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陰宅之中,年臨秋以及牛濤一同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而屋中正坐著一位大媽,手上抓著一把瓜子,興趣缺缺地嗑著。
兩名雙眼毫無神采的少男,正為它按摩著肩膀。
“嗑...這是我的陰宅,你們想要什么,自己搜吧?!?p> 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大媽就繼續(xù)嗑著瓜子,顯然還不知道眼前兩人的變態(tài)之處。
但年臨秋和牛濤都沒有搭理它,十分默契地看向了彼此,眼中滿是深意。
“既然你想要一起,那就一塊兒搜吧?!蹦昱R秋笑了笑,不爭不搶,十分和善。
下一刻,他便邁步向前,開始了搜索,將后背留給了牛濤。
牛濤眼中露出兇光,但并沒有著急動手,走向另一邊,同樣開始了搜索。
他很清楚,這已經(jīng)是初級場,沒有玩家是真正的煞筆。
年臨秋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但心底肯定有著戒備,自己貿(mào)然動手,絕非最佳選擇。
雖然自己在力量體型上有著絕對優(yōu)勢,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還是穩(wěn)妥一些得好。
中央的大媽絲毫沒有察覺到不對勁,依舊在嗑著瓜子。
一時間,“嗑嗑嗑”的聲音成為了陰宅內(nèi)最響亮的聲音,偶爾配著一點翻找的雜音。
說是翻找,但兩人都很清楚,隱藏道具大概率依舊藏在死人的身上。
但這是每一名玩家的秘密,在不確定對方是否知道的情況下,是絕不會貿(mào)然透露的。
在死亡大富翁游戲里,分享...是一種自殺!
就這般,兩人一陣裝模作樣的翻找,漸漸搜索完了整個一樓。
而這時,牛濤感覺,時機差不多了。
他走向年臨秋,臉上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這陰宅真沒什么可搜的,這次恐怕也是什么都找不到?!?p> 一番話,他將自己代入了弱勢可憐的地位,想要讓年臨秋完全卸下心中的戒備。
“我也這樣覺得呢!”年臨秋回過身來,一臉和善地看向牛濤。
而緊接著,他就慢慢摘下眼鏡,低著頭用白大褂擦拭著,似乎在翻找中染上了污垢。
牛濤看得心底升起喜意,對于近視的目標,當他失去眼鏡的時候,就是最方便下手的時候!
不一會兒,他便走到年臨秋的面前,看著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瘦弱身影,伸出了粗壯的雙臂。
但就在這一刻,一抹寒光突然閃了他的眼睛,面前的年臨秋抬起頭來,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劇痛猛地傳來,牛濤不可思議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喉嚨,感受到了滾燙的血液。
他的思維在瞬間凝固,他無法理解,陰宅中根本沒有鋒銳利器,年臨秋是哪里來的武器???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疑惑,年臨秋暖心地抬起右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那是一只沾滿血液的手掌,拇指和食指正緊握著一枚晶瑩剔透的鏡片。
在鋒銳的邊刃上,還殘留著血液,以及一丁點喉結(jié)的殘屑。
原來...是這個東西嗎?
他摘下眼鏡,是為了取下鏡片...結(jié)果自己還以為是機會...
血液止不住地噴涌而出,順著脖頸濕透了牛濤的胸膛。
而他的意識也漸漸消沉,眼皮越來越重,身體搖搖晃晃,隨時可能倒在地上。
“你的心理非常不健康,存有嚴重的暴力傾向?!?p> “治療方案的話...無藥可醫(yī),抹殺!”
年臨秋溫暖笑著,卻說出了冷酷至極的話語,柔和的雙眼中,充滿了關(guān)愛。
“變...變態(tài)!”
牛濤忍著喉間的劇痛,艱難發(fā)出了干啞如破爛嗩吶般的聲音。
而這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噗通”一聲,重重倒在了地上。
霎時間,他身體周圍就蘊起了血泊,雙眼大大睜著,充滿了不甘。
但年臨秋并不是特別在意,用白大褂將鏡片的血跡擦去,重新組裝在了鏡架上。
下一刻,他重新戴上眼鏡,眼中的溫柔與鏡片的冷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嗑!”
目睹了這一幕的大媽依舊在嗑著瓜子,似乎習以為常一般,見慣了玩家的相互殺戮。
但她眼中還是露出了驚喜,毫不吝嗇地夸獎道:“你這個后輩手段不錯嘛!”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殺人的?!?p> 年臨秋笑了笑,似乎對夸獎很是不適,有些羞澀的感覺。
大媽雙眼霍然一亮,看著年臨秋俊逸的長相,儒雅的舉止,一時間生出了別樣的心思。
“來來來,過來坐著跟我聊會兒天?!?p> “如果讓我高興了,我就給你隱藏道具!”
對于這樣的場面,年臨秋似乎經(jīng)歷過不少,一點也不怯場,走過去坐在了大媽的面前。
但剛一坐下,他瞥了眼可以自由活動的大媽,感覺差了點什么,站起來走向了二樓。
“誒,你去哪?”大媽詫異地看向他,眼中帶著莫名的渴望。
“我去拿點東西?!蹦昱R秋柔聲說了一句,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樓道中。
一會兒過后,大媽看著眼前長條狀的床單,疑惑地看向了年臨秋。
“這是做什么?”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情,相信我,會很快樂的。”
年臨秋一臉溫柔地說著,翩翩公子的風采仿佛要融化大媽的身心。
“好...好吧,你輕點。”
大媽似乎想到了什么,還活著的時候,她就曾經(jīng)聽說過,只是一直沒能經(jīng)歷。
“好,我會很溫柔的。”
年臨秋一臉溫柔地走近大媽,用布條將她牢牢綁在了太師椅上。
不一會兒,年臨秋就結(jié)束動作,坐到了大媽的對面。
她疑惑地看了看手腳,忍不住出聲問道:“不...不用撅起來嗎?”
“當然不用,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
年臨秋一臉溫柔地搖了搖頭,但大媽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看著被綁起來的身軀,心中升起了怒意。
“你耍我???”
年臨秋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看起來頗為純情:“沒有啊,這就是我愛做的事情?!?p> 一時間,大媽心中的怒意更甚,也不管年臨秋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河東獅吼般地大喝道。
“你快放開我!”
“可以,但你得先回答我的問題?!?p> 年臨秋推了下眼鏡,眼中透出一股關(guān)懷,緊接著問到。
“一加一,等于幾?”
歧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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