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涼笑了笑,說道:“待君黃袍加身,我自轉身離去。這位姑娘當真是個癡情人兒啊?!闭f罷,便又飲了杯酒。
白衣男子,也就是蕭承謹也淺淺一笑,“只是那時我不知,對她全是猜疑?!泵佳坶g似有悔意,墨涼覺得自己看不真切,也不再去想。
“還記得她走的那天,我說要是她今天踏出大門一步,我倆就再也不見。本是氣話,可她真的走了,再沒出現過?!笔挸兄斪猿鞍阈π?,仰頭灌了杯酒。
“這世間又有幾人是真心相待,她既愿意這樣待你,自是不會怪你?!辈恢@話是說給蕭承謹還是自己。墨涼忽然覺得,今天的酒有些烈了。
蕭承謹看著這眼前人,她著一身紅衣,鮮艷刺眼,不是她一貫的風格。可這聲音,這舉止蕭承謹認定她就是墨涼。他想試試,他想她了。
“不知姑娘芳名?”墨涼拿酒杯的手停了停,隨即笑道:“他們都喚我默娘,至于姓甚名誰我倒是早已記不清了,名字只不過一個稱呼罷了?!?p> 默娘,墨涼。
“默娘,和她的名字好像?!笔挸兄旓嬃吮?,苦笑起來。
“公子可還要接著講下去?”墨涼似不想再說下去了。
蕭承謹看了看一襲紅裝的她,“自是要繼續(xù)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