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為我洗腳吧!【上篇】
“不愧是蛆蟲首領(lǐng),竟然能饑不擇食的跑到大街上,強(qiáng)搶民女?!?p> 零坐在一處有些昏暗的房間里,鄙夷的看著,在她身邊不停踱步的墨十三。
這里是位于【墨】駐區(qū)總部的地牢,關(guān)押著,曾經(jīng)與【墨】為敵、尚且被認(rèn)為存有價值的失敗者。
“喂!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現(xiàn)在就不要給我添堵了!”
處于思索狀態(tài)的墨十三,顯得有些不耐煩。
“所以,您把我?guī)У竭@里來,就是為了讓我觀賞,您怎么玩弄那個可憐的女人嘛?還真是惡心至極的癖好!”
“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跟你解釋的很清楚了!我沒有強(qiáng)搶民女!
這個女人也不是普通的商販!她就是瓦卡洛帝國的女帝,克勞蒂雅·幕刃!
在跟她友好的協(xié)商后,我們打算將這次會晤,隱秘的進(jìn)行!”
“是呢,把一個女性統(tǒng)治者,關(guān)到地牢的囚室里,應(yīng)該很有征服的感覺吧?”
零略顯奚落的話語,讓墨十三有些惱火。他走到零的面前,拉過零的手臂,一把將她壁咚到了墻壁上。
“為什么我在你眼中總是那么不堪呢?告訴我,你的腦子里都裝的是些什么啊?”
“我的腦袋里,一半裝著對您的愚忠,一半裝著對您的愛慕,怎么,要打開看看嘛?”
零被墨十三突然的強(qiáng)勢,嚇得心砰砰直跳,墨十三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眼眸逐漸變紅。
“你,是對我的做法有什么不滿么?”
“不敢?!?p> “那你帶隊把守在這里,不許任何人進(jìn)來!”
墨十三放開了零,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走進(jìn)一間囚室,卻被零拉住。
“這樣就完了?”零柔聲問道。
此時,她竭力的遏制著吸血沖動,某種壓抑已久的情感,處于爆發(fā)的邊緣。
零拉住墨十三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力道,近乎崩壞的征兆已然顯現(xiàn)!
“嗯?”
砰!————
零猛的將墨十三按倒在地。
“??!啊??!蛆蟲首領(lǐng)!我已經(jīng)無法再忍耐了哦!讓我成為真正的女人吧!”
“喂!你在發(fā)什么瘋?放開我!”
“這都是你的錯哦!蛆蟲首領(lǐng)!把我變成這幅樣子,還想一走了之!
您肯定是做好了,被我推倒的心理準(zhǔn)備吧?”
零把頭埋在墨十三的胸前,貪婪的嗅著他身上的味道,此時,她冷艷的臉蛋上,滿是緋紅色的晚霞。
“啊呀呀!蛆蟲首領(lǐng)真是的!再這樣下去,您一定會變成非常棒而又可口的男人!
稍不注意,您居然就跟那樣的鄉(xiāng)下女人,打得火熱,卿卿我我!
明明都已經(jīng)有我了,明明都已經(jīng)有我了!
竟敢這樣花心,您實在是太大膽了!看來您是忘記了,誰才是您真正的主人吧?
對于您這種,忘記了主人恩惠的狗,看來有必要重新教育下呢,沒關(guān)系的哦,我這就給您留下,您一生都無法抹除的烙??!
感到榮幸吧!這世間,您是唯一那個能讓我產(chǎn)生吸血沖動的男人,這是對您的獎勵哦!
