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祁循太困了,很多事情記不太清了,他只依稀記得夕玥給他看了一柄刀。
祁循問:“你昨天給我看的刀可有名字?”
“我以前叫它秋風(fēng)掃,意寓干凈利落”
祁循搖搖頭:“不好聽,我的槍叫游龍,你的刀不如叫鳳翼”。
鳳翼,的確比秋風(fēng)掃高大上了許多,夕玥欣然接受。
祁循今日還不困,說要指導(dǎo)夕玥刀法,拉著她去了花房。他再次仔仔細細看了夕玥的刀,看完連聲夸贊:“是柄好刀,配得起鳳翼這個名字”。
夕玥練刀,祁循在旁指導(dǎo)。經(jīng)過這幾天的練習(xí),夕玥的刀法和力量都有所提高。夕玥的刀法是她父親夕文山教的,夕文的刀法想當(dāng)年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但是女人始終沒有男人力氣大,有些招式用起來有些吃力。
祁循讓夕玥一招一式練給他看,將其中幾個招式稍加改動,夕玥再練起來自己都感覺流暢多了。
祁循打個哈欠站起身來:“好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必太心急,以后有的是時間。我看你不能只練刀,也抽空練練字”。
一聽說寫字,祁循就撅起了嘴:“我不喜歡寫字”。
“等我空了慢慢教你,若是你能寫出個樣子,我讓北疆的弟兄幫忙給你尋一匹好馬,如何?”
一聽這個,夕玥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那我要像踏焰一樣漂亮的,可以嗎?”
“當(dāng)然”
夕玥高興地抱著祁循蹦跳:“祈安塵你真是個好人”。
祁循慢慢推開夕玥,用手指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好了,休息吧!”
說罷擺擺手就走了,夕玥站在他后面納悶,他今日怎么這么乖?走到門口,祁循轉(zhuǎn)身說:“你才夸過我是好人,好人豈能亂來。倒是你,一個人住在這里,離假山很近的,那鬼影每次出現(xiàn)都是在假山附近,你不怕嗎?”
夕玥指指鳳翼道:“不怕,我有鳳翼”。
“好,像我的女人”
祁循乖乖回房睡覺,養(yǎng)精蓄銳。
次日一早,宮門剛開,祈衡祁征兩兄弟就帶人闖進了皇宮,守宮門的禁軍雖然是祈衍的人,但是他們哪里是祈衡的對手。宮人太監(jiān)都知道現(xiàn)在幾位皇子在爭皇位,斗得你死我活,沒有人敢來趟這趟渾水,所以沒人敢攔。
他們?nèi)サ牡谝惶?,還是御書房。如今已經(jīng)不必再顧什么禮儀尊卑,他們在御書房中胡亂翻找。御書房被翻了個底朝天,什么也沒找到。
永福宮也被翻了一遍,還是沒有?;实壑匾臇|西,除了這兩處,還能放在哪里,他們實在是想不出來。
祈衍祁循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帶人趕來。起初,他們以為祈衡祁征在找真的玉璽,可是祁征能夠這么快就和祈衡站在一起,就算找到玉璽,也是祈衡的。如果祈衡當(dāng)了皇帝,祁征不但得不到什么好處,他的下場比祈衍坐皇帝要慘不知道多少倍。祁征也不傻,不會想不到這一點。
祁循和祈衍攔住一路橫沖的祈衡祁征,質(zhì)問他們在找什么。祈衡翻個白眼不屑地說:“用你們管”,說完揚長而去。
祁循和祈衍去了御書房,書卷,字畫被胡亂丟在地上,書本都沒有被翻看的,倒是卷軸和書寫圣旨用的錦帛都被打開了。連書柜,桌子都挪了地方,地上的地毯也被掀開了。
祁循凝眉思索,喃喃自語:“他們要找的不是玉璽,應(yīng)該是圣旨類的東西”。
溪流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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