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過?
好像是有這個事來著,她剛才只顧著欣賞人了,沒聽進去。
冷天星表情凄慘的看看胳膊上掛著的石膏。
腰上繃帶沒拆,手上又來個石膏,這也太難了。
“還有事嗎?沒事就可以出去了,我還有下一個病人?!甭沸呛訉涮煨潜砬橐暥灰?,繞過她回了辦公椅坐下,轉(zhuǎn)了個方向繼續(xù)在鍵盤上噼里啪啦的敲打。
“路……”
“麻煩出門把門帶上。”路星河打斷冷天星的話,末了又補充一句,“持刀行兇,未成年也進少管所,下不為例?!?p> 冷天星張了張嘴巴,一句話都辯駁不出來,最后只得蔫了態(tài)度,“我成年了……”
路星河沒再搭理她,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投入工作。吃了個啞巴虧,冷天星無聲的嘆了口氣,最后只得開門出去了。
傷沒瞧上,打了一身的石膏,胳膊甩一下都墜的全身肌肉疼。
冷天星從醫(yī)院出來,也沒打算去學校報道,直接找班主任請個病假算了。
她習慣性的往小路走,還沒等走幾步,眼前就被一團陰影覆蓋了。
抬頭,三個流里流氣的女生手拿著胳膊粗的木棍子在脖子上架著。
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
在路星河那碰了軟釘子,冷天星心氣兒正不爽著,看那三個女生的眼神也涼了幾分。
“這小路歸我們仨。要走就請我們吃點好的!”最中間的紅頭發(fā)女生跟冷天星一樣化了煙熏妝,只不過她打了鼻環(huán),加上穿衣打扮,怎么看怎么像非主流加禽流感。
冷天星挑眉,都什么年代了開場白還用此山是我開那一套呢?
得,在路星河那碰一鼻子灰,她正愁沒地方撒氣兒,來了仨不長眼的。
“如果我說不呢?”
“那就吃點苦頭,長個見識。”紅毛女笑了幾聲,跟身邊倆人使眼色,仨人提著棍子就沖冷天星過來了。
她們還沒走到跟前,冷天星眸子狠辣的瞇起來,抬起那個打了石膏的胳膊猛地一揮,直接磕在紅毛女太陽穴上,立刻就給對方打懵了。
“大姐!”另外倆人叫了一嗓子。
“操,你們大姐在這兒!”冷天星呸了一聲,把碎裂彈飛的石膏沫兒吐出去,彎腰撿起地上的棍子,一人給了一悶棍,出手快準狠,一點余地也不留。
還不到三分鐘,原本的打劫的就變成了地上翻滾的,也沒見血,偏生就是起不來。
冷天星幾步走到紅毛女跟前,一腳踩在對方腦袋上,“你們這趟街的地皮兒是誰?。俊?p> 紅毛女吃痛,太陽穴因為剛才那一下子根本沒緩過來,眼前黑一陣兒白一陣兒的。
“獅子?!?p> “獅子?”這名兒沒聽過,“還獵豹呢!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問你本名?!?p> 紅毛女瞇縫著眼睛搖頭,“不知道,獅子身份是謎,誰也不知道他本名。”
“切。”冷天星沒啥興趣。松開腳,“想報仇就找你們那個獅子還是獵豹的,紅霞街冷天星,恭候大駕?!?p> 三個女生面面相覷。
紅霞街?冷天星?就是那個年紀小下手狠的黃頭發(fā)女生?
“你是黃鼠狼?”
冷天星眉頭一扭,表情跟著冷了,什么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