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回到要案司后,開始著手尋找蘇嫙在成為一名裵陵殺手之前要暗殺一個重要官員的名單。蕭逸相信蘇嫙選定的目標不是貪官就是惡官,因此,蕭逸只要查看要案司暗中記錄下來的一些官員的情況,可以推斷出這些官員是清官還是貪官,然后以此類官員為監(jiān)視目標點。
蕭逸對一些殺手組織大致也是了解一些。一般情況下,想要成為一名殺手之前先要經過殺手組織殘酷的訓練,其中很多人會在訓練中失去生命;經過殘酷的訓練后,那些學員最后的考驗就是去殺掉一個重要的人,以顯示自己配的殺手榮譽。去殺誰,有誰去殺這個是有抽簽覺定。蘇嫙也是要面對這樣的問題,但蘇嫙進殺手組織之前應該說過自己的宗旨,像蘇嫙這樣優(yōu)秀的人才殺手組織應該會答應蘇嫙的要求。而對于裵陵谷這樣頂級的殺手組織不會有很多學員的,基本上是三五個,甚至是一次只選兩個,如果殺手組織沒有損失人,就不會輕易招收新的殺手。
蕭逸找出幾個可能成為蘇嫙目標的有貪腐跡象的官員,然后他日夜安排人在這些官員府上附近監(jiān)視,監(jiān)視的目標當然不是這些有貪腐跡象的官員,而是蘇嫙。不過蘇嫙一旦去執(zhí)行這次的任務并完成這次殺官任務,她真的不再是蘇嫙了,是裵陵谷殺手組織的裵紅依。
蘇嫙在去執(zhí)行暗殺任務之前一定回去調查她要暗殺的目標,所以,蕭逸必須在蘇嫙動手之前找到她。
蕭逸沒有在一個官員家附近監(jiān)視,而是在幾個名單上的官員家附近輪回走動。
夜深、最涼意,街道再無人影,人已深睡。蕭逸一人來到了一個姓卜的官員家附近,他進入一個門,門里面幾個監(jiān)視的衙役太困已經睡著。蕭逸就自己開始監(jiān)視這個姓卜的官員家,他知道這個姓卜官員的情況,是他們監(jiān)視當中最有可能存在著貪污的官員。名叫卜相鎂,正五品,白銀城勤工院院司。
蕭逸一個人坐在那里監(jiān)視著的時候,困意慢慢走進他身體,他打了一個盹,又趕緊抬起頭。蕭逸就站了起來,悄悄的走到門外,然后他就走到了旁邊的小巷子里。沒過一會兒,一股清淡的香氣從他鼻子飄過。這股清淡的香氣蕭逸非常的熟悉,他就趕緊跑到巷子口,剛好看到一個人影躍進了卜府,蕭逸連忙跟了上去,也躍進了卜府。進了卜府以后,蕭逸看不到剛才躍進來的人影了,淡淡的清香也沒有了。蕭逸只好四處尋找那個人影。
卜府里面夜晚有下人在巡邏,蕭逸就小心翼翼的潛伏在暗處。過了不久他聽到隔壁的院子有動靜,他就悄悄的進了那個院子。院子有一個房間燈光突然也亮了起來,蕭逸就非常輕腳的走過去。走到窗外,蕭逸聽到了里面有人在討論著什么,蕭逸湊到窗邊附耳細聽。這一聽,讓蕭逸聽到了卜府的大秘密。
原來卜相鎂和他的貪污同黨商量分贓的事情,他們還商量著怎樣避開最近的嚴查。
蕭逸聽著聽著發(fā)現(xiàn)附近有響動的聲音,他就閃躲在一塊石頭下面。一個黑影正好躍到了石頭上。
蕭逸又聞到了那股清香的女人味,他知道是誰了。
爬在石頭上的正是蕭逸要找的蘇嫙。她爬在石頭上看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什么動靜,就準備躍到那個還亮著燈的房間。她剛把頭探出,發(fā)現(xiàn)下面有人,就底下頭去看是誰,蕭逸也抬頭看著蘇嫙。他們兩個就死死盯著對方看,其實他們心里被這突如其來的遇見驚的很緊張。
