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幕遮被南宮紹的眼神嚇到,改向安寧求助:“師姐,救我!”
安寧坐在一旁,虛情假意的阻止:“向二,快住手吧?!?p> “馬上馬上?!毕驏|一邊答應(yīng)一邊把蘇幕遮欺負(fù)的到處躲。
蘇少爺最終還是打不過向東,只得求饒認(rèn)輸。
向東旗開得勝,大發(fā)慈悲的放過了蘇幕遮:“好啦,小三,你頭發(fā)都亂了,快整理一下?!?p> “我不要你的虛情假意!”蘇幕遮冷哼一句,向東一松手,他立馬逃的遠(yuǎn)遠(yuǎn)的。
蘇幕遮生氣的理了理頭發(fā),企圖將發(fā)型回歸原樣。奈何,沒有鏡子,不知道自己的發(fā)型怎么樣了,只好跑過去,蹲在安寧面前,求助:“師姐,你幫我理理頭發(fā)?!?p> 安寧輕輕的順了順蘇幕遮的頭發(fā),“好了。”
呀,手感軟軟的,真好摸。
蘇幕遮對安寧甜甜一笑,“謝謝師姐。”
轉(zhuǎn)頭惡狠狠的瞪著向東,“向二!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動我的頭發(fā)!”
“知道了知道了?!毕驏|怪聲怪氣的說,“蘇妹妹?!?p> 也不知道蘇幕遮哪里學(xué)來的,從小就特別寶貴他的頭發(fā),不準(zhǔn)別人碰一下,真是奇怪!
眼看著蘇幕遮和向東又要鬧起來,南宮紹急忙阻止:“好了,阿幕,你們下午不是還有考試嗎?向二,你不是有事要和師姐講嗎?就別鬧了?”
“哼。”蘇幕遮哼了一聲,算是和向東和解了。
“欸?向二,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說?”安寧好奇的看著向東。
“嘿嘿嘿,”向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就是,這周末,我答應(yīng)了別人要打一場比賽,就,就想請個假?!?p> “什么比賽???”
“籃球?!?p> “好玩嗎?”
“當(dāng)然了!我跟你說啊……..”一說到籃球,向東整個人都興奮起來,開始巴拉巴拉的給安寧介紹起了籃球。
“好了!”安寧聽的頭昏腦脹的,不得不打斷向東,“要去,也可以。但是,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向東坐直了身體,“什么條件?!?p> “帶我一起?!?p> “???”向東有些為難。
“嗯?不行?”
“當(dāng)然……行!太行了!”向東本來要開口拒絕,偷瞄到安寧危險的眼神,立馬改口。
“嗯,這樣就對了?!卑矊帩M意的點頭。
“乖啊。”
“………”
向東在想,該怎么向他們介紹安寧呢?
那群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家伙,肯定以為師姐和我有什么見不的人的關(guān)系。
要說,向東對安寧沒什么想法,那是真沒有的,一開始見到安寧,向東就以為安寧和蘇幕遮是一對,他可沒有搶哥們兒的女朋友的愛好。
后來知道了,還沒有來得及生出什么好感,安寧就用現(xiàn)實告訴了他什么叫:老子是你永遠(yuǎn)得不到的爸爸!
整天被安寧虐的死去活來的,什么心思都?xì)С稍撕脝幔?p> 他又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考試結(jié)束,成績要下周才出來,這讓學(xué)生們著實松了口氣,至少這個周末,他們可以開開心心的過。
成績什么的下周再說吧。
在普通人眼里,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天之驕子們,生活富裕,不愁吃不愁穿的,每天只需要考慮去哪里玩,吃什么。
但事實上,越是出生富貴的孩子,要學(xué)的東西越多,背負(fù)的壓力也越重。
不要只看到他們表面上的光鮮亮麗,背后為此付出的汗水又有多少人知道?
………
周末
安寧對蘇幕遮和南宮紹兩人交代下今天的任務(wù),不管他們控訴的眼神,愉快的和向東出門了。
一想到他在玩,蘇幕遮和南宮紹他們卻苦哈哈的修煉,向東心里不可控的涌出愉悅感。
嗯,果然開心還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不過,向東要是知道等晚上回去,他沒完成的任務(wù)還是要完成,恐怕就不會這么高興了。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位于南門附近的一個公共球場,坐在公交車上,向東對安寧講了一些情況:大概一個星期前,他朋友和人打比賽(籃球)輸了,朋友不服氣,約定周末再打一場,他朋友怕又輸一次,就找他來救場的。
經(jīng)安寧總結(jié)過后,就是小弟被人欺負(fù)了,身為老大要去撐場子。
安寧嘆氣:果然是一群小男生,幼稚。
不過,安寧欣賞的眼神在向東身上打轉(zhuǎn)。
因為要去球場,向東穿的是一套黑色紅紋的運動裝,大概是還沒有修剪頭發(fā),少年的頭發(fā)已經(jīng)有些長了,寸頭變成短發(fā),柔和了略顯囂張的氣場。
向東被安寧看得忐忑不安,不時挪動屁股,活像座位上有釘子似的,“師姐,你這樣盯著我看,干什么?我有點虛?!?p> 安寧微笑,“怕什么?我又不吃人?!?p> “……..”
向東欲哭無淚,你是不吃人,可是講真,師姐,你比吃人還可怕好嗎,每次你這么看著我,我總覺得你在想怎么虐我一頓。
我能不怕嗎?
