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砷哥,證據(jù)已經(jīng)拿到手了,魚兒也上鉤了,他們已經(jīng)行動了。我們半個月的部署現(xiàn)在終于可以收網(wǎng)了?!?p> 電話是李明打來的,由于許苑跟墨嚴砷躺一起后對方的電話里說什么她都聽的見。
“先保護好魏老,通知小猛哥的人行動吧?!蹦珖郎楹唵蔚恼f了幾句后就壓斷了電話,他在許苑額間一吻,“乖乖睡覺等我回來?!?p> “你還是帶上我吧,我覺得沒有什么地方比在你身邊更安全。”
許苑拉著墨嚴砷,兩人做了個眼神交流,得到對方肯定后許苑就開始穿鞋子披了件衣服就跟著墨嚴砷出了門。
李明躲在暗處觀察這這對母子很久了,從在她家安裝竊聽到他們準備謀害魏志勝,這段時間他的三觀都被一次次的刷新紀錄。
這對母子的對話更是恐怖至極。
“媽要我說這個魏志勝就的已死謝罪,他憑什么誆騙你說他不是魏志勝而是常得勝,騙了你這么多年你也信?。∷谖褐緞俑5脛僦g切換自如,你真以為他是什么人格分裂癥嗎?那不過就是騙你的手段。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一年前就答應好吧這座療養(yǎng)機構(gòu)送給我了,到現(xiàn)在他都不肯給我。不行我等不了,我今晚就要弄死他?!?p> “你別做傻事啊兒子,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半吊子一口氣的老頭子了,說不定那天就自己作死了。你難道要再背負一條人命嗎?”
“我背了一條人命?媽你說這話都不用腦子想想我TM為誰背了一條人命?要不是常得勝背著你勾引風秀蘭那個女人,還把銀行卡給了那賤人我能失手推她下樓嗎?何況她本來就不正常,掉樓下死了也是正常不過的,警察都沒查出來是我干的……”
“這次也不會查出是我做的?!?p> “你殺了他,我們還有什么?你殺了他就再也不會有人給你大把大把的錢花了,雖然魏志勝對我們不好,但常得勝對我們還是很好的啊兒子。也許我們對他好,他死的時候還會把墨爾資本的股份給我們啊。你現(xiàn)在把他弄死了,我們就什么也沒有了?!?p> “我不管,我受夠了。今晚無論是魏志勝還是常得勝都的死。他們死了媽你就能解脫出來了,我也能解脫了。”
這段錄音交給警方后,他們很快出動執(zhí)法人員。
在她們母子準備加害魏志勝之前就被小猛哥的人給制服了。
風秀蘭的死,母子之間存在過失殺人與包庇殺人罪被警方依法刑拘。
“墨嚴砷你師傅,瘋了。”
許苑跟墨嚴砷趕到魏老住所時,一個瘋老頭瘋狂的打砸屋內(nèi)的所有家具。
一地狼藉,墨嚴砷覺著自己都沒有一個下腳的地方……
他的嘴里還不停的重復著,“你們都是壞人,你們把我老婆孩子放回來吧,求你們了。我常得勝這輩子都沒求過人,求你們不要將她們帶走,都是我的錯。是我把小孩慣壞了,我沒管教好他?!?p> 然后魏老頭瘋狂的甩自己巴掌,“都是你,魏志勝,要不是你對我老婆孩子太苛刻,他們能這樣嗎?”
他看到墨嚴砷和許苑走進來就拿起地上的東西瘋狂的砸向他們,眸光里都是驚恐之色。不得已墨嚴砷上去才將魏老頭打暈在地。
“你沒事吧,我?guī)煾悼磥泶_實瘋了。”
剛才魏老頭扔東西的時候墨嚴砷一直將許苑護在身后,被打著的也只有他自己。
見許苑搖了搖頭后他才放心下來。
“我看到你胳膊受傷了,我先給你包扎一下傷口?!痹S苑說著就撕下自己的棉布質(zhì)地的連衣裙為墨嚴砷包扎傷口。
墨嚴砷不知道為什么腦子一片空白,他只想親吻許苑的嘴唇。
他坐在椅子上身體不由得往許苑那邊靠過去,溫熱的氣息吐在許苑的耳際開始慢慢的移向她的嘴唇。
“怎么回事?嚴砷啊。你們怎么在這?還把我的屋子搞成這個鬼樣子。啊,我的琉璃花瓶還有郭沫若的墨寶都毀了。”
魏志勝醒后爬起來搖了搖還能動的脖子,看到遍地都是殘渣后就質(zhì)問墨嚴砷。
“師傅,你自己砸的關(guān)我什么事,要不是我及時將你打暈在地,你還會把里屋那末代皇帝用過的夜壺給砸了呢。”
墨嚴砷沒好氣的站起身,給李明打了個電話。
“你那邊完了嗎?完了派人過來給魏老收拾一下屋子?!?p> 魏老一臉不可思議,看向一邊的許苑。
“真的是我砸的嗎?怎么可能是我自己砸的,小許你說是誰趁我睡著了來把我屋子給砸了?!?p> 面對魏老的叫囂,許苑很小聲的提醒墨嚴砷:“看來你師傅完全不知道有別的人格出現(xiàn)過,而別的人格卻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