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做初一,我們?yōu)槭裁床荒茏鍪濉蓖跚飼裆焕洌垌泻⒁婚W:“到時候直接推到東林府身上”
“爹,您的意思”王羽聞言,不敢細想,而后看著自己父親:“那騰兒怎么辦,如此做法,以城主府的勢力,日后一旦知道,騰兒他……”。
“哼,婦人之仁”王秋書冷哼一聲,而后安慰王羽:“騰兒沒了可以再生一個騰兒,余鼎天的孩子,你也看到了,短短兩個月的功夫,就弄出了兵營,還有一批忠誠的下屬,此子不除,日后一旦成為城主,必然成為我王家大患”。
“父親,你”王羽面露悲戚地看著王秋書:“那可是您的孫兒啊,您唯一的孫兒”。
“我這一生別無所愿,唯望有生之年能夠看到你主宰楓林城”王秋書微微搖頭,深深看了一眼王羽:“羽兒,為父就這么一點心愿,你……唉……”。
“父親”王羽聞言,心中感動萬分,原來父親所做都是為了自己,只是自己的命運,呵呵,父親從小就是一手安排,三歲詩書,識字,七歲……
“孩兒,愿聽父親安排”王羽神色低落,抱拳沉聲。
“好”王秋書看了一眼院外,而后對著王羽附耳低語。
王羽神色變換,忽陰忽晴,最后深深嘆息一聲:“孩兒謹遵父命”。
王羽看著自己父親王秋書轉(zhuǎn)入內(nèi)屋的背影,神色變換不定,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他王羽如何舍得自己的孩子,就算要對余生下手,他也得先把自己騰兒救出來。
“來人”王羽對著門外沉喝一聲。
“家主”立刻有青衣家仆走了進來。
“給老爺備馬,我要出去一趟”王羽沉思片刻,王家之中,自己雖然是家主,但是老爺子健在,很多人明年上聽自己的,實際還是聽老爺子的。
“是,家主”那青衣家仆立刻轉(zhuǎn)身出去備馬。
王羽前腳出門,王秋書后腳便知道消息,看著身側(cè)的青衣家仆,正是剛剛給王羽備馬的青衣家仆:“他去了哪里”。
“回老家主,家主去了紅袖閣”那青衣家仆躬身恭敬回道。
“跟他那不成器的兒子一個德行,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王老爺子聞言,微微搖頭,而后揮手示意這名青衣家仆下去。
待青衣家仆離去后,王老爺子將目光轉(zhuǎn)向屏風(fēng)后的陰影中:“老夫答應(yīng)你,但是你也別忘了答應(yīng)老夫的事情”。
“嘎嘎嘎,王老爺子,就是爽快人”一道壯碩如鐵塔一般的身影帶著迫人的氣息,緩緩從陰影中走出,頭上戴著斗笠,遮住了面容,聲音嘶啞,如同鐵齒摩擦。
“王老爺子放心,這次我們東林府楊,趙,馬三家聯(lián)手,要不是顧忌冰雪王朝律法,早屠了他余家”鐵塔一般的身影,緩緩將頭上斗笠拿下,露出猙獰的面容,左右臉頰刀疤縱橫,眼中兇光畢露。
“好”王秋書也是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老家伙,淡淡看了一眼鐵塔一般的漢子:“記得幫我救出我的孫兒”。
“放心,城西兵營有我們的人”鐵塔一般的漢子想到剛剛得到的情報,嘴角不由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貌似面前這糟老頭的孫兒正在某處蹲茅廁。
……
“特么老實點,老子就拉泡尿,你至于捂著鼻子”一名城西兵營的兵甲抖了抖身子,甩了甩命根子,哼著小調(diào),斜睨一眼被繩子鎖在一邊的王騰。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我王騰這么大……嗚嗚嗚……”王騰聞著一廁所的騷臭味,眼淚鼻涕都快下來了。
“哼哼,老子看你去紅袖閣找頭牌瑤情的時候也沒見你說有辱斯文”那莽漢不屑地打量著王騰,隨手把沾著不明液體的手掌捏了捏王騰的臉蛋:“哈哈,這富人家的弟子,就是細皮嫩肉,嘖嘖嘖”。
“嗚嗚嗚……”王騰此刻感覺著臉頰上的一股濕濕的騷氣,感覺胃中翻江倒海一般,自己從小到大飽讀詩書,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跟個娘們一樣哭,哭你大爺,你反抗啊,大叫啊”那莽漢見狀,頓時感覺索然無味。
原本他還想逗一下王騰,畢竟像自己這么的小人物,在往日連看一眼王騰的資格都沒,此刻卻能侮辱他,摩擦他,心底別提多興奮。
“哇哇……”王騰看著面目猙獰的莽漢突然好想回到自己暖和的小被窩,好想找娘親,外面的人好兇:“嗚嗚嗚……,你欺負我……嗚嗚……我要告訴我娘親”。
“哈哈”莽漢聞言,立刻面露兇光,一臉興奮,神色猙獰:“繼續(xù)哭,哈哈,你越哭,老子北歸辰月越興奮,木將軍天天訓(xùn)練的老子快瘋了”。
“是嗎”一道冷冽的聲音猶如從九幽中傳出,而后北歸辰月只覺得脖子一涼,呼吸開始困難,眨眼的功夫,眼前便一黑,而后軟軟的倒到地上。
“別叫”來人頭戴斗笠,聲音嘶啞如同鐵齒摩擦,看著躲在角落被濺的一臉血跡,準備大叫的王騰,冷哼一聲,而后不耐煩的隨手拍昏王騰,抗在肩膀上,解開繩索,便出了茅廁。
“大人,這邊走”一名身側(cè)城西兵營布甲的莽漢身子佝僂在陰影之中,小心翼翼地瞄著四周,看到那頭戴斗笠的壯漢,連忙招呼。
此刻楓林城夜幕已然籠罩著整個城西兵營。
“什么,紅袖閣瑤情姑娘請我?”余生與木禾他們訓(xùn)練了一天,感覺渾身疲憊,正泡在暖和的浴桶中,看著呂淵芳賊眉鼠眼的目光,就是一頓氣:“你特么能不能正經(jīng)點”。
“嘿嘿,少爺”呂淵芳眨眨眼:“少爺,你想啊,如此深更半夜,良辰美景,瑤情小娘子邀請您”。
呂淵芳說完,給了余生一個大家都懂的眼神。
“這不好吧,畢竟小爺也是有喜歡的人”余生遲疑一下,一臉正氣的拒絕:“你替小爺回復(fù),就說小爺今天太累了,改日吧”。
“別啊,少爺”呂淵芳當即開口,畢竟自己可是收了瑤情讓人送來的銀票,拍著胸脯保證過,定然讓少爺過去:“少爺,反正嫂子不知道,再說哪個男人不風(fēng)流,等以后結(jié)婚了,想風(fēng)流……”。
醬油再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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