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意識是意識之辯中的重要一環(huán),說它有著承上啟下的作用也不為過。在說它之前有一點鋪墊。
一為形用,形用是靈用中很簡單的采形之法。我們周圍的動物植物礦物和山勢河流,也包括人的千人千面各不相同,皆有形用,形之用,那一層表皮。其他界的生靈也是形形色色,簡直描繪不出來。
要說的是人不僅僅可以以獨特的人的面貌出現(xiàn),也能夠以其他生靈或者存在的面目出現(xiàn),而且?guī)в辛四切┟婺恐碌囊恍┬再|(zhì)和功用。如煙如影子如空如鬼怪,化形意識或者成為時間和空間的某些具體。
自己的靈可以是自己的面目,也可以是其他的形狀。不拘一格降人才,隨心所欲,在于靈的行程和它的目的。等于是自己的第三重天,在身世界之外的心世界的覺醒,魂和魄的有形,可以輕易破除心世界的障壁又有了一個新的世界。
此時的心世界可以看為記憶和正在記憶之中的情緒范圍。
二是關于垂直世界,這是別于平行世界的一個提法。不科學地講認識之中的平行世界是對意識的映射和反芻,這里有一個你,在另一個時空中也有一個你,息息相關。可以是多重平行,其內(nèi)意和原理是意識的朝外擴散,是一個類比。
垂直世界的提出來是為了象形,因為我們一直在意的是人的救贖,把人搭救出去,看得到希望。這樣才能今生活得安穩(wěn),對“來世”沒有恐懼,把生“活”起來。
夾在這中間的就是圣潔。
不是今生盡情享樂,死后圣潔。應該是今生就已圣潔,死后只是歸宿,過另一種生活。垂直世界的象形是為了說明“爬行”的不容易,時時刻苦的警心,有這個心??找庾R也是為了說明這個過程的不苦,反而喜樂。
如一把豎琴真的豎起來,瀑布中的雨絲就是一個生命的很多意識,好的差的中不溜的。好里面有類,差里面有別,中不溜的也各各不一樣,開始往上爬。
下有一條線是死線,上有一條線是生線,人(意識)在中間。
因為時間的散性也因為人的禁性,不能懸在那里不動,因為意識(人)要往下墜落,那些豎琴的線也在往下墜落,這是一個注定,你只有努力地往上爬。
如果琴線是所有的人,道理也是一樣。非死即生,沒有兩可。兩可的最后可以可,是有限的中間的這個過程,所以生命珍貴也充滿了變數(shù)。
不要說你這只是臆想非關科學,科學大部分是用來說明和應用,它不是唯一的鑒定和檢驗。相信科學是一件好事,但不能在分享科技成果的同時死在它的檢驗上。是人類福祉的手段之一,但不是最終的手段。
意識才是。
從意識的產(chǎn)品上說,從好的方面說,影視、文刊、關懷、笑容、善良、幫助、守護、啟迪都是一些產(chǎn)品,雖然只是意識的半產(chǎn)品,不是純粹的意識產(chǎn)品,它作用于人的唯一渠道就是意識,或者叫感受和心情。
沒有意識的參與它們不是產(chǎn)品。
至于說到你想到了一個人他也想到了你,你今天非要去某個地方,你會遇上一個人,他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什么,結果真的那樣發(fā)生了,你是不是更加不相信?
三是三個點,你自己是一個點這是無疑的,如果定位在天外是一個點,那就是一個點。你也可以假定為另外的一些點,比如生命起源、物質(zhì)意識之始、時間空間之初。另一個點相距與你看起來很近其實也是很遠的點,腦點或記憶之點。
自己的這個點最為真實,是身點心點和靈點,另外的兩個點就是我們一直說的向內(nèi)和向外的兩個點,這樣就構成了一個框架。除了自己的這個點相對固定,也就是不管你在哪里你都是你,其他得兩個點可以移動、伸縮、虛實甚至融合。
點不是確定完就完了,而是要往那里去,看一看那里究竟有什么,是什么,這樣才不會憋悶得慌,心里亮堂一些。
也就是豎琴上橫著的兩條線,生是什么,死是什么,是不是就像傳說中的那樣,道聽途說的那樣,字里面書里面記載的那樣。
意識化形,行走在各處。
在我們對意識有了對面意識、駐像意識、憑據(jù)意識、光影意識、反顧意識、雕刻意識的印象之后,空意識是一個大點。
空意識,是意識的一種辨別,它是意識但現(xiàn)在要它是空的,這個空就不可能是真空,而是依然行走和有作有為的空。要它空,這三個字說得有點過重,其實是順著它的意思來的,本來是它要空。
不是人類才獨有意識。
現(xiàn)在,從空中有一怪物探出身子來觀看地球。
地球兩個籃球場那么大,被怪物捧在手中觀看,轉動著看,似乎想要尋找什么。怪物巨大的是一個頭顱,一個籃球場那么大,當然這都是比喻。是縮小了的,放大開來就會塞滿宇宙,且不管白天黑夜這邊那邊從任何角度都可以看到怪物發(fā)光的臉。
只是頭大,大得不像話的類人的一張臉,脖子以下就迅速小了下去,像蝌蚪的尾巴。不知它是何物和為何這般,我們確定的是它有來處它有目的,這就是它的空處,我們叫空地。
