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個白天,王瑞杰與斯卡蒂一面都沒有見過。王瑞杰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重新開始研究法陣,而斯卡蒂一直待在地下,不知道在干什么。
直到晚上,一個扛著酒桶的紅毛大漢出現(xiàn)在了間桐家宅邸不遠處。
“小子,這就是可能有從者的地方嗎!”大帝問著韋伯。
“笨蛋,為什么你要搞酒宴這種東西,你)就不怕里面是berserker這種無法交流的servant么!”韋伯極其害怕地回答。
大帝笑了聲:
“所以你放個使魔進去不就可以了嗎?”
韋伯看著我行我素的大帝,只能嘆口氣,小心翼翼地發(fā)了個使魔。
在房間內(nèi),王瑞杰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紙張:
“圣杯問答,就是今晚么?”
王瑞杰看了眼旁邊的蘭斯洛特:
“怎么樣,要一起來嗎?”
“大人,你說笑了,我的情況怎么去?!碧m斯洛特委婉的拒絕了。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實際上,你的問題對我不是什么難事,稍微改變一下封印方式就行了,做好準備?!闭f完后,王瑞杰走向了地下室。
地下室中,斯卡蒂依舊在忙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王瑞杰緩緩走下樓梯:
“斯卡蒂?!?p> 斯卡蒂這才停下:
“有什么事么,master?”
“某個從者向我發(fā)出了一個邀請,我在想,你要不要一起?”王瑞杰將紙遞給了斯卡蒂。
斯卡蒂看了一眼,還給了王瑞杰:
“master,一切都看你?!闭Z氣非常平靜,如同寒冰一般。
王瑞杰不對斯卡蒂的態(tài)度感到意外:
“那么就出發(fā)吧?!?p> ———————分割線————————
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中,伊斯坎達尓,阿爾托莉雅,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已經(jīng)喝起來了。(話說你們這次到得這么齊么?。浚?p> 大帝舉起金杯喝了一口酒:
“據(jù)說圣杯注定會由最合適的人獲得,而決定這個人是誰的儀式,就是在這冬木發(fā)生的爭斗,但如果只是要決定這個人是誰的話,根本不需要流血,只要英靈們了解到彼此的格局孰高孰低,那么自然會找到答案。”
吉爾伽美什輕笑了一聲:
“征服王,你是想通過言語就讓本王交出我自己的東西么?”
“哦,你是說那是你的東西,那就是說你曾經(jīng)擁有過圣杯嗎,你也知道圣杯究竟是什么?”大帝來了興致。
吉爾伽美什喝了口酒,說:
“不知道?!?p> “哈?”大帝一臉疑問。
“本王財寶的總量早已超出了本王的認知,”吉爾伽美什看了一旁的恩奇都一眼:“作為我的摯友,你應該很明白吧?!?p> 恩奇都微笑著點了點頭:
“關于財寶總量這一點,我可是深有感觸。”
“所以,”吉爾伽美什放下了酒杯:“既然它是寶物,那就必然是本王的財寶,征服王,明白了嗎?”
大帝突然心生一計:
“那么,要獲得圣杯,只要經(jīng)過你同意就可以了吧?”
“正是,但本王沒有任何理由賜予你們獎賞?!奔獱栙っ朗?p> 大帝皺起眉頭:
“你這家伙,莫非是個小氣鬼嗎?”
“可笑,”吉爾伽美什輕笑一聲:“本王的恩澤只限于本王的臣民,如果是本王的友人、親人或是愛人,本王可以無條件分享我的財寶。”
大帝看這么瞎扯皮似乎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收獲,打算引向主題,這個時候王瑞杰到了。
王瑞杰依然全身覆蓋充能鎧甲,蘭斯洛特穿著黑甲和斯卡蒂跟在后面。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三人,吉爾伽美什先開口:
“本來想說那個瘋子怎么來了,不過既然是你的人就算了?!笨吹教m斯洛特確實是王瑞杰手下,吉爾伽美什不打算再對berserker說什么過于侮辱性詞匯(沒錯,對于閃閃,不罵你狗就不錯了),但是作為女性,她的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個紫發(fā)女人,不僅是出于女性的警覺,更是她身上有濃郁的神靈氣息。
另外三人因為都不知道王瑞杰三人的身份,都只是比較禮貌地示意一下,只有恩奇都和吉爾伽美什一樣對斯卡蒂有些警覺。
“Archer,”王瑞杰在護甲下發(fā)出了低沉的聲音:“還有多余的杯子么?!?p> 吉爾伽美什笑了笑:
“那是當然。”
兩人的話語非常稀松平常,感覺關系很好。
其他人對這兩句話反應最大的肯定是恩奇都,因為除了吉爾的父母和她自己,只有一個人可以和吉爾形成這種對話。
王瑞杰三人很自覺地坐在合適的位置七人形成了一個圈。
一直在一旁的韋伯像是想起了什么:
“一,二,。。。,七,居然有七人!”