“什么人?”突然幾個卜府巡夜的家丁叫道
蕭逸趕緊把蘇嫙拉了下來,然后他們躲到了石頭后面。那幾個家丁迅速跑了過來,在石頭邊上查找。眼看要搜到自己邊上了,蕭逸輕輕的躍上了石頭,然后把蘇嫙拉上去。兩個人平躺在石頭上,家丁又朝他們這邊搜過來。蕭逸和蘇嫙都想著往對方那邊下石頭,沒想到面對面撞到了一塊。兩個人驚呆了一會,家丁馬上就要上來了,蕭逸也顧不得了,抱住蘇嫙就往石頭邊上滾,越滾蕭逸就抱的越緊。他們一直滾到了石頭凹下去的一個縫里,蘇嫙盯著蕭逸有說不出的怒火,蕭逸也是感覺的出來。
家丁四處搜查了,也上了石頭,石頭邊上的樹也看了,什么也沒有找到就悻悻而歸了。
等家丁走了一會,蕭逸輕輕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p> “那你還緊緊地抱著我干什么?!碧K嫙輕中帶怒地說道
蕭逸聽了趕緊松開了,然后就爬出石頭凹槽。她們就一起出了卜府,蘇嫙看也不看蕭逸一眼就要走,蕭逸連忙追了上去。蕭逸不追還好,一追蘇嫙又是把劍架在了蕭逸的脖子上。蘇嫙看到蕭逸脖子上的傷還沒有好,這是她上次留下的,這次蕭逸依然沒有閃躲。蘇嫙一下子心軟了,她沒有把劍割進蕭逸的脖子。
“你還跟著我干什么?!碧K嫙生氣地問道
這時候的蕭逸有點懵懵呆呆的樣子,他不知道應對接下來的蘇嫙。蘇嫙看到蕭逸木訥地看著自己,心中的怒氣也是一下子轉消了,接著蘇嫙收回了劍,然后就走了。
蕭逸站在那里眼睜睜地看著蘇嫙走掉,現(xiàn)在蕭逸的心里對蘇嫙有了一層復雜的情感在那里。那個晚上蕭逸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他控制不住自己腦海時不時地出現(xiàn)蘇嫙,蘇嫙的所有表情都在蕭逸的腦海中不斷的出現(xiàn)。這是蕭逸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有這種感覺。
蘇嫙不知道在卜府能碰到蕭逸,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蕭逸是什么目的,在自己練武的地方那個躲在樹葉下的是不是蕭逸,蘇嫙心里寧愿不是蕭逸。對蘇嫙來說,新生世界除了她已經過世的家人和好朋友,只有牧昭獄是她在乎的那個人,其他人對她來說生死、開心不開心、幸不幸福都和她無關。牧昭獄是她現(xiàn)在唯一在意的那個人,雖然她不知道牧昭獄怎么樣了,但在她心里只有牧昭獄是她在意生死的人。
豊靜之和殘殷來到了邏摩和白銀國的邊關,然后他們就在附近區(qū)域內尋找可疑的地方。他們一連找了十來天,終于在一個比較偏靜的山坳里找到一座廢棄的磚窯,里面已經被人為的用火焚毀了。豊靜之和殘殷進去看了一下,通過地面的被燒過的痕跡,他們判斷出差不多在他們來這里的前兩天被焚毀的。豊靜之和殘殷兩個都能聞的出被燒毀黑鳳冠木材的味道,他們知道來遲了一步,接下來他們走出了山坳。