同樣一個人類沖出了宙宇是一塊石頭,就像水里的游魚和畫出的星系圖的一個點,其實非常巨大。一塊不規(guī)則的石頭,石頭閃光,呼吸一樣一明一滅,顯現(xiàn)出來一個長發(fā)男子的堅毅而普通的輪廓。此時也可以確定,他有跟腳。
空地指的就是怪臉和長發(fā)都是存在的一個來由。
在現(xiàn)在的出現(xiàn)被我們逮而捕之了。在人間指的是我或者偶有忘記,我不可能時時處處地謹記著要為了生而生,那樣我就成了活著的死物,就算靈性也會在減少了。僅只要是記起來我就運轉一番,這樣就可以了。
在意識上是存意,我做些別的但那個意思卻沒有停下,它一直在存意下圓轉如意。發(fā)現(xiàn)了特別和受到了阻擋它才會通知我,我回到那里檢視一番,讓它繼續(xù)自在。
自在,是自己的在,沒有任何強迫和暗示的是我。
也是空地,就是遠近大小和緩與速的別心。還有一點就是我在幾乎純白的空意識那里,另外內(nèi)外兩點卻來湊近,因為這兩點也都有空地。就是它們的故事,必然要有空間才會有運行,有理由才會有存在。
空地類似于空間的硬核,是存在的自發(fā)屬性。
這時候的身心靈也發(fā)生了變化,或者說是這種變化帶動了你,不是風吹葉落而是葉子終于回到大地的懷抱,從枝子上的偶然回到甜蜜的必然。你看到了令人舒心的笑,你對這個笑容早已經(jīng)準備了幾十年,就是等這個結果。
變化就是心是身體,對情感的維系;靈是心,有目的和方向的追尋,而終于遇上;身體是靈,一直白日飛升和正等正覺、仁人志士的那個身。自由無礙翱翔天際和通達壁漏的身。換言之就是身心靈已經(jīng)是初始、三十三年和保惠師的那種自己的覺和自己的是的絲絲入扣。
還可以繼續(xù)運轉和有其他運轉,循環(huán)不斷,無間而有間,有時而無時,已經(jīng)塵外。而又有著世俗的懇切和看淡了又執(zhí)拗的珍奇和熱愛。
歌曲嘴邊耳邊和心里,“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從今走向繁榮富強?!?p> 如果果有情,唱到“祖國”一詞時,祖國是怎么樣的?
那是心尖兒上的,畫面上的,情感上的,幸福中的和責任之內(nèi)的,那么也不必懷疑守護,在缺口之上的餐風露宿和枕戈待旦。大圈就是小圈,一國就是一州(神州)就是一縣(赤縣)一城(黃金城或未成城),守護著缺口就是守護著正義和善良。
缺口之說,你得知道,所有的循環(huán)都是對缺處和不完全處不美處的連接,并在此過程中的自動修復和趨向于美善。因為速就是對時間和空間的刺破、分割而再一次的粘合和補充。
缺口之說這段話,是連系說的。
連系在小海哥的授意下早就到了“半空”這里,三維和四維的膜中間,等著三十八號出現(xiàn)和提供必要的幫助,先人一步。其時三十八號在角落中遭遇了一系列的危險,有意內(nèi)的也有意外的,有一個意識就彈“在”了“半空”中。
新奇了一段時間后,還是要回去的,哪里來則哪里去這是對“循環(huán)”的一種尊重,也是對開始的不敢違背,因為開始是結果的結果也是開始的開始,包裝一下的話,就是對“不忘初心”的奉行。
數(shù)輪支撐著膜。
數(shù)是天道和人意的綜合體,存在和發(fā)現(xiàn)、這樣和正是這樣的夫唱婦隨。也是物質(zhì)對應于意識的海沙一粒,一塊石頭和整座城池的緊密結合。
零是發(fā)源地,大數(shù)是朝外的擴張,小數(shù)追求的是精確,而負數(shù)需要指明的是它不是對零的背叛而是對于自身的反噬和委頓,依然站在零的邊緣。因為零這個陷坑無法再陷了,另一輪的大循環(huán)不是說來就來。
所謂大物質(zhì)和負物質(zhì),并不存在這樣的物質(zhì),只是對意識的一種數(shù)的解說和代替。
也就是說并不存在負數(shù),零是永固的,是處身不同的原因也就是眼目的標準。
如說0.34,完全可以去站在0.34上把它說成1,或者依據(jù)需要拔高到3.4和34。負數(shù)一樣,只要下截或者抬高就是正數(shù)。
這樣“一”就是一個次標準,因為對于零的不重視,它反而成為了一個普通的不顯眼的標準。
實際上一是界定震蕩數(shù)和縮小數(shù)的一塊鐵板,說的是物質(zhì)和意識的線。
不得不說的是震蕩數(shù)雖然越來越大,但卻是越來越弱,直至物質(zhì)的消失。這和對于零或者一的距離有關??s小數(shù)也就是意識會越來越強,這將會在未來有目共睹。
人的年老,到了耄耋或期頤就自然的有了靈意,回歸于零。
我們注重的是不自然。
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