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和楚晏清的婚禮提前了一個月舉行,當(dāng)時產(chǎn)檢的時候醫(yī)生說楚晏清身體不太好,容易流產(chǎn),秦然每每想到這個就恨不得把好吃的好玩的全都塞給楚晏清。
之前在國外最艱難的時候,連頓飽飯都吃不上,更別提吃好的了。因為自己可怕至極的自尊心,他硬是撐著一句話沒說。
后來被招去的時候日子才好了起來。
在楚晏清那一兩年還沒被秦爺找到的時間里,她還是小小的一個小女孩,怎么能生活這么久呢?
他的清清真的受了好多苦。
秦然對楚晏清的好楚晏清自然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但她什么都沒說,只是在秦然把那些東西送過來的時候叮囑陳靖康不要讓秦然花錢大手大腳的。
沒有一點(diǎn)節(jié)制了!
婚禮上,賓客落座以后,楚晏清穿在婚紗緩緩登場,鋪天蓋地的玫瑰花瓣紛揚(yáng)而下。
整個酒店被布置得就像是水晶宮一樣。
秦然說,這是我的公主,理應(yīng)住在皇宮中,可惜我沒有辦法給清清建一座城堡,所以在我們的婚禮上,我要滿足自己的愿望。
——滿足自己的愿望。
而不是滿足楚晏清的愿望。
楚晏清一開始不知情,后來到了婚禮現(xiàn)場才知道秦然竟然很闊綽的包了一條酒店街的酒店,酒水全免,隨禮的人額外贈送禮品。
也不知道該說他有心好呢,還是說他敗家子。
一套流程走下來,楚晏清早就感覺有點(diǎn)疲憊,得到大家長的認(rèn)可之后,楚晏清忙不迭的跑了,留下秦然一個人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等到秦然敬完酒看完親戚通知完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
楚晏清被他輕輕的咬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你回來了……唔醒酒湯在桌子上。”
秦然被薛重?zé)瑢幊剡B番灌酒,早就已經(jīng)撐不住了,僅存一絲意識在。
他說:“不想喝醒酒湯,想吃你。”
楚晏清頭靠在床頭上,摸著秦然毛茸茸的大腦袋,努力清醒了一下自己的意識,說道:“不能吃,你的寶寶不同意?!?p> 秦然完全喝蒙了:“為什么你不同意?”
楚晏清:“不是我不同意,是你的寶寶不同意?!?p> 秦然:“你不喜歡嗎?為什么不同意?!?p> 楚晏清有點(diǎn)急了:“是你的寶寶不同意!”
秦然一愣,嘴角開始耷拉下來,控訴她:“你兇我!”
楚晏清盯著他好一段兒時間,確定秦然這狗東西的確是喝蒙了,無奈了。
過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動作了,覺得他可能是睡著了,剛想打個電話給陳靖康讓他幫忙,誰知秦然突然按住了她拿電話的手。
秦然趴在她耳邊,溫?zé)岬臍庀姙⒃谒舾械亩梗恢挥X楚晏清耳后根開始發(fā)熱。
“你是清清,是我的寶寶……”
“我最愛的清清?!?p> “楚晏清……”
“我愛你?!?p> 說著說著秦然就說起了剛才婚禮上司儀說的那句話。
“無論是……富貴還是貧窮,你都是……我的妻子,我……我愿意?!?p> 說完這句話秦然一動不動,然后不說話了,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補(bǔ)充:“算了……我窮的時候就不要你跟了……等我富了……”
秦然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再來找你……你別和別人走……”
楚晏清拍著他的背,聲音也輕輕的,怕打擾他睡覺,她說:
“不會找別人,我只要秦然,無論是富貴還是貧窮?!?p> 認(rèn)真且慫,從一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