殘殷看著豊靜之,豊靜之望著后面邏摩的土地。殘殷在等豊靜之的吩咐是回邏摩看看,還是繼續(xù)追查黑鳳冠木材的線索。豊靜之深望了一會,她離開邏摩已經快新歷史一年了,對豊靜之來說有些想念家鄉(xiāng)的人,家鄉(xiāng)的事。不過她知道現(xiàn)在她要做的是什么,她帶著殘殷繼續(xù)追查黑鳳冠木材的線索。
雖然被蕭逸發(fā)現(xiàn)了,但蘇嫙還是決定要去殺掉卜相鎂作為自己成為裵陵谷殺手考核的目標。
蕭逸不知道蘇嫙什么時候再來,目標是哪個官員。他現(xiàn)在是白天休息,晚上出來保護自己名單上的官員,一連幾天蕭逸都是這樣過生活。蕭逸繼續(xù)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出來巡查,走著走著他想到了一件事情;殺手選定了目標以后是誓死完成任務的,完不成就要自己死,蘇嫙作為學員理應也是這樣;于是他把重點保護目標放在了卜相鎂身上,順便查查這位正五品官員的貪污證據。
卜相鎂雖然是貪官,但他沒有因此做事小心謹慎,行事依然我行我素,所以找他的貪污罪證不難,難的是給他定罪。卜相鎂可是和其他官員集體貪污,各各階級、各各官府都有他的關系網,他們組成了一張復雜的貪污關系網和官官相護網。這樣的貪污在白銀城非常的正常,他們往往又會加入白銀城官場最強大的第三方勢力,所以一般情況下也無法去制裁他們。
蕭逸再次偷偷潛入卜相鎂的官府尋找貪污罪證,他一連尋找了好幾個房間。在一個房間里表面上看看不出什么,就算仔細找也找不到什么機關暗道,但這個房間的確有藏匿著卜相鎂貪污過來的大量金銀財寶。
蕭逸在其他房間找不到什么可疑的,他就在這個房間多找了一會,沒有找到什么后,他就離開了這個房間。走出門,走到院門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總感覺這個房間怪怪的,于是他就回頭看了一眼。在月光的照耀下讓蕭逸驚訝地看到,這座表面看上去是普通的房子,其實是前一半是房子后一半是一艘大船,而在船的后面就是白銀城最大的護城河。平時這艘船被各種各樣的圍墻包圍著,看不出來是一艘船,蕭逸猜測這應該是一艘逃生船,那么這艘逃生船應該藏匿著贓款。于是蕭逸又悄悄的回了這座半房半船的房間里。
進來了房間以后,蕭逸又開始在房間里仔細搜查著,不過危險也來到了。門外已經被卜府的家丁圍的水泄不通,卜相鎂帶著他的精武打手沖進了房間,弓箭手也瞄準了蕭逸。
“小毛賊竟敢來我府上偷東西。”卜相鎂蔑視地對著蕭逸孔道
“我乃要案司蕭逸?!笔捯菡f道
“管你是哪里的,來了就別想出去?!辈废噫V搶著喊道
說完,卜相鎂就讓弓箭手放箭,蕭逸連忙躲閃,然后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卜相鎂就下令他精武打手上。
蕭逸和卜相鎂的精武打手在屋內打斗,蘇嫙也來到了外面,她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后,就殺了外面卜相鎂的手下。
在屋內打斗的蕭逸敵不過卜相鎂十來個精武打手,被他們逼到一個角落里抵抗他們的進攻。在蕭逸拼死相搏的時候,蘇嫙無聲無息的進了屋子,并把劍架在了卜相鎂的脖子上。
