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心頭血
說得宛如真的見過,真的用過神器一樣?
如此執(zhí)著喜歡,為何不直接搶?
她看趙洛絡搶相思斷腸紅時,動作倒是挺麻溜的。
似乎都是是下意識操作,沒有什么難度,怎么到金牡丹就變成炫技?
如愿了?證明你的強大與實力?
又能怎么樣?
金牡丹到手了?
還是讓程銘成功跑掉,獨留一瓣金牡丹在地。
趙洛絡一邊暗自傷懷,不管不顧,反倒是連累她。
她差點被炸,差點一命嗚呼。
她心底到底是有怨,對于趙洛絡到底還有幾分責怪。
難得能夠客觀評價,客觀看待,能夠心平氣和的與趙洛絡和平共處?
完全不可能!
小隱:“主人一天總想愛東想瞎琢磨,每次心里話一大堆,又那么大聲,實在是太吵,讓人不由得惱火!”
熾火:“主人又跟趙洛絡鬧矛盾了嗎?不愧是主人,勇氣可嘉!”
趙洛絡:“這個蠢女人會淪落到如此地步不是沒有理由的!有眼不識金鑲玉,以后有你哭的時候!”
“……”
“小祁姐,晴淡大人好像不太好!”飄雪扶著晴淡,宛如手捧一個燙手山芋,投過來的目光完全是掩藏不住的擔憂,沒有絲毫玩笑。
她轉(zhuǎn)身往飄雪那邊一看,眼眸下意識的睜大,眼前之人真的是晴淡?
不是別人冒充?
如此血糊,如果不是那張慘白的臉還看得清容顏,都懷疑自己眼花了。
晴淡沒有排斥飄雪的幫扶,反倒是竭盡全力的道:“我不想連累你們,只是非血靈獸心頭血為輔,才能恢復咳咳咳…”
那聲音輕細的宛如蚊子咬,好似風大一點就會被刮走吹散。
李祈祈驚愣在原地,還有如此奇怪的治療之法,還有這種妖獸?
妖獸的心頭血有那么好???
她才不信這個邪,才不會受此蒙蔽,根本就沒有打算行動。
晴淡無力多說,多勸,再爭取什么,宛如一個焉了的嬌花,宛如泄氣的氣球,軟綿綿的倒在飄雪懷中。
“晴淡?我的女神,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什么意外…”趙三五六幾乎是從天而降,一個大老粗生怕晴淡就會這樣離他而去,竟然縱淚千行,目光沒有一刻真正離開過晴淡,生怕人被風刮走。
“她需要血靈獸的心頭血才能恢復,你若是真的在乎,真的關(guān)心,就給取來。”李祈祈沉思片刻,又道:“如果你真的要去獵殺血靈獸,我們也就勉為其難陪你走一場!”
“可是晴淡她…”趙三五六欲言又止,一個大老粗,一個大方臉,竟然糾結(jié)得快擰成麻花狀。
“有飄雪照顧著,又有我和熾火他們在一邊幫襯,難道還不夠?”她目光全場一掃,最終將目光停駐在趙三五六身上,眼底平添一抹惱怒,“你還想怎樣?還要做什么?還想如何?”
一連串的追問之下,趙三五六一沒有生氣,二沒有反駁,竟然還無比清醒冷靜的回了一聲,“如此甚好!”
這算什么?
什么意思?
敢情他鋪墊了那么多,糾結(jié)了那么半天,為了就是她的這句話,就是這個答復?
明明看起來也不大聰明的樣子,竟然還會有如此的操作?
這敢信,如何能夠面對?
如何直視面前這個大老粗,明明是一個漢子,竟然被會被晴淡抓得牢牢的?
明明晴淡臉色那么慘白,整個人宛如下一秒就會死去,一句話都擠不出,竟然也能將趙三五六迷???
竟然如此厲害?
不愧是一身媚骨,一身媚態(tài),一派魅惑。
李祈祈暗暗給晴淡豎起了大拇指,轉(zhuǎn)頭沖趙三五六,“竟然你已經(jīng)駑定非幫晴淡尋那血靈獸不可,我們也不好袖手旁觀,自當竭力相助。”
“如此甚好!”趙三五六大腳一跺,大手一揮,張口便大喝,“我們即刻就出發(fā),定將那血靈獸收入囊中,為晴淡取來心頭血!”
趙三五六信心十足,一副十拿九穩(wěn)之勢大步向前邁,生怕慢一點就錯過什么,生怕追殺不到血靈獸一般。
小隱:“什么血靈獸,什么心頭血?哼!女人有時就是太矯情!那一身媚功又不是什么不能棄之物,如此寶貝,又是為了那般?”
熾火:“獵殺妖獸之前就不能爭求我們意見?難道在她眼底,我們還不算是妖獸?”
趙洛絡:“這個蠢女人又在自以為是!以為血靈獸的心頭血是什么好取之物?到時候還不是徒連累其他人!”
“……”
李祈祈一路心心念念著血靈獸,無不是在渴望能夠看到,能夠見識血靈獸長得是何模樣。
她更想見識血靈獸心頭血有何神奇妙用,好奇心一時竟然填滿心扉,
他們一眾復行不過百步,剛剛到山腳下,趙三五六竟突然停駐腳步,張口大呼,“大家小心,我們好像驚動了守山者!”
什么守山者?
他們不是來尋血靈獸的?
李祈祈一陣狐疑,心里莫名惱火,若不是怕妄動將小命搭進去,早就忍不住開口,早就小手一拍,你們玩去,她要溜之大吉了。
“現(xiàn)在只是開始,你們已經(jīng)沒有退路?!壁w洛絡側(cè)臥虛空,“血靈獸不是好獵殺,更不是你們想取心頭血就能取的,考驗才剛剛開始,還有你們忙的,還有讓你們頭疼的…”
清冷的聲音響在腦海,趙洛絡是那么先知,那么風輕云淡,她反倒是心慌意亂,整個人都不好了,完全淡定不下來,幾欲抓狂。
這是怎么回事?
為何之前不提醒,現(xiàn)在冒出來,豈不是故意看她笑話?
她若真的出什么事,不信趙洛絡會有什么好下場,就是極度不理解為何要給彼此找不痛快。
一念間,她想了許多,猛然驚醒,抬手重重的往腦袋那么一拍,怎么就忘了問,什么是守山者?
趙洛絡不是說得頭頭是道,不是看得明明白白,不是早已經(jīng)預料到了?
為何如此火燒眉毛之際,竟然選擇沉默不語?
趙洛絡沒有再說,更沒有要現(xiàn)身相助之意,倒是趙三五六忽然大喝,“大家留意周身,注意守山者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