你也想殺死他。
心一方面屬于身體,一方面游離于身體,思索身體也思索心之本身,我為什么這么想,我在想什么。第一對璧人在復活,我對心的應用可能只是開發(fā)了很小的一部分,現(xiàn)實和意識已經包括了很多。物質是現(xiàn)實的一部分,意識也是,現(xiàn)實不能夠解說所有,意識也測探不透,這是什么原因。
我的心吶,你是誰,你是自主的還是你也受到了限制,限制究竟是什么,這么無情。
給我一線亮光吧,我要崛起我要明白。
對心的認識,它總括了眼耳鼻舌身意的所有獲取,也帶著若有若無的縈繞之意。他統(tǒng)領我的身體并且納入其中,他漂浮不定,他若歌若泣,帶著生的喜悅也帶著死的悲涼。有朝朝的生發(fā)之氣,也沾染了暮暮的死亡之讖。
它在體內也在體外,造成了困惑也帶來了直覺。
這不對,那也不對,那什么才是對的,原來對的就在這些不對之間,原諒所有的詆毀包容襲來的指責,眼睛分為三種,一種以假為真一種以真為假一種是真中的假假中的真。
真必將是假的,不得不適合人的存在很多漏洞的那種不停的呈現(xiàn),符合于限制的每一層級別,或者呈現(xiàn)愈少缺陷越多。假一定是真的,跨過亂時空就是橙時空,而你要付出代價,你所有的彌補都在這里。
不難為你,太下太上是兩個極端,中間的法術是假時真、真時假,真真假假鋪平一道險峻的道路。物質散發(fā)意識,意識凝聚物質,虛虛實實,終于虛也終于實。
實因為難以操作而定義為虛,虛更難把握所以是實。那么你呢,你選好了實在和虛擬的道路沒有,在你的周圍也就是在你心更深處更遠處,在你璀璨星光下的更實在處更進一步的地方,身與心的融合形成了一個彎彎繞繞的制衡點。
前進或者后退,各有各自的理由。
往大了說是生活的壓迫和束鎖,往小了說是個人的意志和志向。而恰好是壓迫和束鎖才擠出來一道亮光,越緊越璀璨越白虹經天,你的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無法剝奪。松散也有好處,是謂溫和,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而終將不是你的和我的,而是他的。
有得有失這句話不能應用于人類,它是天道的旨意之一,是脆弱的安慰和指鹿為馬的替代身份之一。事不周圓,總要有借口有引禍,拿說不清道不明的上天之旨當成擋箭牌,須知,任何的不周圓都先是人犯了錯而且一錯再錯。
靈并不玄妙和與我無緣,在你意識到靈時才有可能看重身和心,身心匯集到靈,靈又灌注到心與身。解除綁縛發(fā)現(xiàn)了他,發(fā)現(xiàn)他獲得了自由,自由是綁縛的借口和緩解,類似一念代萬念的意思,難以企及,而在這時候悄然到達,給我衣服戒指和靈物。
這時候很好,圓滿和自足就在這里。
是你發(fā)現(xiàn)你、真你。
做散翁和做戰(zhàn)士隨你,大凡到此地步是不肯退縮的,心息難止心旌搖搖,想要覷見更加光明的未來?;蛘卟回撠熑危f很多修行者到此地步就滿足了,然后入世和反饋反哺,那些儒道僧那些散修,那些生命為上、光亮灑滿人間的人。
引入的概念叫規(guī)模,播下萬頃種子,你要長成參天大樹或者人人得食的食糧。
你未必耀眼,未獲得紀念,甚至死才是一種明證。
但你不在意這些,口口相傳的意思是你獲得了這口氣,另一口氣,兩口氣中間的一口氣,你要把這口氣遞給一些需要和迷惘的人。其實是喚醒,原來如此,我有另一口氣,這口氣一直存在,我卻任它廢棄了。
靈氣。
雛模是每人都有的傳感器,規(guī)模是沒有遺漏的發(fā)送,不保證你能覺知和查收,只保證你肯定已經收到了。作為人,有些人穿了太多的衣服,生活在火中、水中、隔離之中,望塵莫及還要興風作浪使自己周邊煙塵彌漫。
傳送沒有差別,這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確義,你擁有了人身的同時給你生命,這在你是孢子的時候就進行了。也給你心智,你會辨別會思考,心智醒來的時間不一樣,有的早些有些晚些,這也是保護。這個保護由兩個原因交織而成,這不是說的習得性而是交付性,歷史的原因和對于你個人的原因。
不是你個人的原因而是對你的原因,你不是我的木傀玩偶,我拿去鍍金和釣魚的道具,我給了你放心的自由,這是你是人的高尚人格。
