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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權(quán)生殺錄

第三十九章 音州王氣死純信,王騰基棍打君王

王權(quán)生殺錄 尋劍南山下 3072 2020-03-09 18:56:00

  “也是,若孫長慶一死,這音撒同盟也沒有什么好怕的了?!敝艽肄D(zhuǎn)念一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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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年還是沒發(fā)生什么。

  轉(zhuǎn)眼來到213年。

  這一年孫長慶死了,孫丞接替了孫長慶的位置。

  孫丞是個經(jīng)常被孫長慶看不起的孩子,所以他有一個遠大的志向就是超越他。(孫長慶統(tǒng)帥:80 武力:77 智力:82 政治:86 )

  可是他什么也不會,卻想做些什么,這時候一些平時不引人注意的老臣則開始了阿諛奉承,這孫丞一聽這老臣的阿諛奉承頓時就被糊弄住了,覺得他們是有才能之人,便將這二人一路提拔。

  叫郭穎的臣子,被提拔為了文部大臣;叫蒲留的大臣升為了刑部大臣,這一切的紛爭也隨著此時而起。

  孫長慶在臨走前,讓純信好好輔佐,并且讓孫丞對純信言聽計從,而純信見孫丞每次行為不佳,總會點名批評,尤其是見孫丞胡亂提拔,并且貶低老臣,就極為不滿。

  可純信極為不滿,那孫丞就更不滿了。他倒也沒直接對純信動手,因為他不敢,也有點不想,畢竟是父親器重的老臣,現(xiàn)在留給了自己。

  這天他悄悄召集這二人進殿道:“你們說這純信,我到底該拿他怎么辦?”孫丞此時最器重就是這二人,因為這二人總能說出滿足他的答復(fù)。

  “嗯,這純信也老了,三代老臣,他和主公一直都輕視于你,不了解你的能力。”郭穎皺著眉,一副忠臣口吻的說著。

  “沒錯,你也不小了,二十七歲了,卻每次指著你的鼻子罵,這已經(jīng)不是教導(dǎo)了,是囂張啊。”蒲留道。

  “唉,我也覺得,我就這么令他不滿意嗎?”孫丞嘆氣道。

  “非也!只是有的人囂張慣了就停不下來了,我覺得你很優(yōu)秀啊,但是他無非就是仗著先王器重,當(dāng)時他為了迎合先王,一起排斥你,排斥久了,就成了一種習(xí)慣,所以他一直都保持這看不起你,這樣的人不為主公所用啊?!惫f語重心長道。

  “沒錯,主公,您若是想成就超越先王,那就要先解決掉這些阻礙你的老臣?!逼蚜絷幒莸?。

  “可是要怎么做呢?純信手下黨羽堅硬,還有大將軍撐腰...”孫丞嘆氣道。

  “對??!主公,大將軍和丞相串通一氣,這是何等惡象,你看看中州趙直孝,丞相公孫僚,自覺退位,可他們二人把你貶的一文不值不說,還堅決不退!”蒲留墊著他的肥胖身子,用手扶住額頭,表現(xiàn)出一副深惡痛絕的擔(dān)憂之色,好像多么無奈似的。

  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孫丞極為害怕,好似那純信和王基藤時時刻刻卡住了他的喉嚨一般。

  “對!他們兩個該殺!可是我該怎么辦?”孫丞猶豫道。

  “這個也不難,臣有一計,可先除掉純信,你要不要試一試?”郭穎突然道。

  “說來聽聽?!睂O丞皺了皺眉頭,稍作試探的問道。

  待郭穎講完,孫丞一只眉毛上挑,一只眉毛下皺,他一臉猶豫的道:“這...不好吧...”

  “沒關(guān)系,身為君主便是要狠心,好好學(xué)學(xué)中州的康恒,他罷免大將軍和丞相之后,中州可有衰退?這些職位自然有人上任,畢竟誰都能當(dāng),只是有些人坐久了,就把自己吹噓的很厲害。”郭穎眼神冷漠,淡淡的說道。

  隨后,孫丞和郭穎、蒲留聯(lián)合起來,純信每次有意見,他們就聯(lián)合起來氣純信,純信為人剛直,每次氣的頭暈?zāi)X脹,再加上年紀大了,沒多久,一命嗚呼。(純信統(tǒng)帥:72 武力:25 智力:82 政治:85)

  純信可是三朝元老,王基藤聽聞立馬趕回來,還有一些當(dāng)朝老將,全部一股腦的回來吊唁,像藍板方、陳烈、慕信光、吳元雄等出名的將領(lǐng)全部回來。

  這一開始還不知道這純信是怎么死的,畢竟純信年紀也有五十七歲之高,走路基本上都得靠轎子抬,可是純信手下有一位幕僚,在朝中一直默不作聲。

  他叫毛直浩,文臣音州三等職。一直默默的看著這幾人的行徑,于是他偷偷的告訴了正在哀悼的王騰基,王騰基這一聽,當(dāng)時就氣壞了,這還得了。

  他連續(xù)抓了三個文臣,嚴刑拷打,發(fā)現(xiàn)還真有此事,氣的差點沒吐血,畢竟這王騰基此時也有五十高齡了,但是畢竟是個武將,平時經(jīng)常習(xí)武,也算是老當(dāng)益壯。

