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美女的粥可以喝,豆腐急不得(一)
第018章美女的粥可以喝,豆腐急不得(一)
這一次回來的路上,陳琇一直在昏睡,比上次高考結(jié)束跟老同學(xué)喝酒那次嚴重的多。
不是自己酒量不行了(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而是兩次喝的酒不一樣。
跟老同學(xué)喝了三天的酒,大多喝的啤酒,偶爾喝點白酒,也是38的低度酒,喝的雖多,消化也快,即使醉了,睡一覺,第二天醒酒也快。
跟老爸和那幫親戚們喝酒,就不一樣。上了年紀的偏愛高度酒,說喝38度沒勁,動不動就是52度起步,有一次二大爺還拿來他珍藏多年的瓷瓶紅星二鍋頭,度數(shù)62!
我去!當時看見瓶子就醉了。
真擔(dān)心,這幫老家伙,一邊喝二鍋頭,一邊抽煙,不怕從嘴里吐出火來嗎?
一口二鍋頭下口,火辣火辣的,像刀子般從嘴劃到肚子里,有種從里往外開膛破腹的感覺。
一杯抵得上兩杯38度的白酒。
沒辦法,和長輩們喝酒,作為晚輩,不喝不行!
敬酒不喝喝罰酒,三十還沒女朋友。
為了女朋友,老子喝死也值!
喝了三天,陳琇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泡在一個高度酒酒壇里的藥草,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濃烈的酒味。
踉踉蹌蹌的上了客車,在前排找了個座位,陳琇放下靠背,倒頭就睡,不一會兒就打起了酒氣熏天的呼嚕。
坐在旁邊的陳欣實在受不了,跑到離他最遠的后排座位坐下。沒想到還因為沾染上一身的酒氣,被隔壁的阿姨嫌棄,叨叨她一個小姑娘沒事不要喝太多酒,將來生孩子會受影響。
帶著濃厚酒氣的客車,終于安全到了車站。
下了客車,陳欣打了兩輛車,先把陳琇扶到一輛車后,自己又單獨坐上另外一輛車,實在受不了他身上的酒味。
也實在搞不懂,大叔到底這三天喝了多少酒,從登州一起走時,就醉醺醺的,上了車歪頭便睡,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
男人為何要喝酒呢?喝點飲料不好嗎?
到了膠澳大學(xué),陳欣直接讓司機開到海都餐廳負一樓的門口,打電話叫了兩個壯實點的男生才把死沉死沉的陳琇給架回了極客部落。
李雪特意為他倆精心準備的慶功宴,還邀請了陳琇的女神韓梅到場,陳琇連眼都懶得睜開看,躺在床上,像個死豬般睡的呼嚕聲震天。
沒有陳琇,慶功宴依然繼續(xù)進行。
在韓梅的主持下,陳欣成了主角,眾人愉快的吃著蛋糕點心,喝著飲料,氣氛很融洽。
第二天上午,9點多。
睡了一天一夜的陳琇終于醒來,還是沒睡夠,勉強的睜著發(fā)澀的眼睛,習(xí)慣性的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是陳欣發(fā)來的語音:大叔你要是醒了,就來韓姐姐家喝粥吧,是她特意為你煮的。沒醒就算了,我都喝了。
——給我留點兒,我馬上去!陳琇聽完,來了點精神,從床上爬起來,洗了把臉,就急匆匆的往外走。
——撲通。摔了一跤。
腦子發(fā)暈,腿腳站不穩(wěn)。
你大爺?shù)?!我那些大爺們的高度酒還在身體里,賴著不走。陳琇躺在地上罵了一句。
2分鐘后。
陳琇坐在衛(wèi)新的電動小摩托后座上,指著一輛輛超過的車,嚷嚷著:——快點兒,再快點兒,同樣都是摩托,你咋跑的這么慢呢!