提醒你但不會阻擋你,獵殺你,我們之中沒有鎖鏈,只有我單向的關心。
人是你的地盤,你不會純潔無污,只在于好污孬污的區(qū)別。有一萬八千種方法讓你想到我會接近我,但主權依然放手給你,是你的選擇。
我也有一萬八千種方法讓你堅定地跟隨我,逼迫和強拉硬拽,你就是死靈了,再無用處。你對你自己的用處和對于我的怨恨。如果那樣,我不再冒險,你就會風起是風,雨下是雨,就如那場戰(zhàn)爭,受蠱惑的戰(zhàn)爭。
氣球的存在,不在于皮囊而在于那口氣,誰的氣都吹說的氣都受,你又成為他人的皮囊。
失千進一或者百內存一就不錯了,我對著結果這樣說,但是是你的結果才有這個結果。但又必須說明,不是因造成了這種果,是果導致了果。
沒有獨立就沒有個人,沒有個人就沒有失去和獲得,或者叫得到和沒有得到,你接受另一個因造成的這個果。
果實已經成熟,我可以讓果實內斂和倒退回到汁液的地步,但不能強行更改你。
你已經有靈,不論靈大還是靈小,好靈還是糊涂的靈。我會不放棄地時時地地給你施加影響,直到靈無法存留,與你的身心無關,去了什么地方。
你不是一個人的戰(zhàn)爭,關于你,在你周圍戰(zhàn)爭沒有消停過。
如是你念叨著和渴望著,那又是一次激活,你會加入我的大軍,你依靠不了你個人的力量。鮮花盛開,要一直盛開,盛開而且愉悅。你自管盛開,土地肥料陽光水分都算是我的,都是我,你的盛開就是你的有用,開始看不見,終歸要看見,只爭早與遲。
用于別人就是用于你自己,才能夠常開不輟,欣然欣欣然。
這是活靈,站在我的岸邊。
戰(zhàn)爭一直持續(xù),或者戰(zhàn)爭只是溫吞的假設,真假已經沒有這么重要,因為這是你一個人的戰(zhàn)爭。你要征戰(zhàn)和掃清的是你身與心的殘留,甚至還有靈這個層面上的某些設定和假設。
沒有我就沒有路,有了我也不一定是路,這時候開始我不是獨立存在的。
心情和聯(lián)系合成了規(guī)模。
那不再是你的心情也是我的心情,是起于你的聯(lián)系我反向的聯(lián)系,心情就是聯(lián)系聯(lián)系也叫心情,這時候叫做道。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
從這個意思上講,道就是有神的道,神就是有道的神,本是一體。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是你的真我,你是我的真你。
真也只有一個。
從這個奇點揮灑出去,在沒觸摸到體用之時叫做規(guī)模。
一切早就被包圍被覆蓋了,有的化為了空氣有的凝固成月亮太陽,有了天上地下之分,海洋和陸地形成,礦物植物動物嶄露頭角,我最后的心意作為我的使者或者叫替代,我在那個平衡的時空中幻化成了一個,到最后是兩個看守。
看守我的世界。
足夠的事情不用再三的保險,橙時空和納城的存在顯得有些多余。
然而事出有因,最后的不幸還是發(fā)生了。
不爭論,如果不是這樣就是另外一樣,不管何種樣子就是現(xiàn)在的樣子??梢杂形铱梢詻]有我,多了我你也不會少掉什么,何不試試呢。
再說一次,我有兩口吃的,我會給我的族人一口而不是侵略者。狼子野心其心可誅,無國無族無家,自己又何在哉?放棄大原則簡直是糊涂至極。至于說到壞人中也有好人,好人中也有壞人,打住,沒有平等沒有強盛這不過是一句有毒很深的空話。
更多的時候,這幾乎形成了規(guī)律,你想要平等而沒有平等,想要強盛而制約扼殺從不留手,沒有一條血路就沒有真的平安,不管內在的外在的,看得見的和看不見的。
西院,我們就是空中之路上的那些人,不容推脫。
你守好家,你就是我的全部,這算是表達愛情吧但更是一種囑托。你已經有了我的氣息,我們也有了子嗣,后繼有人。夫妻相越來越像,我也會珍重自己,千萬年之后我們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你說,那個時候我們又像誰?
西院心下莞爾,自己也不會說出那種情深的話。
忽然抬頭,原民看著女神像后退了好幾步,撞在了后面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