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從床上驚醒,大腦出奇的很痛,我揉了揉眉間,那里傳來撕裂的痛,我試著回憶卻無法想起夢到了什么
,不久我便被一群神秘的人帶走,這群人看著很陌生,卻又有些奇妙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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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說的事可能很玄幻,但是你一定要聽清楚”。
這是一間審問室,我面前是一群陌生又熟悉的警察。
我點了點頭回應(yīng)。
“你牽扯到一宗謀殺案,死者是你兩個最好的朋友,證據(jù)充足,你本被判決死刑并進(jìn)行了槍決”。
講話的人特別的激動,我聽起來也很詫異,大腦很懵,從醒來就是這樣。
“什么時候的事”,我反問道。
“昨天”。女警官冷冷的道。
旋即拿出一份判決書和我的檔案表放到了我的面前。
“昨天行完刑后發(fā)現(xiàn)刑場上只有昏迷的‘劊子手‘和你的腳印”,她微微一頓,繼續(xù)道“子彈確認(rèn)已經(jīng)射出,但是。”。女警官停下了。
“但是你卻不在了”,旁邊一個警察補(bǔ)充道。
聽完他們的描述,我慢慢的回憶,大腦也不在再迷惑,一點一滴的回憶。
“那不是一個夢嗎?”,我思考了很久,緩緩得道,換來的卻是他們滿臉的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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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票”。
我從包里拿出一張車票遞到檢票員手里。
“華山站,13號口,快點哈”。
她把票還給我,并帶著真誠的微笑。
路程很遠(yuǎn),我卻不敢睡覺,我害怕醒來時的無助和迷惑。
華山腳下
這里是如此的熟悉,我拿著門票重新走過我們一起走過的路。
她們的聲音仿佛在我耳邊響起。
“這一路也太無聊了吧”。
程成看著手里得票,抱怨道。
“景區(qū)都這樣,觀景都是一個流程”,我解釋道。
“要不我們自己重新找條路自己玩?”,程成挑了挑眉,問道。
“這一路都是工作人員,不行的”,我顯得有些不耐煩得道。
“我們避開他們不就行了”,說話的是雨諾。
“對對對”,程成附和道。
“行吧,行吧”,其實景區(qū)走流程的確沒意思,華山這么大,搞點特別興許不錯。
三個身影,翻過圍欄,走向了林間深處。
我看著這圍欄,似乎還有這翻越的痕跡。
我走完了景區(qū)所有的流程,到達(dá)了所謂的‘目的地’。
一塊嶄新的小心墜崖的警示牌佇立在這里與這周圍環(huán)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里游玩的人很多,情侶,家庭,老人,無不歡聲笑語。
我獨自走向崖邊,向下望去,仿佛無盡的深淵。
“唯一的遺憾,是不能和你一起上去,聽你想對我說的話了吧”。
大腦里突然響起這句話,我的心里傳來一絲絞痛,腳下一軟,但幸好穩(wěn)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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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發(fā)生了超越常理的事情,現(xiàn)在我們相信你和他們得死沒有關(guān)系,但是你所擁有的某種能力對社會,國家,世界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嚴(yán)重的威脅,我們希望對你進(jìn)行監(jiān)制,知道能夠解釋在你身上發(fā)生的事”。
一個神秘的地方,一群神秘的人。
“我不知道我是否對世界造成了多大的威脅,但我接受僅只接受不限制我自由,不影響我生活的監(jiān)視”,我微微一怔,繼續(xù)道,“最好還是不要想控制我珍惜的的東西來控制我,我可能保護(hù)不了他們,但是你們這些操作者可能會經(jīng)歷的殘忍對我而言也只是一場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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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佇立在原地,周圍的歡聲笑語漸漸消失,我看得見他們滿臉的微笑和停不下的嘴型,我卻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我走過他們身邊卻得引不起她們的注意,他們仿佛看不見我一般。
“如果爬上去,你到底想對我說什么呢?”
“如果爬上去,你到底想對我說什么呢?”
“如果爬上去你到底想對我說什么呢?”。
我的耳邊一直環(huán)繞著雨諾的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無論我怎么抱歉,耳邊卻只有一句,“,如果爬上去,你到底想對我說什么呢”。
我漫步走著,拖著沉重的身體,周圍的一切和我沒有一絲聯(lián)系。
嗡!!
身體極速下落,伴隨著沉重的耳鳴和大腦真切窒息。
這種下落的感覺那樣的熟悉,而我卻不再想醒來。
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