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儲甜還是事無巨細(xì)的照顧著南之,完全是盡到了醫(yī)生口中所謂患者妻子的本分和責(zé)任。
學(xué)校那邊暫時沒什么工作,就是明天得去批改卷子,所以在中午吃完飯之后,她給旗哥打了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又回到病房。
“南之,我明天得去學(xué)校批改卷子,我叫了旗哥過來照顧你!”
“你要走了嗎?”躺在病床上的南之就這么看著旁邊的儲甜,有一種被人拋棄的可憐的樣子。
“對,我下午走?!眱μ鹩X得今天的南之有點奇怪,不,準(zhǔn)確來說是這幾天的他都比較奇怪。
“還回來嗎?”
“回來?回哪?”儲甜不知南之此時問的回來是指什么,按理說,南之不是覺得讓她照顧很尷尬嗎?這么急切的問她還回來嗎?難道是,不希望自己回來?
“回,就……”南之被儲甜這一問給語塞了,他該怎么開口,問儲甜還繼續(xù)照顧他嗎?
“批改完卷子,我先回趟家,然后再過來醫(yī)院!”
“好的呢!早去早回!”
這突然上揚的語調(diào)讓儲甜很不習(xí)慣,從認(rèn)識南之到現(xiàn)在這么長時間了,她也知道南之就是個很悶騷話不多的人。
那天閑來無事,她還用百度搜索了悶騷的意思。令她驚訝的是,百度解釋悶騷是外表沉悶,內(nèi)心卻充滿瘋狂。此類人群不輕易表達(dá)和外露個人喜怒哀樂和情感變化,但是在特定的場合或環(huán)境中,往往會表現(xiàn)的出人意料。
這說的有點玄乎,下面還有幾個通俗的例子。
悶騷男,心里就算想死你了,表面都云淡風(fēng)輕;或者是表面看起來很酷,骨子里又很騷,還有形容的很高大上的:多一分嫌騷,少一分嫌悶!
“我是說我下午走!”
“哦好!”
得知儲甜還會回來醫(yī)院的時候,南之壓抑住自己內(nèi)心的欣喜,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好。
但剛才實在是壓抑不住,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tài),南之又用上了平常的語調(diào)。
“上次來的是你同事嗎?”
“對!不是給你介紹過?”
“哦,我忘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我就覺得他長得挺猥瑣的!”
“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么形容他,他呀,是教思修的?!?p> “哦!”
貶低完呂思遠(yuǎn)之后,南之的心情又好了一大截,但又不想在儲甜嘴里再聽到那臭男人的消息,便及時終止了這個話題。
看著儲甜在旁邊收拾病房,那給花澆水的背影莫名讓他聯(lián)想到未來成為他妻子后在廚房做飯的樣子,心里暖暖的!
不行,不能總在心里想,得付諸實踐,讓儲甜明白自己的心意,可現(xiàn)在自己躺在病床上怎么行動??!
南之皺了皺眉,有些苦惱,突然,他想到了旗哥。
那貨鬼主意多,讓他幫忙想想辦法,總比自己一個人糾結(jié)著好。
說曹操曹操就到,旗哥推門進來了。
“甜甜,這兩天辛苦你了,你趕緊回去收拾一下吧,這有我,放心!”
“那行,我就先回去了!南之,我先走了!”
儲甜說著背著包就往病房門口走,突然旗哥叫住了她。
“怎么了?”
“呃,南之有話給你說!”
儲甜扭了下頭,疑惑地看向病床上的南之。
“我,你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好!”
等到病房門徹底關(guān)上以后,旗哥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拿了個蘋果就往嘴里塞。
“艷福不淺呢!木魚腦袋開竅了!還知道給人家說早去早回!喲呵!我不在這幾天進步不少?。 ?p> 南之給了旗哥一個白眼,但又想到一會還有求于他,便扭過頭不在看他那副很欠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