大帝看向了韋伯:
“小子,你吵那么大聲干什么,現(xiàn)在這可是重要的宴會??!”
韋伯直接爬到了大帝身邊:
“rider,你是笨蛋么,要知道,算上之前的assassin,現(xiàn)在可是有八個從者了啊!”
大帝直接給韋伯一個彈指:
“你以為這種事在坐的英雄人物都看不出來嗎?”
韋伯摸著頭,不明所以。
“哪怕有的存在是違反這圣杯戰(zhàn)爭的規(guī)則的,只要是在歷史上留下過傳說的英雄,都有資格參加這宴會,明白了嗎,小子,”大帝看向王瑞杰:“既然來晚了,就先自罰一杯吧?!?p> 王瑞杰和蘭斯洛特解除了下半張臉的護甲,直接飲盡,斯卡蒂則慢慢喝下。
喝完后,王瑞杰說:
“看上去我到的正是時候。”
“倒不是,畢竟那個金閃閃已經(jīng)說了?!贝蟮?p> “她的話,我還是能猜出來的?!蓖跞鸾?p> 大帝摸了摸胡子:
“我說,你有什么稱呼么?”
“?”王瑞杰
“你想,在坐的都可以以職介作為稱呼,但是你是什么職介,我們可一點都不清楚?!贝蟮?p> 王瑞杰思考了一下:
“就叫我黎吧?!?p> “真是個奇怪的稱呼,”大帝說道:“不過,你既然遲到了,而且除了那位新出現(xiàn)的女士,你貌似是這里最神秘的,不如你先聊聊吧!”
王瑞杰放下了酒杯:
“如果要我說的話,我對于圣杯到?jīng)]什么愿望,雖然作為一個首領的時候,遭受過一次慘痛的失敗,但是我算是重獲新生過,到是沒什么。”
吉爾伽美什對于王瑞杰的失敗很感興趣,因為他從來沒和她說過。
大帝感覺王瑞杰依舊想隱瞞什么,不想透露出真名,但是王瑞杰不說,大帝也不好多問:
“那么下一個就是你了,berserker,如果你能說話的話。”
蘭斯洛特沒在意大帝的調(diào)侃,說:
“如果說愿望的話,我想見一見家人。”
在場所有人,包括王瑞杰,都對蘭斯洛特的愿望感到好奇,因為太平凡了。
蘭斯洛特繼續(xù)說:
“在我的一生中,我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自己的王和國家,或許是因為自己死的太早了,我覺得對自己的家人沒有很好的陪伴,我的孩子,我都沒有好好抱過?!?p> 這是件平凡且普通的事,與一些宏圖偉業(yè)相比,顯得更是渺小,但當有人將它作為一個愿望時,沒有人可以嘲笑擁有這個愿望的人。
大帝喝了口酒:“看來berserker你身前一定是個忠臣良將,想必天下不少的臣子,都和你一樣吧。”
阿爾托莉雅默不作聲,因為她想到了蘭斯洛特,蘭斯洛特是圓桌騎士里死的最早的,在蘭斯洛特死后,她對于他一直感到愧疚,因為是她在總指揮上的失誤才導致了蘭斯洛特深陷重圍,最后只能殉國,在蘭斯洛特死的時候,他的兒子,加拉哈德,才剛剛出生沒多久。
大帝本來打算問問斯卡蒂的,但斯卡蒂冰霜般的眼神讓大帝打消了這個想法。
王瑞杰喝了口酒:
“伊斯坎達尓,不如你說說你的愿望吧?!?p> 伊斯坎達尓放下酒杯,鄭重其事地說:
“我想要一具肉體?!?p> ?。ㄇ篚r花、求收藏、求打賞,讀者大大們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