被劍架在脖子上的卜相鎂嚇了一跳。
“你是誰!誰!”卜相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
“叫他們停手?!碧K嫙冷冷地說道
卜相鎂就叫他們的精武打手停了手。蘇嫙雖然蒙著臉,蕭逸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他就走向了蘇嫙。
“小心!”蕭逸對著蘇嫙喊道。
卜相鎂的一個精武打手躲在門旁邊,趁蘇嫙不注意想要行刺蘇嫙,還好被蕭逸發(fā)現(xiàn),蕭逸把刀飛了過去殺了那個要刺殺蘇嫙的精武打手。卜相鎂也趁蘇嫙把注意力轉到那個要殺她的精武打手身上時躲開架在他脖子上的劍逃跑了,他一躲開蘇嫙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就打呼精武打手殺了蘇嫙和蕭逸。
有了蘇嫙的幫助,蕭逸就能對付卜相鎂的精武打手了。他們兩個合力殺敗了卜相鎂的精武打手,卜相鎂就想跑,蘇嫙就要殺他,蕭逸是自然要阻止。一蘇嫙沒權利殺卜相鎂,卜相鎂的罪惡應該有官府來定奪;二蕭逸不想讓蘇嫙墮落成一名殺手。
蘇嫙為了能成為一名懲惡揚善的殺手是必須要殺了卜相鎂,這樣才可以獲得真正殺手的名號。
兩個人就為此開始過起了招,幾十招下來沒有分出勝負,反倒差一點被卜相鎂逃跑了。蘇嫙上去就是一劍刺中卜相鎂的胸口,蕭逸趕緊擋了一下蘇嫙的劍,蘇嫙的劍沒有深刺進去。
“不要殺他,讓我?guī)Щ匾杆緦徖?,他所犯的罪一定會得到嚴懲?!笔捯輰χK嫙勸說道
“哼!你們這些官官相護,哪來的嚴懲。”蘇嫙生氣地說道
說完蘇嫙強行要殺卜相鎂,蕭逸只能繼續(xù)阻止她。
蘇嫙面對蕭逸的強行阻撓,就非常生氣,就越發(fā)的攻擊蕭逸;蕭逸無奈閃到了蘇嫙后面抱住了蘇嫙,把蘇嫙的手緊緊地扣在了她胸前。
“放開我。”蘇嫙掙扎著的說道
“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笔捯菡f道
“你才執(zhí)迷不悟,為虎作倀?!碧K嫙說道
卜相鎂心思非常的歹,趁蕭逸抱住蘇嫙,就拿起劍想要把他們一起刺殺他們。蕭逸看見卜相鎂用劍刺向蘇嫙,他就松開手死死地握住了刺向蘇嫙的劍;蘇嫙就想用劍殺了卜相鎂,蕭逸就用劍擋開了蘇嫙的劍。卜相鎂見蕭逸在保護他,就更加想殺人滅口了。他就使出全身的力氣刺向蘇嫙,蕭逸就用力把劍扯開,卜相鎂的劍就空空的刺向了前面。蘇嫙回過頭來一把把蕭逸推開,再次舉起劍要殺卜相鎂,卜相鎂拿著劍擋了一下。蕭逸再次跑過來擋在他們當中,不讓蘇嫙殺卜相鎂。卜相鎂不但不感恩蕭逸的拼命相救,還想找機會殺蕭逸;蕭逸無奈之下有腳猛踹了卜相鎂一腳,卜相鎂就快速的倒退了幾步,撞到了后面的石像上,石像上有一個機關,是防止他人偷竊他的金銀財寶的機關。卜相鎂自己不小心碰到了那個機關按鈕,馬上就有十幾只箭射中了他,卜相鎂給自己設下的陷阱射死了,這就叫住惡有惡報。
蘇嫙刺殺卜相鎂已經是失敗了,她愣一下,準備要離開。
“等一下。”蕭逸上前去叫住蘇嫙
蘇嫙一個轉身,拔劍刺向蕭逸的胸口說道。
“都是你害的,害的我無法完成任務。”蘇嫙氣憤地說道
