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亙抱住若楓,將她的頭按在胸口,摸著她的長發(fā),緩緩開口:“為什么,我也不知道,總是忍不住就想對你好!我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有過如此感覺,若楓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若楓只覺天旋地轉(zhuǎn),仿佛天上掉下一件珍寶,砸在自己懷里,一時不知所措,半晌問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這樣抱你!”
謝亙這才笑了:“當然可以,但只能抱我,其他人都不行!你現(xiàn)在有傷,還是先吃飯,養(yǎng)好傷,不差這一會,我又飛不了!”
若楓搖搖頭,她不想等,忍著疼伸手環(huán)住謝亙的腰,她太喜歡這懷里的溫度,緊緊抱住不愿撒手。
吃完飯,依照若楓說的方子,謝亙抓了回來,煎好喂若楓喝下之后,叮囑她好好休息,又親了親若楓的額頭,看著她用手捂住紅透的小臉,甚是滿意。
出了屋,心情又沉重起來,看來得盡快采取行動了,常言道:“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目前他們已經(jīng)很被動了。
若楓睡得迷迷糊糊,就聽有人推門進來,“師妹,你怎么樣,醒醒??!”
若楓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南宮皓宇的一張大臉,嚇了若楓一跳,推開南宮皓宇,房間的人好多,杰川、兆海、謝亙,還有個標致的白衣女子,略施粉黛,得體大方,“我看見仙女了,二師兄!”
“你發(fā)燒燒糊涂了!這兒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人!”南宮皓宇立起枕頭,扶著若楓往上靠了靠。
“你們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到一會!你先趁熱把藥喝了,藥王谷的事謝亙大致和我說了!”南宮皓宇端起藥,交給若楓,若楓雙手綿軟使不上勁,謝亙身形剛動,白衣女子搶先一步接過藥碗,開口:“我來吧,這點事我還是可以的!”
若楓看了眼南宮皓宇,南宮皓宇朝著若楓點了點頭,若楓只能乖乖張嘴喝完,終沒忍?。骸澳闶呛稳?,為何也在此處?”
白衣女子看了一眼南宮皓宇,對著若楓道:“我叫宋薇薇,是吏部左侍郎張彩的義女,有次劉瑾到訪家中,看中了我,義父迫于劉瑾的淫威,不得已答應(yīng)劉瑾將我送進豹房,你知道豹房嗎?聽人說那是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進了那個地方的人就如同任人戲耍的猴子一般,毫無尊嚴可言,我連夜逃走,遇上了南宮大哥和兆海大哥,的他們相助,才重獲自由!”
說到這宋薇薇眉眼含情望著南宮皓宇道:“現(xiàn)在我和南宮大哥彼此相知,決定相守,一路到這,準備和你一起回去拜見伯父,到這才知我們來的太晚了!”伸手握住了南宮皓宇的手。
南宮皓宇垂著頭,一直在隱忍,若楓的眼中也泛起淚花,擦干眼淚朝著南宮皓宇道:“二師兄不必自責,師傅走的很安詳,后事我和師兄弟辦的很妥當!”
南宮皓宇慢慢抬起頭:“我知道,你們有心了!等到大仇得報,我要親口告訴他!”這樣講似乎心里能好受點,囑咐若楓好好休息,拉著宋薇薇就出了門。
杰川兌了一下兆海使了個眼色,兩人跟著出了門。
謝亙終于等到人都走完了,上去坐在床邊,抬手摸了摸若楓的額頭,似乎沒有那么燙了,拉了她的手放在手心道:“近期我可能不能時常陪在你身邊,按時喝藥,好好吃飯知道嗎?”
“行刺我的是不是金僉事派的人?”
“很有可能,所以我不能坐以待斃了,昨天那刺客提刀對你的樣子我已經(jīng)不敢再看第二次了!”謝亙把玩著若楓柔弱無骨蔥白的手指,憂形于色。
“大人一定要小心,他既然已經(jīng)派出一個人,肯定會派出第二、第三個來!”若楓苦著臉道。
謝亙輕松一笑:“放心吧!我也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主,金寶萊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捏了捏若楓的臉。
見他一臉輕松,若楓還是不甚放心:“他們那么多人,我們這幾個人怎么斗得過?。俊?p> “不是人多就一定有用,兵不在多在于精懂不懂!”摸了摸若楓的頭頂?shù)溃骸坝悬c事,我這就走了,你乖一點好生養(yǎng)??!”
若楓不舍道:“好好好,你去忙吧!”
出了門,看見南宮皓宇和宋薇薇坐在院子里,謝亙:“我出去一趟,你兩照顧好若楓,先住在這里,我會給守門的說一聲!”
“哎~,別走啊,我還有話要問你呢?”南宮皓宇站起身道。
“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
杰川帶著謝亙和兆海來到一處倉庫外,謝亙從容道:“把門打開!”
杰川拿出鑰匙開了鎖,門被人從里面拿東西頂住了,杰川愣是沒推開,兆海剛要撥開杰川,謝亙提氣雙腿灌力,一腳踢開了門,就見冷峻正要翻窗逃跑,杰川不可思議道:“我明明將他手和腳都綁住了啊~這家伙難道會鎖骨大法!”
謝亙沒工夫聽杰川廢話,一腳踢起地上的石子,打在了冷峻夠窗的手腕,冷峻哀嚎一聲抱著手,心有不甘道:“謝亙,有種你就一刀殺了我!”
兆海用刀柄重重戳在冷峻胸口,狠狠道:“大人的名諱,也是你這種宵小叫的嗎?”說著又加重了力道“不知死活!”
謝亙按著兆海的手臂,示意他放下刀,杰川立馬找來繩子,將冷峻重新綁了起來,綁完滿意道:“這次我打的是死結(jié),就是大羅神仙都解不開,哈哈~”
謝亙吩咐杰川:“去把門關(guān)了!”
“你剛才說殺了你,殺了你這游戲還怎么玩?”謝亙用刀支著雙手,氣定神閑道:“是不是金寶萊派你來的?”
“你要殺便殺,想要我出賣主子,你休想!”冷峻咬著牙心中甚是擔憂自己的妻子。
“別不識抬舉!我沒那么多耐心陪你耗!”謝亙抽出刀,刀背向下,“咯嘣”一聲,從冷峻小腿處傳來。
“啊~”冷峻只能痛苦地扭動身體,卻絲毫得不到緩解。
“想知道一個人的腿骨可以斷成多少節(jié)嗎?咱們一起數(shù)數(shù)~”謝亙手里的刀還沒有落下,只是輕輕撥了下他的斷腿,倉庫內(nèi)再次響起殺豬般的嚎叫.........
“我說,我~說~.........”
謝亙暫時封住了他腿上的穴道,封住了他腿部的神經(jīng),使他暫時感覺不到痛楚。
“小人名叫冷峻,是金寶萊身邊的一名殺手,金寶萊劫持了我娘子,命我?guī)闳祟^回去,才能換回我娘子!我也是被逼的,既然落到這般田地,只求大人給個痛快!”冷峻疼的渾身抽搐,牙齒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