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鬼還喜歡吃剁椒魚頭呢?!庇嗄畎残χf,可能是換牙的緣故這笑直戳人心。
“真是個貪吃的小鬼頭。”
余曜延拍打下膝蓋整理好衣著,向她伸出手道:“貪吃鬼,帶你吃東西?!?p> 有個哥哥真好!
有個這么帥氣還這么甜的哥哥最好!
“二哥,咱家還有會川菜的?”
余念安拉著哥哥的手,問道。
余曜延的手十分修長,白皙。手掌很大,握著余念安小小的爪子,像是包著一顆糖一樣。
被握著的手,感到溫熱。余曜延的手特別溫暖,給了余念安足夠的安全感。
雖然余念安覺得自己一天都在吃吃吃是不對的,但是奈何鎮(zhèn)國公府的飯飯那么少總是吃不飽呢?
“鎮(zhèn)國公府怎么會有會做川菜的?哥帶你去外面吃。”余曜延看了看她的眸子。
是真餓?假餓?
這姑娘怎么這么愛吃辣?是我鎮(zhèn)國公府的味道不行嗎?
“出去吃?就是那個什么得承川菜館?”
余念安只出去了那么一次,也就只記得這么一家餐館,聽小公子說,那是京城最有名的菜館,也是京城唯一一家正宗川菜館。
有名不有名她不知道,這家“正宗”的川菜館在她看來一點也不正宗。
盡管過去了六年,但川菜的辣味永遠忘不了。川菜的辣是那種酥酥的麻麻的,全身都很沸騰,很爽。但是那家“得承”真的只有麻。
她覺得不夠辣。
“是啊。你前天去了?”余曜延對她知道這家店是有些驚奇的。
他知道余念安前天出去浪了,但不知道她會去自家的店里面吃飯。
“當然,既然都出去了玩了,難道還不能吃一頓大餐嗎?”
大餐?她那天撐死了也只有不到十兩銀子吧?
三弟的那家店一盤魚都得五兩銀子,按照安安的這個一頓五個菜都不夠的小破孩來說,怎么也不是一條魚能打發(fā)的。
白菜還沒養(yǎng)大就被拱了?
想到這兒,余曜延便停了下腳步,右膝跪地,左膝蹲著,兩只手捧著余念安的兩只胳膊,那雙眼里萬千期待:“和誰吃的?”
和誰吃的?易長卿?早戀?會被打的好吧!
余念安想到這里都想狠狠踹自己一下,為什么嘴那么欠兒說個得承?。?p> “???和花生餅干吃的?!?p> 她用現實證明了什么叫表面風平浪靜,內心波濤洶涌。
“安安,告訴二哥真相……別騙二哥。”
說什么笑話。
花生餅干?兩個丫鬟而已好嘛,有多少錢請這個閨女吃一頓大餐?
這丫頭,別學壞啊。
余曜延看著這雙眼睛,腦子疼。
到底在多慮什么?
安安自己會有錢的,每個月零花十兩銀子對于這些出生貴族的來說少得可憐,對于一個六歲的小可愛來說,還算是多了。
相信安安。
“真的只是和她倆吃了個飯而已啊……而且又不在得承那么貴的地方。”余念安說到。
這個妹控哥哥指定會想偏。
只能編一個圓潤的謊。
“我們在路邊的小攤吃了幾碗餛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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