“卜相鎂貪贓枉法,應有官府懲辦他?!笔捯菡f道
“官府懲辦他,你看看他船底貪污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錢?!碧K嫙說道,說完蘇嫙就走了。
蕭逸就去打開地面的木板,看到木板下面全是卜相鎂的貪污過來的金銀財寶。他知道上次蘇嫙比他先進卜府是來這個房間核實卜相鎂的犯罪證據,說明蘇嫙做殺手的宗旨沒有變,不殺好官,只殺貪官。
蘇嫙走后,蕭逸后來再去找她,已經找不到了。蘇嫙刺殺卜相鎂失敗要受到懲戒,蕭逸也沒辦法幫她。
雖然時間已過很久,血琳郡主依然心心不忘牧昭獄,西琳公主還有其他的朋友也一直在幫她走出這段不現(xiàn)實的情感。血琳郡主在沙堡城陪她母妃過了一段回憶的時間,就被乎皿干將接到了紫湖堡,西琳公主親自去迎接了她。阿瓦貢就建議他們四人一起去靜夜思湖游玩,西琳公主開心的答應了,然后就說動了血琳郡主和乎皿干將一起去了靜夜思湖。
靜夜思湖也是一個猶如人間仙境的地方,銜接般的美麗、安寧,這里四季如春,氣候宜人。不過這里一般人不得來這里游玩,只有玄靈皇族才可以來這里游玩,因為靜夜思湖旁邊的槐枯林后面就是塵埃遺址,是玄靈族的凈地。塵埃遺址原本是遠古神靈界休養(yǎng)生息的地方,這里有巨大的建筑和石像,但后來因為神靈與惡靈在此爭奪把這里毀于一旦。玄靈族把這里做為自己名族的象征,象征著自己是神靈眷顧的名族,所以塵埃遺址是他們的凈地,也是精神之地;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到這里來,包括圣天帝戈丹。塵埃遺址里面有各種天神獸看守著。天神獸和天獄高原上的食肉獸有一個最大的區(qū)別就是氣勢。所有的天神獸毛發(fā)、鱗甲、羽翼都是潔白閃爍的,天獄高原上的剛好相反,暗黑無光。天神獸大小也是不一樣的,有些非常大,有些非常小,它們不用為生存而特別改變自己的特征,但它們依然有很強的戰(zhàn)斗力。
阿瓦貢帶著他們進入了靜夜思湖,靜夜思湖有圣袍使者守護著,他們四個人是在圣袍使者監(jiān)視下游玩。血琳郡主玩了一下就覺得沒有意思了,他們就走出了靜夜思湖。
“你們想看塵埃遺址嗎?”阿瓦貢誘惑地說道
“塵埃遺址是凈地不能進的,何況那里有非常厲害的天神獸守著?!蔽髁展髡f道
“是的?!焙趺蟾蓪⒄f道
“怎么進去看?!毖湛ぶ髀犃朔炊鴣砹伺d趣
“不行!不行!不能進去?!蔽髁展髡f道
“沒事的阿妹,我小時候從一條密道偷偷的爬上一座塔上可以看到塵埃遺址。”啊瓦貢說道
“這也不行,父帝說過,凈地看也不能看,會招來天神獸的攻擊?!蔽髁展髡f道
“放心吧!啊妹,我們不進到塵埃遺址里面,我們只要爬到那個塔樓上就可以看到里面。”阿瓦貢說道
說完阿瓦貢就拉著血琳郡主的手跑向哪條密道,西琳公主和乎皿沒辦法只好跟了過去。他們爬了很久才爬到那座很高的高塔上,在高塔上可以看到玄靈族一大片美麗如畫的風景??吹饺绱嗣利惖娘L景,血琳郡主也露出燦爛的笑容。
“快看,那就是塵埃遺址了,是不是非常壯觀?!卑⑼哓曎潎@道
“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高大雄偉的建筑,比我們紫湖堡要高大多了。”西琳公主也贊嘆道
