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一切順其自然,可是我真的能夠做到嗎?可以不強求,但是我必須要努力。
人活著,有所為有所不為。對于我來說,寫小說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我今天很認真的管束著自己,盡量多利用時間碼字。除了做家務雙手在忙沒法寫作之外,能利用上的時間我盡量都在寫。
孩子們在玩耍,我就在坐在旁邊寫;看著燉著菜的鍋,我站在一邊寫;就連上衛(wèi)生間大大,我也要寫,哪怕只是寫幾句。
正在我很努力的碼字的時候,那個新加上的網友、跟我同棟樓的鄰居安喵喵發(fā)來了微信。
我真的很后悔加了他,他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話癆??!
現在又不能把他拉黑或者刪除,畢竟昨晚我拽了他的大衣。剛加上就踢了他,以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太尷尬。
我只好裝聾作啞的不回復他,可是他的話癆病實在是太嚴重了,一直發(fā)、一直發(fā),徹底的打亂了我的寫作思路。
這種行為真的是太討厭了!我實在是忍無可忍,點開他的聊天框,迅速的發(fā)過去幾句話:
“你知道我正在做什么嗎?你這么一個勁兒的給我發(fā)信息,已經對我造成了打擾,麻煩你等我有空再聊好嗎?”
這幾句話發(fā)過去,我的心里頓時松了口氣。不必要的客套話就省了吧,他就算會生氣我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我實在是沒時間閑聊。我必須要多存點稿,把我的小說好好的寫下去。
可是,很明顯安喵喵并沒有生氣,而是追問我:“那你什么時候能有空跟我聊天?”
我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這孩子是有多悶多無聊??!
我說:“你為什么不另外找個人聊聊天呢?我真的不是個閑人能陪你閑聊?!?p> 他卻鍥而不舍的回我:“那你也不可能一天24小時的忙吧?我不找別人,我就找你聊。你說吧你什么時候有空?”
這是什么意思?這人該不是有病吧?
我問:“你為什么不找別人就找我聊?難道我欠你錢嗎?”
他說:“不不不!你不欠我錢,你只是昨晚欠了我一個小小的人情,你還記得嗎?”
我真的是無語了,干脆直接問他:“不就是拽了你的大衣嗎?拽壞了嗎?要是拽壞了我賠給你,你說吧你那大衣值多少錢?”
他說:“這根本就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就只想跟你聊天,你到底什么時候有空?”
我真的想立刻就把他刪了,這個人也太破布纏腿了吧?
我不耐煩的說:“我沒空陪你閑聊,找別人去吧!我很忙!”
他說:“我不找別人,我就找你!”
我終于怒了:“你有病吧?你干嘛非得纏著我?”
他說:“我沒病,我就是想追你,想跟你談戀愛!我想嘗試一下姐弟戀,正巧就撞到了你!你說這不就是天意嗎?天意不可違,懂嗎?”
我的腦袋頓時嗡的一聲,突然間頭又疼了。我此刻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我說:“你真的是病的不輕?。∧阏J識我嗎,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請你自重點!”
他秒回:“我當然認識你,我如果不認識你,怎么會這么死皮賴臉的追你?”
我現在被他糾纏著真的沒法繼續(xù)寫作了,索性就好好把這個話癆給處理了,免得他總跑來打擾我。
我問:“你了解我?就算你認識我又怎么可能會了解我?請你別再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了!”
他說:“你是蘇末蘇老師,我們這片的老住戶有不認識你的嗎?昨晚你拽我大衣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了。”
能說出我的名字并且知道我做過小學老師,肯定就是認識我的。我迅速的算了下他的年紀。
我離職那年26歲,他當時正在讀小學六年級,應該是12或13歲。
他又說:“蘇老師,我叫安旭,今年25歲。我大姑家的哥哥江南,就是你教過的學生?!?p> 我不得不緩和了語氣:“安旭,你既然認識我,還叫我一聲蘇老師,那就應該尊重我,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p> 原來這個安喵喵不但是跟我同棟樓的鄰居,還是我一個學生的表弟。
這么說來就算是現實生活里的熟人了,我就不應該再那么不客氣的對待他了。
但是無論我怎樣規(guī)勸,都沒有使他有教養(yǎng)的收斂他的不當行為。
他說:“蘇老師,我知道你現在單身,我也單身我有權利追求你!也請你尊重我的權利!”
我真的是敗給他了,我如果不拉黑他,就別想擺脫他了。這太可怕了!
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再怎么時興姐弟戀,也不至于瘋狂到這個地步吧?
我說:“安旭,對不起,我必須要拉黑你!你對我已經造成了打擾,我真的沒有時間跟你周旋?!?p> 他秒回:“你如果拉黑我,我就給你打電話!”
我一愣:“你怎么會有我的電話號碼?”
他說:“你別拉黑我,我不打擾你還不行嗎?我們慢慢來好嗎?給我個機會?!?p> “不要逼我動用親友團,搞得大張旗鼓的?!?p> “我只想嘗試一下姐弟戀,現在還不想搞得人盡皆知的。但是如果你想,我也不介意走正規(guī)程序?!?p>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可是這個威脅很好用,他直接戳到了我的軟肋,我向來害怕我的事情會弄得滿城風雨。
日常生活中,我很注重自己的言行舉止,因為這一帶認識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我說:“只要你不打擾我,我就不拉黑你,希望你不要跟別人胡說八道。我現在很忙,不聊了。”
他問:“你在忙什么?你不是一個人在家嗎?一個人在家能忙些什么?”
一個人在家?
我突然意識到了我的身邊特別的安靜,靜的可怕。孩子們呢?怎么會這么安靜?
我頓時一驚,嗖的站起身來四處尋找。
可是我的周遭太安靜了,一點兒別的動靜都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在屋子里到處橫沖直撞。
“大寶!二寶!你們在哪兒?大寶!二寶!……”
我就快要崩潰了,只不過是聊了一會兒天的功夫,孩子們怎么不見了?
我突然頭疼欲裂站立不穩(wěn),不得不緊靠著墻。
我的腦海里各種畫面重疊交錯,就像是老式電視機突然串臺信號紊亂。
我的視線也逐漸的變得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突然孩子們的嬉笑吵鬧聲闖進了我的腦海畫面里來,一點點的清晰放大。
熱鬧的家庭場景重新出現了!我終于大大的松了口氣,卻雙腿發(fā)軟無法站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媽媽,你怎么了?你起來呀,你怎么坐在地上了?……”
大寶和二寶跑到了我的身邊,各自拉著我的手,不停地呼喚著我。
Y大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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