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蹬鼻子上臉’一般,摟住何紫嫣的小蠻腰,入手溫軟若無骨,虛弱著聲音:“可惜今生不能與你共纏綿,但愿來世……”。
何紫嫣黑著一張俏臉,強忍著揍人的沖動。
如果不是考慮到剛剛余生救了自己一命,又是行將就木之人,何紫嫣真想把余生放在自己腰間的咸豬手,一劍給砍了。
“余公子,還請你自重”何紫嫣身后的白衣小丫鬟護主的很,上前使勁扳開余生放在何紫嫣腰間的咸豬手。
“你,咳咳”余生此刻虛弱無比,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被白衣丫鬟這么一折騰,感覺身體更加虛弱,自己都快涼了,風流一下都不成,情急之下,一口黑血吐了出來。
“余公子,余公子”何紫嫣見狀,原本因被余生揩油的憤怒瞬間煙消云散,急切地瞪了一眼自己的丫鬟:“小玲,你干什么”。
“小姐”白衣丫鬟小玲急聲道:“小姐,這個惡霸死有余辜,他都快死了,還想占你便宜”。
“咳咳”余生聞言,掙扎著起身,臉色慘白,聲音虛弱無比:“笑笑,你快離我遠點,我快死了,不能玷污了你的清白”。
“余公子何出此言”何紫嫣的么內(nèi)心仿佛被觸動一般,聲音輕柔無比:“剛剛?cè)绻皇枪由嵘硐嗑?,現(xiàn)在中毒的便是小女子”。
也就在余生虛弱著身體揩油的同時,在楓林城的一處街道上,兩道人影一前一后,在飛速追逐著。
“哪里走”呂淵芳邁著健碩的步伐,剛剛自己一個拐彎,借著月光,清晰的看到前面的人,身著青衣,披頭散發(fā)。
“哼”趙倩的力量雖然比不過余生,但是敢?guī)е鴰酌移蜕钊霔髁殖牵虢壸哂嗌?,自然也非泛泛之輩,從小沒在拳腳上少下功夫。
“呼”別看呂淵芳在余生面前弱雞一般,但是拳腳上也頗有一番造詣,不然當初被城主府兩門子推,也做不到紋絲不動。
呂淵芳的身形帶起一陣風,卷起地上的雪,逆行而上。
“哪里走”呂淵芳又是一聲暴喝,停下身形,順手抄起不遠處的并排木柴,當做長矛扔了出去,一連扔了七八次。
“嗖”趙倩只覺身后起了勁風,就地一個驢打滾,呂淵芳的那些木柴紛紛落地,畢未擊中趙倩。
也就是趙倩驢打滾的功夫,呂淵芳借勢又逼近了幾步。
“看掌”呂淵芳掌風剛勁,瞬間逼近趙倩。
呂淵芳的速度太快,趙倩悶哼一聲,舉起雙臂強行格擋,被呂淵芳的力量擊的連連倒退。
“原來是個小妞”呂淵芳嘴角劃過一抹冷笑:“小妞,我勸你最好束手就擒,省的爺出手,不然后果,嘿嘿……”。
“哼”趙倩低垂著頭,俏臉因為長時間奔跑有點發(fā)白,又被呂淵芳重擊一掌,一時間心血涌出,嘴角溢出一縷血跡。
趙倩低垂的一雙手臂,在背后微微一動,只見一個青色竹管緩緩溜出袖口,一只袖珍的箭矢被裝入其中。
“我給你錢,你放我離開”趙倩低垂著腦袋,喘息著沉聲開口。
“嘿嘿,交出少爺”呂淵芳冷笑一聲:“你把我家少爺藏哪里了”,而后暴喝一聲:“交出少爺,否則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呵呵,你是說余生那個人渣嗎”趙倩聞言,嘴角劃過一抹快意的笑容,喃喃低語:“他已經(jīng)走了,既然你是他的狗腿子,那么……”。
就在此時,趙倩猛然抬頭,手臂一揮,同時隱藏手中的袖珍箭射出。
然而……
趙倩面前空空如也,畢未有呂淵芳的身形。
“小妞,想暗算老子,你還嫩點”呂淵芳站在趙倩身后的屋頂上,冷笑一聲,不屑地開口:“老子當初玩暗箭的時候,你還沒出生”。
“胡說”趙倩聞言,俏臉憋的通紅,看著面前這莽漢胡子拉碴,瞅著有三十多歲,而自己今年還沒到二十,咦,怎么感覺他沒胡說的……
“也對”呂淵芳托著下巴,對著趙倩眨眨眼:“你呂爺我今年才二十又三,瞅你小妞雖然臟兮兮的,但是長的這么標致,也不小了,要不你呂爺我委屈點,娶你為妾”。
“你找死”趙倩聞言,心中頓時一怒,牙縫中擠出三個字。
自己是誰,東林府趙家四千金,趙家唯一的公主,在東林府追求者無數(shù),何時受過這么大的侮辱,要是被娶為妻子就算了,竟然還是小妾,啊呸,自己想什么呢。
“嘿嘿”呂淵芳冷冷一笑,飛身而下,站在趙倩不遠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趙倩,最后目光落到趙倩的右手上:“袖中箭,嘖嘖,小小丫頭,心思不少,竟然玩這么陰冷的東西”。
“哼”趙倩聞言,嘴角忽然劃過一抹詭笑,輕聲開口:“可惜你家少爺那個傻子,為了一個女人,想玩英雄救美,中了這袖中箭”。
呂淵芳聞言,淡淡一笑:“區(qū)區(qū)袖中箭,不過一寸,射程不過兩丈,如何傷的了我家少爺,即便傷了,也不會致命”。
“如果我在袖中箭上抹上毒藥呢”趙倩嘴角劃過一抹弧度。
“好歹毒的女人”呂淵芳聞言,神色大變,出聲呵斥:“交出少爺跟解藥,放你離去”。
“呵呵”趙倩冷笑一聲,剛準備開口說話,突然感覺后腦勺一疼,而后整個人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黑,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失去的知覺,軟綿綿的倒到雪地上。
“姓呂的,你怎么磨磨唧唧的”木禾紅著一張臉,悄然從趙倩身后出現(xiàn),伸手在昏迷的趙倩身上摸索了片刻。
“姓木的,你這樣對一個女孩耍流氓是不是過分了”呂淵芳知道木禾在找解藥,當即有點急眼,這要是讓木禾找到袖中箭的解藥,等少爺蘇醒過來,這份功勞可都是木禾的,自己的付出不免有些打水漂。
木禾瞥了一眼呂淵芳,不屑一笑:“剛剛不知道是誰厚顏無恥的想納人家為小妾,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姓木的,老子忍你很久了。老子弄死你丫的,你也不看看,就你那樣,整一張紅臉,大半夜,有個媳婦,也被你給嚇死”呂淵芳不甘示弱的開口懟上去,正看到木禾從趙倩身上摸出兩個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