——老大,我這是電動摩托,跑不過真摩托的。
……
很快,到了膠澳大學(xué)教師家屬院,韓梅的樓下。
——噗通!又摔倒了,你大爺?shù)模?p> 陳琇沒等衛(wèi)新停穩(wěn)車,便從上面跳下來,一個踉蹌又摔在了地上。把手伸向衛(wèi)新擺擺手。
——那我走啦,拜拜。衛(wèi)新騎著不會堵車的小摩托走了。
——唉——,我擺手是讓你扶我起來,不是讓你拜拜走人的意思!
唉,算啦,就衛(wèi)新那小身板,讓她扶估計也扶起來我,老子自己起來。
陳琇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挪動身體上了臺階,想按門上的對講門鈴,讓陳欣給開門。
GRD!
你大爺?shù)模?p> 門鈴太高,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只好給陳欣發(fā)視頻通話:快給我開門,我到在樓下了。陳琇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背靠著大門,喘著粗氣說道。
——大叔,你這是爬過來的嗎?怎么坐在地上呀?需要幫忙嗎?
——別,別廢話,先開門,等我上去再聊。你不用下來,我能行。陳琇也想讓陳欣下來扶下他。一想到,這樣就會被在家的韓梅知道,多沒面子呀。
可是他不知道,他昨天回來路上的各種丑態(tài),陳欣都說了韓梅聽,韓梅也親眼看見他怎么叫都叫不醒的樣子,哪還有什么面子可言。
嘣——大門鎖開了。
陳琇用手扒拉開一扇門,然后慢慢挪了進去,扶著墻壁來到電梯口,幸好按鈕設(shè)計的位置不高,伸了伸手能夠到,按下了電梯按鈕。
進了電梯間,扶著墻壁,按下了16樓的按鈕。
電梯開始上升,超重的感覺讓頭更暈,陳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終于到了韓梅的家門口。
陳琇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著實打扮了一番,一會兒要進入一直想進又沒機會進的韓梅的家,衣冠禮儀要整理好。
嗯,還是那么的帥氣逼人。
還要跟韓梅見面,打招呼,口氣要清新。
哈了口氣,一聞——
嗯,還是那么的——
咳,咳,差點被熏倒。
一會兒進去先不說話,跟陳欣要個口香糖吃了再說話。
——開門,我到了,先別告訴韓梅。陳琇給陳琇發(fā)了條語音。
門打開,——砰。
——哎呀!門重重的碰在腦門上,陳琇暈了過去。
——啊——大叔,你沒事吧!陳欣尖叫一聲。
——別喊,我沒事。陳琇被驚醒,趕緊制止陳欣,生怕被韓梅發(fā)現(xiàn)自己的糗態(tài)。
5分鐘后。
陳琇躺在韓梅的床上,腦門上頂著一個發(fā)青的腫包,喝著陳欣喂來的,韓梅親手熬制的小米粥,聽著陳欣講著韓梅的小私密,心里一陣暗爽。
頭沒白被被門撞,換來這些福利,如果是韓梅來喂飯,就更完美啦。
韓梅此刻不在家,去拍攝她的電影了。
——早知道光你在家,剛才就該讓你下樓扶我。陳琇吧唧著嘴抱怨道。
——行啦,大叔,別得寸進尺啦。讓你躺在韓姐姐的床上,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喝完粥趕緊下來,別弄臟了,韓姐姐回來會收拾我的。陳欣一臉的嫌棄。
——哎呀,我頭有點暈,可能是剛才腦袋被撞的太狠了,有的腦震蕩,不行了,我要先睡會兒。
陳琇躺下,把涼被往頭上一蒙。
好不容易上了韓梅的床,先熟悉一下感覺,老子才不會輕易下來呢。
好香呀!蓋著帶著韓梅“體香”的涼被,陳琇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你,個,無賴!
陳欣拿他一點辦法沒有,怎么拉也拉不起來,只能放棄。
……
等陳琇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3點多。
——好舒服呀。睡了一覺,感覺體內(nèi)的酒精揮發(fā)的差不多,神清氣爽的,渾身也充滿了力氣。
陳琇伸了伸懶腰,掀開涼被,準備起床。
我去!把韓梅的涼被弄臟了!我沒脫褲子呀?哪來的污漬呢?