  只見他沖進了音州府衙,拿了一根教棍,直直的沖進了君主府。來到第一道門,便要進去,但是門口有一位將軍將他攔住。

  “你是何人?”王騰基見此人面生,所以問道。

  “在下乃是新任侍衛(wèi)張先!”張先道,他是被孫丞一手提拔起來的武將,被郭穎所介紹。

  “讓開!”王基藤冷冷道。

  “你是何人,不知道進殿要先通報嗎?”張先道。

  “我乃當(dāng)朝大將軍,我有事要去看望主公!”王騰基道。

  “待我先通報一聲?!睆埾鹊?。

  “不用通報了,給我讓開!”王騰基接著就要硬闖。

  “哎呦!好狂的人??!”張先一看,這是目無圣上??!直接動手。

  接著二人就動起了手,王騰基一愣道:“嗯?武藝還不錯???”

  “那是當(dāng)然,我可是被任命保護皇上的!”張先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這時候吳元雄和陳烈剛好說說笑笑的路過,見君主府內(nèi)王騰基和張先那叫一個劍拔弩張,就感覺不對。

  二人趕緊前往,問清情況,本來王騰基是不想告訴這些老將的,既然看到了,那就順便這么一說,這么一說可還好?

  吳元雄和陳烈當(dāng)時也怒了,二話不說,就和門口的士兵打了起來,尤其是張先,這陳烈何等武藝,上來對著張先就是一拳,差點沒把張先打翻咯。

  張先疼的后退幾步緩了緩,就要用刀砍,但陳烈反手一抓,把刀奪了過來,陳烈也不用刀殺他,把他的刀隨手一丟就一拳打了上去,這張先也并非無能,頓時和陳烈扭打在一起。

  可吳元雄、陳烈、王騰基是何等人物,這兩百個護衛(wèi)哪攔得住啊,不到一個小時,全被他們?nèi)顺嗍挚杖母膳肯铝?,尤其是陳烈,干掉張先之后,那是一拳一個,跟他吃包子的時候一樣快。

  接著這三人就沖進了君主寢居,門口護衛(wèi)剛要攔,這陳烈可是打紅了眼,一拳就將門口的一個護衛(wèi)打翻。

  吳元雄見陳烈上了,自己也一把抓過另一個護衛(wèi)撂倒,接著三人也沒進去,只見王騰基拿著教棍站在君主寢居門口,陳烈和吳元雄站在他的身后左右。

  “主公!可否進來一見!”王騰基大聲一喝道。王騰基倒不至于直接沖進君主居住的屋子,太有傷禮數(shù),所以先喊一句,這樣進去就合適了。

  這孫丞此刻哪還不知道大將軍想干什么,畢竟做了虧心事,一直就怕王騰基知道,不過郭穎和蒲留告訴他,叫他安心,說毫無破綻,可是看現(xiàn)在的狀況,王騰基明顯就是知道了呀,所以孫丞躲在屋子里不敢吭聲。

  “既然主公不在,我們就進去了,罪臣失禮了!”王騰基知道在不教訓(xùn)一下這個臭小子,他怕是要上天了!

  “我...我在,王叔叔,我這就出來...”曾經(jīng)孫長慶就是讓孫丞這么叫純信和王騰基的,說雖然他們?yōu)槌迹蔷拖衲愕氖迨逡粯佑H切,是孫家的左膀右臂。他此刻這么說,是想讓王騰基留點情面。

  見孫丞唯唯諾諾的探出了頭,王騰基大喝一聲:“跪下!”并且指了指身前的青石地磚。

  孫丞有點不情愿的跪在了地上。

  “純信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王騰基道。

  “不...我不知道...”孫丞畏懼道。

  “你不知道?”說著就是一棍子,然后又接著道:“說,怎么回事,你的手下都招供了,我給你次機會!”

  “我...是郭穎和蒲留!他們出的注意,說你和丞相他看不起我,囂張跋扈慣了,得治治...”孫丞頓時就怕了。

  “我治你!”說著就是一棍子,接著王騰基又道:“我們怎么是看不起你?你想讓人看的起,就好好干啊!多聽周圍良臣的意見!你以為賢君都是天生的嗎?他是通過自己的努力,不斷的吸納善意的意見,先主才離開,你竟然就任意而為!敗壞我音州基業(yè)!”王騰基沒說一句就打一次,打得孫丞皮開肉綻,孫丞之母在一旁看著也不敢阻攔。

  而陳烈和吳元雄則氣勢洶洶的沖進了郭穎的府邸,郭穎的家丁哪是對手,郭穎看是陳烈和吳元雄,剛要問罪,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音州王前的紅人,正要擺架子呢,陳烈可不跟他廢話,上來就是一拳。

  打得郭穎趴在地上求饒,陳烈哪里管他,反正留口氣就完事了,打完,陳烈將郭穎扛在肩上,就朝著蒲留的府邸沖了過去。

  這事情鬧得這么大,蒲留哪能不知道啊,趕緊請來了城衛(wèi)吉攬,吉攬也是蒲留黨羽,一路被提拔到城衛(wèi)一職,音州城衛(wèi)任音州二等職,他聽后一怒何人敢這么囂張,立刻帶了兩千個弟兄守住了蒲留的府邸,等著陳烈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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