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蘇橋認為奇奇怪怪,沒有腦袋的穆棱,此時坐在院內(nèi)的石凳上環(huán)顧四周,就是不看面前的人,他老覺得此人有古怪,但又說不上來的感覺,也不是不喜歡,就只是不順眼,不會是上輩子的情敵吧,這個想法剛跳出來,就把穆棱嚇了一跳,怎么可能,又亂想!
“那個,這位施主?您還沒告訴我你的好友是誰呢?”蘇橋看著這個時不時就神游的客人,無語極了。
“啊,哦,那個,我來找……”話到嘴邊又不知怎么形容了,凡墨塵畢竟是當(dāng)過皇帝的人,直接說出名號也不太好,可是又不知道法號,這可咋說呢?
蘇橋見穆棱直接犯了難,只好解圍,“是不好說嗎?不如您來形容一下?我好幫您找找。”
穆棱見他如此客氣,想起自己之前的想法,到是自己心胸狹隘了,出家人都慈悲為懷,怎會貪戀塵世。
“主持客氣了,我想找一個之前在紅塵中當(dāng)過高官的人,如今便在這里……”啥來著?修仙?不對,修煉?也不對。穆棱這破腦子整天想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現(xiàn)在連個話都想不起來怎么說。
“借色!”沉思了一會的蘇橋,忽然喊出來,他想了一會,左不過這個廟里一共就三個人,大不了就都叫出來,蘇嬌是個女子,定不會步入官場,那就只能是借色了。
說起來也慚愧,他雖有主持之名,但卻從未行過主持之事,他也是在山腳下,被借色撿回來的,他本來看到借色還以為是哪家的公子,一未剃度,二未著僧袍,三不曾念佛法(就是出家人都有的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論),結(jié)果竟是吃齋念佛的一個和尚。
他被撿回來以后,還未曾說過自己叫什么,邊聽那人喊了兩個字“蘇蘇”,饒是他也被愣住了,這個和尚奇奇怪怪,但卻莫名感覺熟悉,兩人相見如故,就一起在山上當(dāng)了假和尚,然后直到蘇橋撿到了一個小姑娘,起名叫了蘇嬌,兩人也都寵著她,然后好好的一個竹屋被搗鼓成了寺廟,借色更是被蘇嬌逼得學(xué)了佛法,美名其曰,既然是和尚就該會和尚該會的,沒成想借色走火入魔,就造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言不合就開始講佛法。
于是三個人就這么生活在了一起,兩個假和尚加一個姑娘,啥都沒有就被外人傳成了寺廟,如今更是夸張的不行,因為蘇橋的外貌俊美氣質(zhì)謫仙,就被推為主持,整天悠悠閑閑的倒也自在。
“阿彌陀佛,不知施主……”借色被蘇嬌拉回了庭院,一句話沒說完,就看清了來人,不知說什么了。
“那個,你們先聊,我?guī)K嬌去廚房看看兔子?!碧K橋一看兩個人光瞪眼了,自己還杵在這干啥,拉著看戲的蘇嬌就走了。
蘇嬌還掙扎,“誒,你拉我干什么,這個公子好美??!讓我再看……”
話還沒說完,就被蘇橋捂上嘴帶走了,“哈,小孩子不懂事,你倆繼續(xù),繼續(xù)?!?p> 兩人靜坐無言,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好。
借色是沒想過當(dāng)初那么厭惡的人竟然會有機會坐在一起,還這么和諧,他也不敢想,穆棱會放下仇視,當(dāng)初他離開的時候,他知道穆棱因為失望離開了煙易,這其中少不了自己當(dāng)初威脅煙易的緣故,他也無顏再面對他們了。
穆棱是實在不知道去哪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這幾年,整個國家都被某人管理得很好,他確實是個好的帝王,也是個好哥哥,就算是自己太固執(zhí)了吧,他不想回去,但他又想見那個人,也是不知道去哪了,也是累了,想歇息了,他無意間來到了繡夢山,才想到了凡墨塵,才決定來看看他,總歸是沒事情做。
衣嫵冉
啊啊啊啊,我有點魔怔,寫不完了,唉,本來打算一個番外就完結(jié)了,結(jié)果一個腦洞,就結(jié)束不了了,我也不知道能寫多少,反正另一個蒸煮還沒出現(xiàn),不急了,順其自然吧!總是要出來的(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