血琳郡主和阿瓦罕也驚呆他們看到的高大建筑。
“那里好像有東西在動?!毖湛ぶ魍蝗徽f道
“那就是天神獸?!卑⑼吆闭f道
“那它叫什么,我怎么在記史古書上都沒有看到過?!蔽髁展髡f道
“這是天神獸,記史古書上當然沒有記錄,我給他起名叫?獺神獸?!卑⑼哓曊f道
“為什么叫?獺神獸?”血琳郡主問道
“因為它長的像紫湖里的湖獺啊!”阿瓦貢說道
“那!那是什么??!”乎皿驚訝道
“這就是塵埃遺址的真正守護者,星辰覺醒神獸,也是我們玄靈族的守護者。”阿瓦貢自豪地說道
“哇!星辰覺醒神獸好大??!好漂亮!比我見過的任何生物都要大?!蔽髁展黧@嘆道
“當然,他可是有三丈多高。”阿瓦貢說道
“那是什么飛獸,只看到一個頭?!毖湛ぶ鲉柕?p> “那好像是什么光輝神爵神獸!”阿瓦貢說道
“他好像在看我們這里?!毖湛ぶ髡f道
“不好,它可能發(fā)現(xiàn)我們了,我們快躲起來?!卑⑼哓曊f道
他們四個就把頭低了下來。
“快走,他好像飛過來了?!焙趺笳f道
他們四個就這樣逃出了那個塔,那個塔叫望天思塔。
為了讓血琳郡主開心,阿瓦貢和西琳公主、還有乎皿干將就帶她去其他地方玩。玄靈族有特別美味的水果,是新生世界沒有的,而且是不用去買的,到處可以自己去摘的。
血琳郡主吃了一個花谷檸,雖然好吃,但她想到了白銀國天獄高原邊關連個水果都沒有;喝水是為了保命,而不是因為口渴,這讓她又想起了牧昭獄。
“我想去一趟高壢攤。”血琳郡主突然對其他人說道
“去高壢攤做什么?。俊蔽髁展鲉柕?p> “只是想去哪里?!毖湛ぶ髡f道
血琳郡主想去,其他人就依著他了,不過乎皿干將軍務在身無法離開軍營太久,就沒有陪她他們去高壢攤了。
他們到了高壢攤,現(xiàn)在的高壢攤熱鬧了許多。高壢攤的人看到三位貴客來到他們這里,紛紛出來說祝福的話;他們也紛紛說回敬的話,血琳郡主不知不覺的來到了苐蕚的房子那里,他們就進了苐蕚的家,苐蕚恭敬的迎接了他們。
血琳郡主的目的就是想問苐蕚怎樣可以讓牧昭獄解封他的情感意識。
苐蕚還是無法告訴血琳郡主怎樣才讓牧昭獄解封他的情感意識。血琳郡主他們只好就走了。
“阿哥,你之前是怎么知道白銀國那個邊探的事情?!毖湛ぶ魍蝗粏柊⑼哓?p> “這可是秘密,我不能告訴你們?!卑⑼哓曊f道
“阿哥,求求你告訴我吧!還能不能找到他?!毖湛ぶ靼蟮?p> “我真的不能說?!卑⑼哓曊f道
“求求你了?!毖湛ぶ骼^續(xù)哀求道
“阿哥你就告訴血豊阿妹吧!”西琳公主說道
“不行?。「傅鄯愿肋^的不能和任何人說,更何況我也不知道,父帝是從何知道那個人的消息。”阿瓦貢說道
“那我們去問父帝。”西琳公主說道
“嗯!”血琳郡主嗯了一聲
“不行不行,你們這樣去了,父帝肯定會責怪我的?!卑⑼哓曊f道
“我們不會出賣你的。”西琳公主說道
“你們過去一問,父帝就知道是我告訴你們的了。”阿瓦貢說道
“對??!那怎么辦?!蔽髁展髡f道
“沒事,我?guī)湍銚踔?,就說是我自己想求圣天帝幫我找那個人?!毖湛ぶ髡f道
“父帝是不會相信的?!卑⑼哓曊f道
“有我呢!我也這么說?!蔽髁展髡f道
他們就去求見了圣天帝戈丹,圣天帝戈丹自然知道是阿瓦貢泄露了消息。他沒有答應幫血琳郡主找到牧昭獄,因為這是高級別的秘密。
