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戟十分坦然的走進了邱原的房間。
臥室里面凌亂到讓人頭疼,還殘留著奇怪的氣味。
“倒是做了個風(fēng)流鬼?!?p> 秦戟嗤笑了一聲,打開了衣柜,隨意找了身看起來還算合適的袍服穿上。
秦戟對這一類的衣服十分的有好感,穿起來堂皇大氣,照著鏡子仔細的看著自己的臉龐。
“唔,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問題,就是話語也是真假難辨,不錯。”
秦戟十分滿意自己的偽裝,心想著以后要是過不下去了靠著這門手藝說不定還能混個演員當當。
.......
當當當。敲門的聲音響起。里面自然而然的詢問。
“誰?”
在門外的秦戟清了清嗓?!皫煾?,是我?!?p> “邱原?進來吧?!?p> 秦戟推開門直接進去,那個老家伙好像并不準備避嫌什么的。
神材就大剌剌的放在桌上,反而是他好像還在更里面的屋子。
秦戟一屁股自然就坐了下來,雖然自己的目的之一,是要取回自己的材料。
但是現(xiàn)在最主要的目標,還是得讓這個老東西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痛苦。
反正是自己的東西,自己自然不用急著拿就是了。
過了一會兒老者從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一眼瞟過桌上,然后看著坐在一旁的秦戟,冷笑了兩聲。
“現(xiàn)在知道收心,不拿不屬于你的東西了?”
秦戟腦海里過了一下這句話的意思,怎么說?難道這家伙是被邱原拾竄著搶自己的東西的?
“師傅說笑了,都是為了您的計劃,不是么?”
秦戟笑了笑,邱原對他說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面前這個老家伙的計劃。
他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副殘缺的戰(zhàn)甲。
根本就不是現(xiàn)代的工藝能夠鑄造完成的東西。
就算是以面前的這個家伙五階的鑄造師等級,也根本摸不透其中的原理。
甚至連復(fù)制都無法做到。
所幸,其中最為核心的關(guān)鍵卻并沒有損壞,壞的不過是外殼。
這次之所以會直接搶奪屬于自己的材料。
也是因為這件鎧甲的修復(fù)工程即將完成,盡管還不能穿在身上,但是也只差了一點點。
按照邱原所說,只需要將最后一點補上,依靠著這幅戰(zhàn)甲,他的師傅松盧便可以一飛沖天。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俗話說的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是我的徒兒,我怎么會忘了你呢,放心吧,等到戰(zhàn)甲徹底修復(fù)成功,暮也不會是我的對手的?!?p> 松盧和善的笑著,將桌上的神材一把收進了袖子里。
“來,喝茶?!?p> 秦戟看著面前的茶葉,神色有些古怪。
稍微帶點腦子思考的人,都知道這杯茶應(yīng)該是喝不得的。
一個準備一飛沖天的家伙,甚至已經(jīng)到了自己計劃的最后一步,那時候還會留著一個屁能耐沒有,只知道自己一籮筐黑歷史的人嗎?
看著面前這個老頭搶奪自己材料時候下的狠心。
秦戟都不覺得邱原喝下這口茶之后,還能夠活著回去。
媽的,晦氣。
秦戟心下暗道。但是此刻也就像是鴻門宴,去得去,不去也得去。
不然被拆穿了,秦戟日子可不好過。
“守鶴?!?p> 秦戟心下暗喊了一聲守鶴,為了以保萬一還是讓守鶴在自己喝下茶水的一瞬間將所有的茶水直接吸干算了。
反正守鶴是不會死的。
“.......”這就是守鶴的心態(tài)。
隨后秦戟便在松盧那不懷好意的眼神下,一大口直接干了這杯茶。
順便還將杯子倒舉,示意自己一滴不漏。
松盧笑的越發(fā)的和藹了,那臉皮上的褶子都快擠到一起變成菊花了。
見著秦戟喝下了茶,才開口。
“茶是需要慢慢的品的,徒兒,你還是太心急了?!?p> “師傅,我是想到師傅的大業(yè)即將完成,心潮澎湃,不能自已。所以,所以喝茶喝的快了些?!?p> 秦戟假裝不好意思的說著,屁股扭了扭,就像是一個豆蔻少女見著自己的情郎一樣。
“也是,畢竟這是你我?guī)熗蕉嗄甑男脑?。徒兒啊,我知道你今天來的含義。跟我來吧?!?p> 松盧說著便站起了身,看樣子似乎是要帶著秦戟去他的秘密地點。
來讓秦戟開開眼,什么叫做真正的機甲。
這不正好就和秦戟所想到一起去了么?有什么是比當著他的面搶了他的機甲,然后再用著他苦心孤詣造出來的機甲殺了他更爽的呢?
這劇情和某些十八禁的片子堪稱是不謀而合啊。
只需要簡單的將機甲換成人妻......這就是拱壩老哥都喜聞樂見的劇情啊。
實不相瞞,秦戟也很喜歡。
當下就是喜笑顏開,屁顛屁顛的就跟著松盧走了進去。
通往地下室的通道總是很黑,看不見什么光,通常在一般的情況下。這就預(yù)示著不詳。
不是秦戟托大,而是秦戟覺得這實在是像極了某些人撲街之前的劇情。
終于一道光在面前打開,那是門被松盧所打開。
松盧率先一步走進去,而秦戟則緊隨其后。
然而入目所見,卻沒有秦戟想象之中的戰(zhàn)甲,而更像是一個生物研究所。
一個巨大的罐子里面裝著一顆跳動的機械心臟。
這場景簡直像極了當年九頭蛇囚禁巴基的地方。
看著玻璃罐子里面的心臟,松盧開口。
“看,多么驚人,且多么美妙的東西,這種堪稱天人的工藝,將所有的一切,盡數(shù)匯聚到一顆核心之中,只需要將核心填補完全,便能夠再現(xiàn)戰(zhàn)甲的威力,多么的讓人驚訝,多么的讓人不可思議。”
秦戟也看著那顆尚且還在玻璃罐子中跳動的機械心臟,外表來看,是純粹的金屬所包裹。
一股銀白的顏色透出一種超越現(xiàn)實科技的質(zhì)感,但是美中不足的卻是,依舊有著一個小小的空洞,在心臟的略微偏下的地方。
“這么多年,將一個破碎的心臟逐漸的修補,終于,今天他要重現(xiàn)于人間了?!?p> 松盧帶著一股激動的心情,將幾塊材料不要錢一樣直接丟入其中。
隨后地火燃燒,淹沒一切。
“等待吧,不用過多久,它就會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完美無瑕的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p> 松盧看著秦戟的眼神從祥和逐漸變的陰狠,甚至散發(fā)出一股讓人感到恐懼的威懾。
做戲做全套,秦戟假裝被他那股攝人的氣勢所嚇倒,不由得后退了兩步。
強行讓自己的靈氣逆流,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手指微微的顫抖的指著松盧。
“你,你.......”
哇,又是一大口血,目測最起碼一百毫升就這么從喉嚨中吐了出來。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逐漸閉目。身子軟軟的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倒是松盧,看著秦戟的這幅模樣原本攝人的氣勢一下子消失無蹤,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徒兒啊,不要怪為師手辣。要怪,只怪你知道的太多吧。哈哈哈哈哈?!?p> 秦戟在地上直接閉上了雙眼,進入假死狀態(tài),聽著松盧的大笑心中暗道。
“笑吧,待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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