這叫什么話,老子就算脫了褲子也沒污漬!腦子還有點酒氣沒散干凈,說話不經(jīng)腦子。
只見米色的涼被上,白色的枕頭上一攤水漬。
一摸嘴巴,幸好,只是睡覺流的口水,此水非彼水。
證明我陳琇還是個只動口不動手的正人君子嘛。
——陳欣,陳欣——。陳琇叫了兩聲,又出了臥室到了客廳,發(fā)現(xiàn)陳欣不在。打開手機一看,陳欣留言說回極客部落了,還督促他睡醒了要把床鋪整理好。
陳欣不在,正好。省的被她發(fā)現(xiàn)自己留在床鋪上的“罪證”。
怎么把這些“罪證”消失滅跡呢?
怎么辦?趕緊放洗衣機洗呀!
陳琇手忙腳亂的把枕套拆下來,連同涼被一起塞進洗衣機。
看到一旁的洗衣籃里有件湛藍色的長裙,隨手也扔進了洗衣機里。
洗衣籃空了,露出底部的三角形小衣物。
隨手拿起來一看,這不是內(nèi)——褲嘛?!
洗不洗?
還是算了,不能放洗衣機洗,要手洗。陳琇想起老媽的叮囑,沒有放進洗衣機。
拿著別人的內(nèi)褲,感覺怪怪的,放下也不是,拿著也不是。
洗不洗?這是一個問題。
一個大男人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洗內(nèi)褲,怎么了?丟人嗎?
不丟人!還是妹妹,沒確定關(guān)系呢?
現(xiàn)在洗,以后結(jié)了婚怎么辦?也洗嗎?
現(xiàn)在洗,多少有點獻殷勤的意思,結(jié)婚后就是義務(wù)了。
被子,枕套,衣服洗了,內(nèi)褲就不能洗啦?就差這一件?
是嫌棄我?嫌內(nèi)褲臟?那還追我干嘛?腦子里幻想出韓梅對他一通的指責(zé)。
洗!必須洗。
有多少男人這輩子估計都沒有給自己的女人洗過內(nèi)褲吧?我陳琇洗過,現(xiàn)在就洗!
說服了自己,陳琇重新盯著手里的內(nèi)褲。
兩只手分別用兩個指頭捏起內(nèi)褲,兩塊布,卻有千斤重。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不能讓自己笑話自己,說到做到,才是男人!
兩眼一閉,一咬牙,豁出去了,老子還怕一條內(nèi)褲,洗!
滋啦——!
我去——
力氣太大,扯斷了帶子?。?!
這下尷尬啦!怎么跟韓梅解釋呢?
說不好意思,哥哥我想給妹妹你洗下內(nèi)褲,不小心扯壞了。
她會相信嗎?
這下,腦子里剛被打壓下去的齷齪思想爆發(fā)了起義,接連攻陷陣地,接管了大腦,開始發(fā)布罪己詔書:
一個男人,單身狗男人,來到美女的衛(wèi)生間,拿起一條她換下來的內(nèi)褲,第一反應(yīng)是幫她洗?正常的男人會這么做嗎?一個憋了十幾年的單身狗會怎么做?
第一反應(yīng),不是應(yīng)該什么什么,然后再洗嗎?
應(yīng)該什么?
應(yīng)該放洗衣液呀!你想哪去了?理智的陳琇重新接管了大腦,做出了正確的解答。
可是接下來該怎么處理這條燙手的內(nèi)褲呢?

藏不住的啦
長這么大,第一次主動體貼關(guān)心一下女生,被無良的商家給坑了。為什么不生產(chǎn)既美觀好看,又耐用耐絲的衣服?為了掙錢,你們還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你們賣給女生衣服,我不反對,但也要考慮一下我們男生的感受,好不好?不要因為一件衣服,讓我們被冤枉的百口莫辯。本來跟女生講道理就是我們的弱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