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憂渾渾噩噩中只聽到耳朵邊傳來迷迷糊糊的陌生男人聲音,她想要努力的睜開眼睛,卻還是抵不過藥效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二少,您吩咐我們帶的人我們都已經帶來了,您看看這錢是不是......”
男人朝著躺椅上的女人看了一眼,又是討好的朝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比劃了個要錢的手勢,就連臉上都是十分的貪婪。
李郴看著眼前的男人輕笑了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看著男人貪婪地臉色,他沒好氣的警告著:“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們心中應該比我來得更加清楚吧。”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二少,您就放心吧,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我們心中可是有著一把尺呢?!?p> 男人收完銀行卡朝著躺著的女人看了一眼,隨即又是收回了視線帶著自己兄弟很快的跑了出去。
李郴面對著眼前的許無憂還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冷笑了一聲,想到自己在酒吧里被她毒打的樣子,他的眼神里飛快劃過一抹陰翳,隨即想也不想的從不遠處的泳池里舀起了一盆水,從許無憂的頭頂上都澆了下去。
透心的涼!
許無憂睜開眼睛被冷風一吹,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她扭頭朝著面前站著的男人看了過去,在意識到他是誰后,她本想要一躍而起,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效的緣故,整個人在站起的那一瞬間都搖晃了一下。
“許無憂,我想你現(xiàn)在應該已經認出了我是誰了。”
“你......”
許無憂你字剛出口就被男人打斷,他看著眼前的許無憂忍不住的笑了一聲,伸手反指著自己陰沉著嗓子開口道:“這里可是你的那群保鏢打的,許無憂,你沒忘記吧?”
想到之前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丟光了面子,他瞇著眼睛朝著女人看了過去又道:“我現(xiàn)在把你抓來這里,我想你心里有數(shù)。”
許無憂當然清楚,在經過了那么多次被綁架后,她又怎么可能會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到底想要怎么樣。
“你現(xiàn)在既然都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那你應該也清楚我哥哥是誰?!?p> “你說的哥哥是在指許璟?”
男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反問了一句,而后又是嘲諷的笑了起來:“許無憂,我該說你傻還是該說你天真呢?你以為我還真的會怕你小癟三的哥哥嗎?他的身份跟我的身份比起來,那他就是地上的一坨爛泥!”
“你給我閉嘴?!?p> 許無憂聽到他這么說著自己的哥哥自然是不愿意,在看著男人詫異的時候,許無憂就像是個小馬達似的快步沖了過去,用力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李郴倒是沒有想到許無憂在自己的底盤上居然還敢出手,他捂著肚子痛的說不出話來,又見眼前的許無憂要跑出去的模樣,男人心里一急想也不想的開口道:“你們這群廢物還傻站著干什么,趕緊給我把她抓住!”
屋內的保鏢們在聽到李郴的聲音時,都紛紛快步跑了出來,許無憂逃跑無果,最終還是被他們給捉到了李郴的面前。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要是想要報復的話還是趕緊動手?!?p> 李郴可不是那么好欺負的,人眼下在聽到他所說的這句話時,幾乎是想也不想地伸手一巴掌扇在了許無憂的臉頰上。
許無憂痛的皺了皺眉頭,卻偏偏硬是忍著一聲不吭。
李郴面對著許無憂這幅骨頭硬的樣子,心里的怒氣沒少反而還更加多了起來:“行,你骨頭硬是吧?”
他說完話笑了一下,面對著身后的保鏢們開口道:“你們把她給我推進泳池里去,讓她給我好好的吃吃苦頭!”
“二少,現(xiàn)在的這個氣溫,真的要把她給推到泳池里去嗎?”
保鏢們有些猶豫,雖說現(xiàn)在的氣溫冷不死人,可在怎么說現(xiàn)在把女人推進池子里或許說不定還會鬧出點事情來。
“我讓你們推你們就推,哪來的這么多廢話?”
李郴看著他們這幅停頓的樣子,心里煩躁的不行,不等他們動手,在看著許無憂這幅想要咬死自己的樣子,他忍不住的笑了一聲,用力的把她推進了泳池里。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許無憂被水淹沒,窒息感傳來,讓她瞬間回憶起了最不好的記憶。
“二少,您趕緊收拾一下,大少帶著朋友回來了!”
管家急急忙忙的從屋內跑了出來,在面對著李郴,又見泳池底下淹沒著一個人,他倒吸了口涼氣,在這一瞬間自己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話才好。
“二少,您趕緊讓保鏢們把這個女的撈上來吧,不然大少看到了又該生氣了?!?p> “這是我家!我樂意怎么做怎么做,難不成還得看那個私生子的臉色?”
李郴最不樂意的就是看到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如今聽到管家這么說,更是咋咋呼呼了起來。
“這是在鬧什么?!”
李郴的話剛落,李澈帶著顧燁霖走了進來,而此刻在泳池里的許無憂卻也是從水里掙扎了出來。
“救.....救命!”
她聲音滿是無措,甚至已經帶上了一點哭腔。
一直站在岸上的顧燁霖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扭頭朝著泳池看了一眼,就這么一眼的功夫,他眼眸狠狠的一縮,動作先腦子里所想的一步,快步跑了過去。
噗通一聲,不僅是站在一旁的李郴傻了,就是一邊的李澈看著自己好友對別的女人情緒外露的樣子,倒也是有著那么幾分的詫異。
“別動?!?p> 耳朵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讓許無憂仿佛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她緊緊的拉著男人的手臂,整個人都緊繃著身子,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許無憂的這幅樣子倒是讓顧燁霖心里有著說不上來的怪異,只不過如今這副情況也容不得他多想再帶著女人來到了岸邊上時,一旁的管家早就已經頗有眼色的早就準備好的浴巾拿了過去,披在了這兩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