牧昭獄在靜心修煉心法的時候,終于聽到有人的聲音了。
“統(tǒng)帥有令,特許你去完成第四次未完成實訓,完成即可成為一名真正的天獄邊探,也算抵你的過犯。如果完不成實訓就把你和你的石碑永遠留在陰碑地帶!”那個傳話的說完就把石門打開了
牧昭獄牽著他的極黑夜煞進了石門,他的赤焰決騎還不能讓大家知道,所以他讓赤焰決騎自己躍上天獄高原,這對赤焰決騎也是輕而易舉。
牧昭獄重新上了天獄高原后,拿著他的裝備,穿上之前的學員衣服,帶上半個月的干糧和水馬上消失在了天獄高原風沙中。在接下來半年的時間里牧昭獄要獨自一人完成剩余的所有實訓。他首先是去熟悉莽野人的領地,并按邊探的身份對莽野人開始實戰(zhàn)偵查和監(jiān)視。接著進入原生大裂谷想辦法得到鎬鎢,再從善秘族那里換得誓言匕首做為完成天獄邊探訓練的最終任務。
牧昭獄從天獄高原西南角往莽野族東北斜線前進,要比之前從密道出去遠上很多的路程。在路上可能會經過一些神秘莫測的小部族,也可能會經過陰碑地帶,然后必定會經過原生大峽谷,出了原生大裂谷再走五六天的路程就是莽野族的領地了。
牧昭獄一個人在漫天風沙、能見度不足五之十步距離里走了幾天時間。晚上睡覺早上醒來的時候基本上身上蓋著一層厚厚的沙土,吃飯喝水都是連沙帶泥一起吃下去,附近除了漫天風沙以外很少見到其他的活物,有的話也是一些生活在地面上的食肉獸。
高大聳立的泥土山包,山包下面有很多洞穴,附近就是廣袤的地下獵場。牧昭獄知道自己進入了噬人族、也叫遠古族人的領地。噬人族以吃其他民族的人為榮譽,為成人禮;他們比莽野族人還要高大健壯,但他們比較原始,不會制作復雜的工具,平時是鉆入地下獵場獲得食物。牧昭獄要避噬人族的領地,一旦被他們發(fā)現(xiàn),肯定會被吃的尸骨無存。
噬人族的地下獵場一直是一個迷,沒有任何其他部族的人進去過,上萬年以來也沒有任何的記錄。
牧昭獄繞過噬人族的領地后,繼續(xù)往前走了兩天的路程。漫天的風沙也停了,稍微看到了一些生機枯干的樹木和沒有綠色的干草,還會有一些素食生物在附近休息;它們的食物是晨草,天亮之前長出來的草。很多素食生物都以晨草為生,它們吃了晨草后,排泄出的糞便里面有晨草的種子;晨草的種子落地后遇到晨更的露水就會開始發(fā)芽,但晨草剛開始不是望上面長吸收陽光,而是往下生長長出根。它們的根會一直生長到地下有水份的地方,有了水分和泥土的滋養(yǎng),晨草才開始往上長出青青的青草傳播下一代。不過這個過程可能需要新歷時一至兩年時間,最快也需要新歷時半年時間。
到了晚上,牧昭獄坐下來休息。他靠在一塊一人高的石頭上,天空美麗非常、流星、射星、引路星、光明星等等;這些是天空中最耀眼的星星,能指引人們的方向不會迷路,在黑暗中能照耀亮光不知跌到;心情不好的時候許個愿望就能帶給人快樂,這是在天獄高原難得一見的天空美麗景象。
