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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途I安解玉連環(huán)

虹途I安解玉連環(huán) 三余小生 1367 2020-06-20 20:02:40

  『秦始皇嘗使使者,遺君王后玉連環(huán),曰:“齊多智,而解此環(huán)不?”君王后以示群臣,群臣不知解。君王后引椎椎破之,謝秦使曰:“謹以解矣?!?p>  ——《戰(zhàn)國策·齊策六》』

  這個結(jié)局在去年10月份就已經(jīng)想好了,當時痛痛快快寫下一篇后記,此時想了想,不必再拿出來獻丑。

  鄭閣原本只是一個符號——我的化身,書中并不存在他的太多故事,只是偶爾會被后世角色提起。

  凌征這個人,最初在我腦海中,是一個面容滄桑的中年武將形象。他神情憔悴,堅毅剛勇,攜一枚盈盈一握的酒紅色葫蘆,眼神憂郁,不喜言辭,常年一個人坐在周圍最高處,眺望北方。

  那是一個舞長劍切雷,敵人見之如面鬼神的存在。

  但我不知道一個男生要經(jīng)歷多少才會變成這樣一個男人。在他心里該有一段很深的傷吧?該有一個讓他永遠無法醒來的故事吧?于是我嘗試去寫,卻把好多本該讓他(和江雪)經(jīng)歷的事情寫到了鄭閣(與殷容)身上。

  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走進那扇門,但我想他和江雪之間的故事不會結(jié)束——這已經(jīng)借段子晌之口闡明了。兩個年輕人永遠喜歡對方,心中始終留著彼此的一個位置,那是旁人不可替代的,只是因為受傷,所以刻骨銘心,很難再有結(jié)果。

  這部作品自今年2月份開始連載,經(jīng)歷了早期的熱血沸騰,到中期的無力斷更,再到后來的迷茫失措,及至今日終于完結(jié)。期間錯過很多,成長很多,改變很多,教會了我很多,尤其是在寫第四章《傷情怨》的時候,現(xiàn)實中經(jīng)歷一段迷茫,心情失落,又很絕望,卻在書中找到一絲慰藉,好像無師自通,打穿任督二脈,突然知道該怎么寫小說了。

  慶幸生活中不總是失敗。

  這是我寫的第一本書,至于滿意和不滿意的地方,大概各占一半,滿意之處是終究把故事講了出來,第一次發(fā)表小說,寫了22萬字(棄稿還有四五萬),勞心勞神,也不容易,更為虹途世界觀豐富了許多細節(jié)。

  不滿意的地方那就太多了,總的來說就是話里話外太啰嗦(按我原先大綱,這本書其實也就15萬字的內(nèi)容);還有一些情節(jié)經(jīng)不起推敲(有讀者說降智);沒有經(jīng)驗,顯得很是稚嫩(這是對寫作一事和自身能力的估計不足)。

  最后要說的是,《楔子》來回寫了七八遍,開頭更是不下幾十遍,最終版本是這個月修訂的,原先的開頭保留了四個月,甚至我已經(jīng)能一字不漏地背下來了,最終還是忍痛刪掉,但畢竟不舍,只好放在這里,祭奠一下自己的倔強:

  『“一群人去了天上以后,砍斷天地之間的通路,不再允許地上的凡人站在他們的位置。那些人拋棄了過去,丟掉原來自己‘人’的身份,所以世界上便有了神族。這就是神話故事中的'絕地天通'?!薄?p>  “咕咕——”

  夜幕降臨,一只布谷悄然滑過長空。清涼的晚風(fēng)在山間回旋,忽而穿過幾座兵帳。營前,一串鐵馬零落,內(nèi)里銅舌碰壁,叮鈴作響。

  西方日落,云霞似火,連綿千里,其勢不絕;陡然之間,卻又分成兩片。原來是被一根通天的石柱、石柱下方一座危樓,二者攔腰截斷。

  只見西南天際,一座古樸的望樓巍然屹立于山頂,那樓以高木為筋骨,連鐵鎖成關(guān)節(jié),上懸一面銅鑼,兀自迎風(fēng)招展,已是年代久遠,銹跡斑斑。

  流云無聲散去,晚霞淡沒下來,大地昏沉,最后一縷陽光也從望樓西北角溜走,倏而不見。

  不到一頓飯功夫,盞盞燭光依次點亮,因夜風(fēng)吹拂而隆起的營帳好似千百扇燈罩盈空,隨風(fēng)飄然而落。遙遙望去,遠山橘色連綿,如朦朧星光點綴大地,隱于薄霧,燈火闌珊。

  有人走到斷崖邊上,這是一個寧靜的夜,放眼望去:天上星光如螢,一輪皓月穿空而過,月色潔白如雪。這人低頭看定,半山腰處有一座村落,那是他的家鄉(xiāng)。兵人堅信,那里華燈初上,夜夜笙歌不絕。

  ——

  自己幾斤幾兩已經(jīng)摸清,新書依然是中篇,會在八九月份連載,在此期間就先做回讀者,專心看書,認真構(gòu)思。

  感謝每一位朋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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