安寧嗤笑一聲,“什么時候膽子變怎么小了?放心,我就是覺得你今天很帥。”
安寧安撫了一句,原本萎靡不振的向東一下就興奮了:“真的?”
“我就知道,本少爺帥氣的很,連師姐你都被迷住了。哈哈哈?!毕驏|得意揚揚。
安寧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真的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
公交車到站停車,向東和安寧一前一后的下了車。
“向老大!”突然一男生看到向東,立刻撲過來,想給向東一個熱情的擁抱,“我好想你哦!”
向東靈敏的一閃,順便拉走安寧。
那男生差點沒剎住車,險些摔個狗吃屎。
“老大,你怎么這么狠心?!蹦悄猩捱筮蟮?,還不肯放棄,跟著向東打轉(zhuǎn)。
向東嫌棄的一腳踢開還想撲過來的男生,冷冷地說:“喬深,你想死嗎?”
“不想?!眴躺顪喩硪患れ`,站直身子,搖頭,求生欲極強。
不遠(yuǎn)處,又走過來兩個男生,一個高高瘦瘦的,一個稍矮一些,長的很壯實。
“向老大?!彼麄儍扇艘磺耙缓蟮膶ο驏|打招呼。
向東笑了一下,走過去,和他們?nèi)^相碰,輕錘了一下,“嗯,你們也來了?”
那位高高瘦瘦的,長得也比較白皙秀氣,說:“難得見老大虐人,作為小弟的我們怎么能不來欣賞老大的英姿呢?”
“咳咳?!毕驏|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偷瞄安寧,“別這么說?!?p> 要是以前,面對楊武的話,他肯定是坦然接受了。可是現(xiàn)在,有安寧在,向東別別扭扭的,總覺得哪里不對。
“???”
老大居然害羞了?怎么回事?老大被鬼附身了?喬深等人,懵逼了。
“噗嗤,”安寧笑了,向東黑了臉。
咦?喬深捂住嘴,驚恐:臥槽,我居然說出來了?
“喬,深!”向東咬牙切齒。
“啊哈哈哈,老大,這美女是誰啊,哈哈哈,以前怎么沒有見你帶出來過啊。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哈哈哈,我叫喬深,我……”喬深努力自救。
“哎,”不待向東開口,楊武說話了:“小喬,你胡說什么,你也不想想認(rèn)識老大這么久了,什么時候見老大帶過女孩子來?這一看就知道是大嫂啊。”
“你可得放尊重點?!?p> “???”喬深疑惑,仔細(xì)地打量了安寧,恍然大悟:“楊子,你說的對,這真的是大嫂,你看她和老大穿的是情侶服呢?!?p> 安寧下意識的低下頭看了看今天穿的衣服,她今天穿的也是一身黑,灰白的格子襯衣搭配上黑色的休閑外套,再配上一條黑色工裝褲,高馬尾,整個人看上去又酷又帥。
向東也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安寧,黑線,除了都是一身黑,哪里像情侶裝了?
這些人眼睛是不是有問題?
“閉嘴吧你!”向東說道,他就知道這幾個家伙沒一個是好東西。
“這是我姐,都給我放尊重點!別胡說八道,特別是你!喬深,你最好管好你那張嘴,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自己掂量掂量?!?p> 喬深委屈的閉嘴了,為什么只說我一個?
安寧打招呼:“你們好,我是安寧?!?p> 楊武:“你好,我是楊武?!?p> 張磊:“你好,我是張磊?!边@是那個壯碩的男生。
喬深笑嘻嘻的湊近安寧:“美女你好,我是喬深,喬是喬木的喬,深是深不見底的深,我…….”
“滾開!湊這么近干什么?”向東一掌推開喬深的腦袋。
“老大!”喬深不樂意了。
“嗯?”向東瞇細(xì)了眼。
“我的錯,我的錯?!眴躺顟Z了。
“哼,阿九,我們走?!弊蛱?,向東就和安寧說好了,在外人面前叫她‘阿九’。
“好?!卑矊廃c頭。
向東步子邁的急,幾秒后,就走出老遠(yuǎn)。
“哎,老大等等我啊?!北澈?,喬深急急忙忙的喊道,楊武和張磊兩人跟上。
安寧回頭看了喬深等人一眼,喬深忙揚起大大的笑臉,大力的揮舞著手臂。
………
很快,向東拉著安寧到了一個球場,球場占地不小,但此時球場內(nèi)卻空蕩蕩的。
安寧有些疑惑:“怎么沒有人?”
“我知道,我知道!”喬深長著張娃娃臉,略有些嬰兒肥,很是討喜,此時他湊到安寧身邊來,也不會讓人覺得厭煩。
安寧挑眉,示意他說,喬深嘿嘿一笑,“我們包場了?!?p> “還能這樣?”
“能,怎么不能?只要有錢,什么都能買到!”喬深拍著胸口道,眼底卻閃過一絲落寞。
安寧沒有錯過喬深的不自然,卻沒有多問,而輕輕巧巧的重新?lián)Q了一個話題,“不是說,要和別人打嗎?人怎么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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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笛笙笙
今天的一更, 小劇場 安寧(生氣):我就值五百嗎??。恐褡?,你這個蠢貨! 竹子(委屈臉):五百已經(jīng)很多了好嗎? 安寧(嘲諷):呵,鄉(xiāng)下土包子。 竹子: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