嗷嗚————”
零狠狠的咬住墨十三的脖頸,吮吸起來。
血珠滑落,墨十三本來推著零肩膀的手,卻放了下來。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零吻咬時,血液的流逝,混合著,唾液蔓延帶來的清涼。
這一刻,墨十三放空了自己,思考起了人生。
昔日光景重現(xiàn),最后一次,在修仙界的【墨鎖雷劫塔】渡雷劫,仿佛就發(fā)生在昨天。
流落到這方世界,遇見神秘人,被某個女人背叛,建立傭兵組織,一切的一切好像是場不真實的夢境,但,自己卻怎么也醒不過來。
……
零并不像上次那么緊張、倉促,她仔細(xì)品嘗著從墨十三血液中傳來的甘甜。
就像偷食禁果一般,零無法控制自己,她高高的躬起腰身,拼命地感受著從墨十三脖頸處傳來的溫暖。
鮮血入喉,一陣暖流升起,零竟微微的顫栗著。
良久,零眼眸中的瑩紅終于褪去。
恢復(fù)了神志的零感覺羞臊不已,她趴在墨十三的肩膀上,一動不動,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墨十三嘆了口氣,拍了拍零的腦袋:
“吃飽了?”
“嗯……”
“吃飽了就起來吧?!?p> “嗯?!?p> 零異常乖巧的起身,為墨十三整理著風(fēng)衣上的褶皺。
望著墨十三的背影,零很小聲的問:
“蛆蟲首領(lǐng),你是不是生氣啦?”
“沒有。”
“哦?!?p> 看著墨十三摸了摸脖子上的咬痕,零有些不安,但心底里卻誠實的,產(chǎn)生了一種滿足感。
她從后背抱住墨十三。
“對不起,首領(lǐng),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是這樣輕浮的女人……我……”
“好啦,你去拿個洗腳盆過來?!?p> “洗腳盆?拿洗腳盆干什么?”
“這你就別管了,快去,吃飽了,該干活了!”
“哦,嗯……”
零出奇的順從,沒有多問,低著頭出去了。
零離開后,墨十三有些悵然,零看起來高挑的身姿,趴在他胸前時,卻是那么的柔弱。
本來打算大發(fā)雷霆的他,竟無法惱怒呵斥。
只是,照這么下去,自己能在被她吸干前,回歸修仙界嘛?墨十三苦笑著搖了搖頭,走進(jìn)了一間囚室。
女帝,克勞蒂雅·幕刃,早已等候他多時。
克勞蒂雅望著墨十三脖子上的咬痕,有些意外:
“沒想到,閣下還養(yǎng)著血族,這樣危險的寵物呢??烧媸呛醚排d?!?p> 顯然,女帝認(rèn)為,墨十三是把她丟在這里,自己快活去了。
一時間,墨十三在克勞蒂雅的心中,評價降低了不是一點半點。
“寵物?你說零么?她不是我的寵物,是我的「左護(hù)法」?!?p> “閣下的意思是,【墨】認(rèn)可魔族作為組織的核心成員?”
“這似乎不關(guān)你的事吧?”
“閣下難道不覺得,這樣的想法,很危險嘛?”
“是很危險,但我沒什么辦法,如果有的選,我寧可不當(dāng)這個首領(lǐng)?!?p> 克勞蒂雅有些意外:
“閣下是想說,閣下身不由己是么?”
如果墨十三身后還有幕后主使,那這件事就復(fù)雜了。
“你可以不打官腔么?我們是同齡人吧,一口一個閣下,聽起來,有點好笑?!?p> 墨十三坐在克勞蒂雅的對面,試圖緩和著,克勞蒂雅的敵意,卻不知有些弄巧成拙。
“你這人禮數(shù),有夠欠缺的,是沒把孤放在眼里么?”
“禮數(shù)?用名字相互稱呼彼此是一件十分失禮的事情嗎?”
克勞蒂雅一愣:
“你還是第一個妄圖用名字稱呼孤的人,孤希望你能承受得住,這樣做的后果!”
“不是吧!你不要嚇我好么?叫個名字而已,會有什么后果啊?”
“原來如此?!?p> 望著墨十三認(rèn)慫的樣子,克勞蒂雅似乎有些了然了。
這個男人,是真的不懂得宮廷禮節(jié),不然他也不會,未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就坐下來了。
一開始,克勞蒂雅,還以為墨十三這樣不敬的行為,是為了表明某種態(tài)度,傳達(dá)某種信號,現(xiàn)在看來,真的是她過度解讀了。
“所以,你的這封邀請函,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你該不會認(rèn)為,你真的有資格,跟孤平分天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