太過寧靜的天獄高原是不可能的,越寧靜的時候越要提高警惕,這是天獄高原的謹言。牧昭獄昨晚看到的幾只牥牯素食生物不見了,牧昭獄知道附近有食肉獸出現(xiàn)了,她就提高了警戒。一只爪齒和一只螟駌正在為爭搶一只牥牯大打出手,它們會為了食物不惜性命的去爭搶,除非對手比自己強大很多。螟駌要比爪齒要大,也有厚重的毛發(fā)保護;而爪齒雖然比螟駌小一個身子,但憑借速度快、靈活、聰明讓螟駌也無可奈何。不過它們拼死爭搶的食物讓一只無骨地蟲得了便宜,無骨地蟲從地下鉆出來張口血盆大嘴慢慢地把牥牯吐下肚,爪齒和螟駌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食物被無骨地蟲吞吃掉,它們只能在那里吼叫了幾聲就各自去尋找其他食物。
牧昭獄站起來靠在石頭上,她聞到了附近還有一只爪齒正向他靠近,聽聲音是在石頭后面。爪齒也聞到了附近的牧昭獄,它往牧昭獄的方向躡手躡腳的走過來。牧昭獄就閉上眼睛,用耳朵聽爪齒會從哪個方位向他襲來。慢慢的慢慢的,牧昭獄聽到了爪齒輕輕的跳上了他所靠的石頭上。
爪齒已經聞到了牧昭獄就在眼前,它站在石頭上申出頭,牧昭獄就一刀割斷了爪齒的脖子,然后迅速閃開,以免爪齒的血流在自己的身上。接著牧昭獄用化血液倒在一塊布上,把存留在黑巠劍上的血液擦掉,然后馬上離開了這里,因為馬上就會有其他的食肉獸聞血而來。
爪齒是一種全天候的食肉獸,它們幾乎是日以繼日,風暴沙塵都擔不住它們尋找食物的腳步。爪齒獸少毛皮膚經過風沙日曬的摧殘使得厚重堅韌,爪齒又是利爪利齒,少肉如同皮包骨;如果有其他食物,其它食肉獸是最后才吃爪齒的。
牧昭獄繼續(xù)前行,在他附近有食肉獸接近中,無奈牧昭獄只好進入了幻象族的領地?;孟笞逡步邪矘纷?。
幻象族是一個能制造幻象來吸納新人群加入的名族,這種幻象平時可以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遇到合適的人時,那個人就會被迎到幻境中接受幻境中體驗?;孟笞逯圃斓幕镁沉姘私恰⑿寝D斗移、魂體分離、未現(xiàn)啟示。人在里面會看到有幻象族制造出來未來會發(fā)生的一些重要事情。比如,有一個人受了傷,他進入幻境中后,幻象族就會制造出這個人被治愈的過程以及身體恢復健康的情景,只要這個人自愿加入幻象族永遠不離開幻象族,那么那個人在幻境中看到的事情就會變成現(xiàn)實。
牧昭獄進入幻象族后也被迎入了幻境中,他在幻境中竟然看到了很多姑娘喜歡他,并且牧昭獄和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成婚生子。牧昭獄還通過自己的努力蓋起了一座大房子,他的婚配帶著他的孩子進了大房子,并不斷的催促著牧昭獄也進去。
牧昭獄選擇了不進去,他闖出了幻象族的領地。
只要牧昭獄進入幻境中的大房子,他就接受了加入幻象族。而里面的人也是真實存在的,包括他未來的孩子和房子,但牧昭獄不會選擇過這樣安逸的生活,他想要的不會是這些。
走出幻象族領地后,牧昭獄一個人在迷霧中繼續(xù)前行。不遠處有一棵啟示樹,牧昭獄就過去看了看,啟示樹上啟示的都是一些將要發(fā)生的殺戮事情,他就繼續(xù)往前行。接下來他一人要走好幾天的荒漠路程,全是一望無際的土沙,經常還有沙塵暴,或者是烈日高照。因為這樣的氣候環(huán)境,所有的人的皮膚沒有一寸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