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打西邊出來這是?”難得看到自家妹妹不往外頭跑,來到她所在的這個樹屋上面來,還是聽守在樓下的婢女小凌說的,說小公主這幾日都在樹屋上沒有下去。
感到好奇就上來看了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還真就看到了妹妹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玩著她養(yǎng)的寵物青蟲。
“滾!圓潤的那種。”羽沫連眼睛都沒有抬,沖著羽言說了一句。
“別介??!有什么事情不高興的,說出來讓為兄樂呵樂呵。”羽言不怕死的往羽沫的身邊湊。
話音剛落,羽沫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拿起了東西就給招呼過去,直接就朝著羽言的身上丟了過去。
羽言身形一閃,躲開了攻擊。
“喲!氣性夠大的!你倒是說說,你怎么了?”羽言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還是沒有離開。
“羽言,你說……我是不是病了?”羽沫見他變得正經(jīng)了起來,才算愿意開口問了這么一句。
“嗯?”羽言不太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咱們是神族,不會跟凡人一樣生病的。”他們生而為仙胎,不比凡世的那些人,會有生老病死。
他們本就是不老不死的存在,所以生病這種詞匯,是不可能出現(xiàn)在人的身上的。
“那為什么我想到一個人的時候,會心跳的很快,還是那種怎么都停不下來的。”羽沫指著自己的胸口,困惑的看著羽言說道。
羽言聽言,挑了挑濃眉,“搞了半天你是春心萌動了??!”語氣中透著調(diào)侃的意味,他笑意盈盈的湊了過去,“說說,看上哪家的公子了?就算是平民也成,父王已經(jīng)降低了對你尋夫的標(biāo)準(zhǔn)了。就算是凡人,他也認(rèn)了?!庇纱丝梢姡鸷彩怯卸嘞雽⑦@個不成器的閨女給嫁出去!
羽沫聽到羽言的話,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是哪家的公子,你說的春心萌動,是我喜歡上那個人了?”這些天羽沫只要一閉眼,就想起了那個仙尊靠在梅樹下沉睡的模樣。
越是想,越覺得心里有些癢癢的。
真的恨不得立馬跑到天族去看看那個仙尊到底是何許人也。
“嗯,不然哪兒會無端無由的去想一個人?!庇鹧缘幕卮鹱層鹉聊恕!懊妹冒?!喜歡就去追!你可是我們羽族的小公主,生來尊貴,哪怕是這世間最好的男子,你都是配得上的?!庇鹧园l(fā)誓,自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絕對沒有想過事后會被打臉的這么慘。
羽沫聽到羽言的話,忽然有種雄心壯志的感覺。
騰的一下站起身來,“你且等著!我將那人的畫像畫出來給你看看,聽說是天族的,還認(rèn)識咱們父王,你給看看,是誰?!庇鹉由偃ヌ熳?,所以對天族的事情,實(shí)在知之甚少。
天族的那些人,就更是不清楚了。
但是羽言不一樣,他經(jīng)常往天族跑,沒道理他有不認(rèn)識的人。
“天族的?幸好幸好!不是凡人,就沒事了。”雖然父王嘴上說凡人沒有關(guān)系,但是要幫助凡人脫胎換骨修煉成仙還是有一定困難的。
既然是天族的,那就沒有多少問題的。
羽沫走到了書案旁,展開了畫卷,施展仙法。將腦海中對方的模樣用仙術(shù)給烙印在了畫卷上。
當(dāng)對方的模樣出現(xiàn)在書案上時,只見羽言眉頭深鎖。
伸出手撐著下巴,好半天沒有開口說話。
“這人長的可真漂亮,比青丘狐族的那些人都要好看?!庇鹧愿锌艘痪洹?p> “廢話!難看的我能看上?”面對羽沫的回答,羽言語塞之余。
額頭上掛下了一道冷汗,“那個……”
能說沒有見過這個人嗎?
這誰啊?天族有這么一號人?他怎么沒有見過?
“怎么?認(rèn)識嗎?你不是還和天族太子是好朋友嗎?沒見過?”自家的哥哥狐朋狗友還不少,其中天族太子絕對是其中一個。
兩人成天膩歪在一塊,極少能看見他們不膩在一起的。
“沒?。∶妹媚闶遣皇桥e了,此人不是天族的吧!”羽言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人怕不是自家妹妹憑空想出來的吧!
“不能夠?。∷f自己是天族的仙尊,不會錯的!”羽沫的一句回答,險(xiǎn)些讓羽言跌了一個狗吃屎。
狼狽的穩(wěn)住了身子,“你說……他說自己是誰?”
羽言不敢相信自己所聽見的,開口問了一句。
“仙尊??!我只知道仙尊的仙階很大,但是具體多大,不知道??!他好像還認(rèn)識咱們父王?!庇鹉鐚?shí)回答。
羽言越發(fā)的無語了,難以置信的從羽沫的手里將畫冊拿起來。
“不能夠吧!天族籠統(tǒng)就一個仙尊,那仙尊名叫云笙,是一個跟天地同歲的老頭子了,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年輕人,定然是他瞎說的!不可能不可能!”天族對仙尊云笙的名號,大多都是聽聞,只因?yàn)檫@名仙尊,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跡神秘,無影無蹤。
“此話當(dāng)真?”不是仙尊?
那為何要欺騙自己?
羽沫感覺有些生氣,哼哼~下次別讓她看到這廝!居然敢騙自己!
“當(dāng)真!而且仙尊是誰?那是連父王去了都未必能夠見到的存在,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庇鹧赃@話絕對不夸張,仙尊身份崇高,就算是天帝要見面,那也是需要啟稟的。這樣的人,絕對是外表很嚴(yán)峻的老人家,怎么可能會是比青丘的那些狐仙還要漂亮的男人。